陆只得含着乖乖用舌头舔,陈海是干粗活的手指粗大还有茧子,林陆舔了一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变得红彤彤的可爱的紧,陈海一看小腹就热了,鸡巴也硬了,把人一下子推到床中心。
“操,你可真骚啊。”
刚好手指上还有残留的口水,陈海一并抹在了对方的屁股上。看了看小屁眼没忍住又舔了两口,吸了会剩下的淫水才把鸡巴抵了上去,“老子要肏进去了啊,肏进林老师的屁眼里喽。林老师你想要老子肏进去吗?”
“呃嗯我想”林陆晃晃屁股作势勾引,舌头舔不到的地方早就开始发酸发骚恨不得赶紧有东西肏进去杀杀痒了,说几句骚话怎么了?“快肏进来,大鸡巴快肏进小骚逼里,嗯”
清纯美人说骚话的杀伤力惊人,陈海被迷得七荤八素赶忙提枪捅了进去,这可怜的屁眼昨晚上刚经历过两根的洗礼,吃陈海的鸡巴根本不在话下,几乎没有收到任何阻力陈海轻而易举地操了进去。
“啊!真他娘的爽,真紧真会吃。你说,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爽?我怎么你这逼咋比之前还好操呢?”
林陆爽翻天了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什么,咿呀咿呀胡言乱语对方说什么他说什么,“嗯啊,对啊,好爽,呃,好舒服”
“林老师,是我肏得您爽啊还是你老公爽?”
“啊?唔,都爽,都很舒服,都是大鸡巴,呃啊~”
陈海不满意,不满意他就不动了。
林陆正痛快着呢这一停比杀了他还难受,“你爽!呃,你的鸡巴比平之的大,呃啊,比平之的粗,你操的比平之爽多了,呃啊,快操死我吧呜呜,里面痒死了~”
陈海满意了,当下双腿一分,大马金刀开启了飞速抽插模式。肉屌快得几乎出现残影,在可怜的肉洞里胡搅蛮缠胡作非为,骚水淫汁四处飞溅,肥美的臀肉被肏出阵阵美波,林陆浪死了,白眼狂翻舌头都伸了出来,像条狗一样斯哈斯哈大声喘气,他太喜欢这种狂野的性爱了,什么都想不起来,甚至偶尔出现在脑海的邹平之的脸在这种时候成了助兴剂,给了林陆一种背德出轨的快感。
从后入到骑乘,又到观音坐莲老汉推车,从床上到厕所里,最后直接在地板上干了,一向洁癖的林陆舔遍了陈汉的全身,自己从里面到外面全被腥臭的精液灌满了。
从宾馆出来时林陆差点站不稳,要不是定了闹钟他可能真要错过邹平之下班的时间了。
一个月后,林陆躺在邹平之怀里,对方饱满的胸肌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他不经意间一提,“老公,厕所的水管好像又出问题了呢。”
邹平之放下手机,“又坏了啊?那明天找人来修一修吧,”
“嗯,我来找吧,上次给咱们修的那个师傅就挺好的。”
“好,都交给你啦,宝宝真棒!”
“嘿嘿。”
张哑巴在蒲家当长工已经是第十个年头了,他这些年勤勤恳恳攒下了不少银两,上个月他娘给他发了个信让他早些回老家娶妻。张哑巴想了想也的确是是时候了,但因为最近实在太忙一直没找着机会给蒲家管事的说。
这蒲家是这一片的望族,家主听说跟皇宫都能扯上点关系,家里两个双性公子更是出落得动人,一到适婚年龄蒲家的门槛差点被提亲的人踏破。只是这老大早就心有所属,在学堂里迷恋上了个普通百姓家的小子,为此苦等四年足不出户给人守着贞操。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等来了易屏高中进士。
按理说这本是件美事,郎有情妾有意,如今也算门当户对。问题就出在了这蒲家老二身上,蒲家大公子名叫蒲慈,人如其名性格如水般温润,样貌更是让人看着就舒心。另一个蒲景呢,则从小就古灵精怪能说会道,长大后更是随了其母的惊艳美貌,一颦一笑都令人心神荡漾。
张哑巴不喜蒲景,这人从小对他欺辱嘲笑,简直就是混世魔王,再好看的皮囊也令人作呕。几月前这蒲景见了易屏愣是走不了道,像得了癔症整日吵吵着非他不嫁,还做出了给人下药的龌龊事,虽然并没得逞,但蒲家的脸是被这老二丢光了。
蒲家老人偏爱这混账东西,愣是给人保了下来,蒲慈夹在其中左右为难,爱人近在眼前婚姻之事却一直被族中长老压着。
这日,张哑巴到山中劈柴,竟看到蒲景鬼鬼祟祟沿着山路走,他穿了身暗青色的长袍,头上欲盖弥彰蒙着块黑布,模样好不招眼。张哑巴见了他就反胃,但又实在好奇,扔下柴火从小路追了上去。
蒲景东拐西拐,一路上骂骂咧咧,头上的布片早就扔掉了,一张漂亮的脸完全漏了出来,他爬上一座山崖,见到崖边的身影后眼睛一亮,
“易哥哥!”
听到声音易屏跟暗处的张哑巴皆是身体一震,前者是被蒲景的娇吟给震酥的,后者则是被吓的。
易屏张开双臂一下将蒲景抱在怀里,大手不老实地在人臀部上乱摸,头埋在蒲景脖子里吃气,“小景,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嗯~我也是,家里人看我看得严,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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