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太过不自然,嘴里被迫塞进两根大鸡巴的时候,甚至非常熟练地伸手来调整位置,一直到男人们狞笑着,一把拽下她的内裤,掰开大腿,露出血红的肉口子,五六只手同时搓到她的阴蒂,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块小肉被揉红,她终于吭了一声,叫道轻点。
然后被打了一巴掌,打她的男人骂了句“骚婊子”,拽起她的头发,把鸡巴往她嘴里捅。
那大哥跟她说:“她没你漂亮,小妹,你能演这个吗?卖得很好,你想不想当明星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个女人正被两根鸡巴同时插着前面后面,两颗不是很大的奶子被嘬肿,乳头又大又红,嘴里不停地被射进精液,她呜呜地哑叫。
“我也讨厌她叫,肏起来太扫兴了,”磊哥盯着颜雀,“你刚才叫哥真好听,想再听听。”
颜雀已经脑子空白,双手冷得没有了直觉。
不远处,就在女人被压在沙发上颜射的地方,肖纵青跪在那里,脸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他瞠目欲裂,双眼血红地死死盯着这边。
“叫啊。”磊哥又说。
音箱里的女人正在叫,只听声音就知道她下面已经被插到流血,痛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颜雀狠狠闭上眼,颤抖着呼吸,还是开了口:“磊哥。”
“好听,真好听。”磊哥,挠了挠脑袋,又说,“阿青啊,你在老子仓库里肏女人,就冲着这嗓音,磊哥服,磊哥理解你。”
他朝四周围着的男人扫过去,问他们:“换你们也想肏,是吧?”
“我没有……肏她,我没有做。”
肖纵青嘴里有血,这句话他已经说了无数次。
磊哥笑了笑,从手边塑料袋里掏出一件白色情趣内衣,凑到颜雀脸上:“小妹妹,你告诉磊哥,这上面什么味道?”
颜雀一眼就认出这是他们在仓库里试穿的那件。
磊哥猛地拿起那条内裤吸了一口,就像抽了大麻一样爽到发抖,盯着她说:“妹妹骚水流了一地吧?”
旁边人听见都来闻那条内裤,他们看着颜雀,把她穿湿过的蕾丝放在脸上舔吸,就像隔着那条内裤闻到她双腿间的香味,那些泛滥的淫水在他们脸上滑过。
“肏她啊,等什么呢磊哥?”有个瘦子吭哧吭哧开始撸,“老子鸡巴硬得可以砸墙了,操!”
“不要!不要动她!”肖纵青血色全无,声音哑得吓人,“哥!大哥!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衣服坏了我赔,我赔你一百件一万件,不要动她求求你大哥!!”
那瘦子直接把鸡巴凑到颜雀肩膀上撸。
磊哥没理会他,看着颜雀低声说:“小妹儿,我今天能把阿青剁了喂狗,你信不信?”
颜雀终于抬起眼看他。
磊哥抽着烟笑了笑:“听话,把穿脏的衣服换上,哥几个高兴了就不剁人,咱好好拍点照片就算了,成不?”
他把那套湿了干,又被几个男人脏手蹂躏过的内衣丢过来。
颜雀浑身发冷,低头看着那堆白纱,半晌,她开始解扣子。
放映厅里都是暧昧的笑声,肖纵青已经理智全失,疯狂地要冲过来,不断嘶叫,不断被人按到在地。
颜雀一点点解下围巾,校服外套和裤子,里面的毛衣还没脱,那瘦子的鸡巴已经快顶到她面前,对着她拼命得撸出一条条水。
颜雀已经放空了整个人,她看到座椅下面的血迹,她知道这些人能干出什么事,如果能让肖纵青和自己活着出去,这一秒她可以先当自己死了。
她抬起胳膊,把贴身的毛衣脱下来。
放映厅里顿时此起彼伏地一阵口哨,她的奶子被裹在毛衣里就有了形状,彻底露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大和白不足以形容,最重要的就是无与伦比的漂亮形状。
剧烈的温差,让乳尖顶出了薄薄一层内衣。
磊哥烟都忘了抖,忽然说:“别动。”
颜雀闭上眼,双手还拉着毛衣,就觉得奶子猛地被人抓住,那只手好似描摹地勾着她奶子的形状,手指在内衣上搓了搓。
“操了这大奶子,老子仓库里最大的一件内衣了吧,”磊哥低声说,“这奶子,阿青啊,你鸡巴塞进去肏了吗?爽不爽啊?”
下一秒颜雀就闻到一股腥味冲到鼻子。
那瘦子把鸡巴压到她乳沟上蹭了蹭,长长地嘶了声:“操,真软,比肏逼还爽!”
顿时所有的男人都压过来,早就硬了的鸡巴,各种各样的鸡巴都凑到她面前,挤着要往她奶子上碰碰。
颜雀浑身冰冷,剧烈的恶心让她想要吐出来,屈辱的眼泪涨红了整张脸。
磊哥忽然怜香惜玉了:“小妹儿,怎么哭了呢?不喜欢被摸奶子,那喜欢摸哪里呢?”
颜雀握紧双拳,不肯说话。
磊哥粗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颠揉她的奶子,手指玩着乳头,另一只手把烟丢了,摸到她大腿里:“我看看这里流水没有?哎呀怎么这么干的,不是把老子内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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