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发生了一件让无惧瞳孔骤缩的事。
原本那些躺在远处已被阉|割了的裸|体男人们,正朝着他们走近,目露凶光。那是半妖去世前用自己最后的力气给他们施了迷|药。
她要让这群傀儡杀死他们两个人。
无惧暗骂一声。
而无惧此刻被压得根本起不了身。怀苍又失了神智,一直疯狂地想要吻他。
而且无惧能明显感觉到,自己马上就也要失去最后一丝清醒了。
于是在他被压得动弹不得却又生死存亡之际,无惧做了个决定——
他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而后洞内便是一声声惨叫。
而无惧也终于失去了最后的清明。终是和怀苍疯狂地纠缠在了一起。
一夜腥臊。
怀苍醒来时,口中还在喃喃着“师尊”。
而后他又忽然觉得不对劲,自己怎么可能和问雪——
他忽地睁开双眼,瞧见的却是洞内的一片狼藉。
他昨夜
他想起来了,自己中了那半妖的妖毒,而后燥|热无比,失去了理智,隐约之中好像还看见面具少年露出了脸。可惜当时他神志不清,并未看清。
他穿好衣服,站起身来环顾洞内。
这洞内居然全都被冰雪冻住了!
只见两只死透了的蜥蜴尸体被冻在地面上,而那些之前倒在地上的男人正做着面目狰狞地姿势想要朝怀苍走来,但因着冰封,他们只是如诡谲的雕塑一般立在那。
洞内冰封,可怀苍却没事,他的身上不知被谁施了一层隔温法诀。
无惧?
怀苍一时间觉得脑仁疼得不行。
他醒来后并没有看见无惧。
突然,他的余光瞥见了一个银色的东西。那是——
无惧的面具?
不,不是,只是个面具碎片。
但那个碎片已然被冻在地上。
怀苍默念法诀,将这冰雪消融。
那些原本站着的裸|体男人全都一个个应声倒地。显然,在昨晚之前,他们都已经被阉|割而后杀死了。
怀苍拾起那块银色的面具碎片,而后站起身来,若有所思。
他昨夜对无惧居然做了那样的事!
他在意乱情迷之中把无惧当成了问雪,狂热而猛烈地送去自己的炽热。
他以后要怎么面对无惧?
而这个问题他其实根本就不用担心。
因为至此以后,他也再没见过那个面具少年。
无论怀苍怎么寻他,都寻不到。
都寻不到
怀苍终究还是落得一个人。
如梦初醒
前尘往事,从不是过眼云烟,而是一直深深埋在怀苍心底最柔软的深处。
百年已过,如今再那样真实地重温一遍,恍如隔世。
现实不过须臾,而如今早已历经百年沧桑的魔尊大人,在梦里仿佛再一次摆脱了岁月永无逆流的诅咒,又变回了师尊那个乖巧温顺的好徒弟,变回了那个眼神里满是希望与清明的少年郎。
他的眸子里没有被沧桑年轮洗涤过的痕迹,他的嘴角也从不挂因着孤独而带着阴鸷的笑。
他不是魔尊。他只是怀苍。问雪的徒弟,怀苍。
醒来时,怀苍正躺在药神殿的躺椅上。
让怀苍没有想到的是,他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居然是猎炎。
见怀苍睁开眼,猎炎有一瞬间的欣喜,但很快又转了脸色。
猎炎道:“睡那么久,还以为你死了呢!”
怀苍问:“我睡了多久?”
“一个时辰。”纳川道。
服下一个作用不明的药丸,而后昏迷了一个时辰听起来似乎确实有些令人担心,可是怀苍知道,这和他在梦里重温的那些光阴岁月简直就是弹指一挥间。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没?”药神意味不明地带着些笑意看着怀苍。
他这么一说,怀苍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好像胸口一阵翻涌。
“呕——”怀苍干呕了一声。
猎炎“我靠!”一声瞪向药神道:“他怎么了?”
“快接住他吐的东西!”药神立刻道。
猎炎:“???”
慌乱之际,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猎大少爷还真的伸手去接怀苍吐出来的东西了。
不过好在,并没有什么令人受不了的消化物。
“这是什么?”猎炎看向手中怀苍吐出来的珠子道。
药神捏过那珠子仔细瞧了瞧。
猎炎皱眉道:“你怎么有这种癖好”说着还往怀苍身上擦了擦手。
怀苍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而后站起身来,对药神道:“这就行了吗?”
药神意味不明地打量了怀苍一番,举了举手中不再晶莹剔透的红色的珠子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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