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了我们鲛人族那么多族人,若是回去,我父君不会放过你的。”阿珠看向怀苍说道。
“找不到药,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呢。”怀苍说着,从身上撕下一块衣料将问雪的伤处包好扎紧。
“怀苍,你的衣服”问雪的意识有些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但他这会儿却是清醒地看见怀苍毫不犹豫地从他那最珍爱的衣袍上撕下了布给自己包扎。
“师尊,你在这里等我。”
快速包扎好后怀苍站起身来面向猎炎。
怀苍:“猎炎,你在这里保护好师尊和纳川他们,我去取药。”
“纳川,你留在这里保护他。”怀苍指向那位青郎。
纳川:“好。”
“为什么是你去?”猎炎不满。
“你去用那龟速火球给人家挠痒痒?”怀苍白了他一眼。
猎炎:“”
“行,那你一定把药带回来。”
怀苍:“当然,你一定保护好师尊。”
“当然!要你多说?”
阿珠叹了口气,“罢了,我和你一起去,你不知道药在哪。”
“我也和你一起去吧,多个人好找。”南清说到。
“我也想去。”蓝颜珠君说。
“你去干什么?”猎炎问,“你啥都不会去添乱?”
“你忘了刚刚还是我保护了你们?”蓝颜珠君说。
“我很奇怪,你那是什么,居然能粉碎我父君的水化枪。”阿珠说。
“我也不知道”
“”
“行了,事不宜迟,要去就去。”怀苍说着纵身一跃又入海中。
南清和蓝颜珠君也紧随而入。
“火神,请你替我保护好青郎。”
“放心,包在我身上!”
言罢,阿珠也纵身跃入海中。
岸边,只剩下坐在礁岩的青郎,靠在石头上意识时断时续的问雪和抱臂而立蹙眉警惕的猎炎与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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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再次来到那扇扇形水晶门前。
只是这次,门竟是直接敞开的。
“看来他知道我们会回来。”怀苍说。
“应该是知道雪神中了箱型水母的毒。”南清看着面前的大门说到。
忽然,南清感觉一阵头晕。
“你怎么了?”怀苍看向以手抚额的南清问道。
“无妨。”他摇摇头道。
“那我们直接进去吗?”蓝颜珠君问。
“我父君这样,必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恐怕没那么容易拿到药了。”
“放心,药,会拿到。你,我们也会带回来。”怀苍说着便往那扇形水晶门走去。
三人也随之而入。
“几位,请随我来。”怀苍他们一进入那扇扇形水晶门便有一名身形婀娜的鲛人侍女说到。
“父君这是何意?”阿珠问。
“公主殿下,族长想请几位到大殿做客,聊聊解毒的事和这位公子的事。”那鲛人侍女说着看向蓝颜珠君。
“我?”蓝颜珠君指着自己问道。
“正是。”
四人跟着那鲛人侍女来到了之前那座水晶雕成的大殿。
“请。”那鲛人侍女将四人迎入。
一个身着一身深蓝色鲛绡长袍的俊美男子正坐在大殿的高椅之上,只有一双深碧色的眼眸之中看得出些年岁的沉淀。
“父君。”阿珠唤到。
“阿珠,你还知道回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些失望。
“我”
“阁下是神鲛族的族长吧?听闻有箱型水母之毒的解药,我们一位朋友中毒昏迷不醒,请族长施以援手。”南清拱手说道。
“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就凭你们掳我女儿,伤我族人,拐我宾客?”说着,族长抬起头来。
看见南清时,族长怔住了,他面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
“是你?你还敢来我神鲛宫!”族长说着便拍案而起。
阿珠:“父君”
“我?”南清指着自己疑惑地看向鲛人族长。
怀苍蹙眉看向南清,“你和他有过节?”
南清摇了摇头,“没有啊,都不曾见过。”
蓝颜珠君看向鲛人族长,道:“你可是认错人了?之前就非说我是你们族人,要强留我在这儿,现在又说认识水神。”
“水神?”那族长走上前来,打量了南清一番道:“的确,不是凡人。”
鲛人族长转过身去边回到高椅之上边道:“是我认错了,你们的眼睛长得太像。”
“眼睛?父君以为他是”阿珠看向南清的眼睛,一双炯炯有神的杏目里仿佛带着些似水柔情。
鲛人族长看了阿珠一眼,随即又对怀苍说:“你伤了我那么多族人,我不杀你都说不过去了,你还想要我帮你?”
“你既然放我们进来,还和我们说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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