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雀拢上肩带,缓缓从沙发上坐起,垂视着地上捂着嘴巴发懵的男人。
阴影里依然能看见他胯下的巨物,肖纵青狼狈地跌在地上,尽管鸡巴没有因此彻底软下去,但那发情后潮红的脸已经变得无比苍白。
“醒了?”
颜雀开口才发现自己嘴唇被咬出了血,皱着眉伸手抹了抹。
肖纵青圆瞪着眼,看了看她红肿出血的下唇,视线不自觉向下,又看到颜雀被他舔出两团水渍的睡衣,绸缎湿了后颜色变成灰蓝,隐约能看见被他嘬红的乳尖。
如梦似幻的滋味涌上来,肖纵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敢看颜雀:“对不起……我以为又是做梦……”
“又是?”颜雀抓住这个字眼,淡淡看向他,“肖纵青,你经常梦见我?”
肖纵青抿紧嘴唇不说话。
他说不出口,是啊,我经常梦到你,梦到我变着法地肏你,吃着你的奶子,鸡巴在你嘴里射精,把你放在桌子上,草地里,没日没夜地干。
肖纵青张开口,半晌还是无言,只剩那句翻来覆去地:“对不起……”
“对不起……”他说得越来越低,越来越难受,“对不起……你,你别赶我走……”
要说出这种话,肖纵青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力气。
他从前不怕苦不怕累,甚至不怕死,他在狗屎一样的日子里过活,唯独不愿意让自己活得这么不要脸——可是,在颜雀面前,他的尊严早就不值一文。
颜雀坐在沙发上,觉得自己好像在训一条偷吃罐头的狗。
可她知道不应该怪狗——你把罐头打开了放在狗面前,他舔了一下,别说是舔一下,就算是吃干抹净,也有主人一半的问题。
她叉起双腿,潮湿的阴穴被藏在睡裙下面,最后没说什么,起身上楼。
楼梯上的日内瓦沙漏钟显示此刻不到六点,颜雀关上房门,顿时整个人泻了力,靠着房门蹲到了地上。
睡裙的下摆很快被湿漉漉的小穴沾上。
颜雀把脸埋在手间,慢慢在地毯上翘起屁股。
那两块嫩肉上还有被男人手掌掰开揉捏的触感,肖纵青粗糙的手几乎摸到了她紧闭的阴唇上,她夹起双腿,屁股越翘越高,空气拍打着睡裙在阴唇上滑动。
她没有用手,没有用跳蛋,那天昏暗的房间里,她趴在地上上,任由淫水抹在腿间,交叠着大腿夹紧摩擦,柔嫩的腿肉和阴蒂磨出水声。
黑暗中她好像能看见自己摇晃的奶子后面有个男人,按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把粗大的鸡巴一点点塞进去,一点点越插越深。
快感累积起来,喘息声被地毯隔断。
隔着一层冰冷的钢筋混凝土,肖纵青并不知道颜雀在他的头顶,像他们最开始恋爱时那样,青涩又大胆地,夹着腿自慰。
颜雀大腿用力得厉害,几乎把自己弄得泛出眼泪。
那时她在逼仄的小房间里,带着无比羞耻的雀跃和期待,把他的名字刻在自己所有见不得人的情欲里。
“肖纵青,我想要你……啊……你快一点,快一点来肏我……”
《滨海有花》预备开机的消息已经透给圈内,宣发部门准备了几个方案,陆续也有记者媒体到星桥拍点物料。
因为目前定的主演咖位都不小,男主是圈内文艺片低调顶流,女主演初次尝试大荧幕的电视剧大花,粉丝的小道消息走得频繁,各自都有稳定持续的流量,于是第二天,颜雀就在公司楼下被娱记拍到嘴唇受了伤。
一开始营销号写的文案还是“银屏大导演还是霸总小娇妻?结婚多年还是干柴烈火少儿不宜”,小助理铁青着脸给颜雀看完,后者睡了个午觉的功夫,醒过来就发现自己上了热搜——
一共四个字,前面是她的名字,后面一个空格,缀上一个匪夷所思的词。
【颜雀家暴】
也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的“知情人”,据说是给某个瓜田自媒体透了独家信息,没录音没视频,就一段标点符号都没写清的聊天记录,一边欲拒还迎地“不好说太多”,一边添油加醋地把她和路星河的“婚后生活”编了千把个字。
什么路星河出轨人尽皆知,两人在公司吵架这些就算了,后面还扯了个神一样的换妻俱乐部,说颜雀嫁入豪门,却不习惯贵族糜烂的作风,被路星河强迫给几个大老板玩换妻游戏,还有各种s老爷爷py,颜雀死活不同意,于是时常遭到路星河家暴。
颜雀一眼看完那篇小作文,眉头挑得掉不下来。
实话说挺精彩的,想象力匮乏但够香艳,把她写得跟贞洁烈女似的,词条下大多评论都在为美女瞎了眼惋惜。
但这种搞大新闻的小作文如今也是烂瓜标配,信的人不算多,那帖子真的火起来,完全是因为有人把颜雀和路星河婚礼上的一张动图放了上来。
那是婚礼后台的一个角度,画质不算太清晰,甚至有点昏暗,新郎新娘正在后台休息,灯光外的阴影里他们互相看了两眼,然后路星河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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