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损失的,不知含过多少人的鸡巴才爬到这个位置,肯定不会为了再被另一根鸡巴肏一次而毁掉自己的婚姻。
“颜导,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张明烁压低声音,已经情不自禁地往颜雀身上凑去。
下一秒却被一只手顶开了脑袋,颜雀还是那张他最看不惯的冷脸,即便此刻赤身裸体,这么近的距离,依然有一股不可侵犯的上位者气势。
“一晚上几次,”她微微仰头,却像在俯视他,“现在到天亮就一个多小时,你早泄?”
昨晚那只傻狗从套上飞机杯到射一次出来就用了一个小时,虽然有些特殊情况再那里,但不妨碍她用来对标别的男人。
张明烁热血上头,眉眼一沉看着她:“我现在非常想肏你。”
颜雀点点头:“看的出来,你胆子确实大了,但是脑子却小了。”
她施施然抬腿,从张明烁身边径直走开到了床边,随手勾了件t恤套上,尽管依然能看见挺翘的一对奶子轮廓,以及若隐若现的双腿之间,但张明烁已经看出来了,这场交易肉眼可见地谈崩了。
他怒火中烧,连日来的禁欲不得发泄,那小处女根本不能让他彻底尽兴,今晚来这一趟除了碰巧抓住颜雀的把柄,还因为他实在是逼疯了。
如果可以,今晚他本来要把颜雀肏到对他的鸡巴爱不释手。
“为什么?”他咬牙切齿,却还是绷着没让自己冲过去把颜雀按在床上,“你不怕我把证据捅出去?”
结果那女人却正背对着他找什么,弯腰的时候露出一点漂亮的屄缝,不知是洗澡水还是淫水落在上面,显得特别好肏,也特别欠肏。
张明烁呼吸都在发抖,然后颜雀就直起了身,又把自己招惹鸡巴的屄藏在衣摆下面,她找到了她的火机和烟,于是单手点了一根,只是闻了闻没放嘴里。
“我当然知道这里隔音很差。”颜雀夹着烟,在一缕白雾里向他看过来,“你脑子不好,不过也可以想想,我为什么知道还无所谓。”
张明烁眉目森冷:“不怕你那个总裁老公知道?”
颜雀被逗笑了:“确实,他知不知道很重要。”
于是她就在张明烁的眼皮子底下又摸到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电话很快就通了,颜雀在张明烁阴霾的视线中,把手机凑到耳边:“喂,老公。”
线路那头的沉默甚至不超过一秒,路星河的声音很快响起来,他似乎笑了一声,低声应道:“老婆。”
“没事,”颜雀嗓音忽然有些哑,啼笑皆非地哂了一声,“这里有个人,说想跟你报告件事。”
路星河说了什么张明烁没听见,他看着被颜雀递到眼前的手机,忽然整个人如坠深渊般冷起来。
他闭着嘴一个字都没说,看着颜雀希望她放过自己一次。
颜雀如同看个玩具似的看了他一眼,知道这货是不顶用了,于是自己又把电话拿回来,对路星河说:“昨晚你走了以后,我在房间里跟别的男人做爱了。”
张明烁头皮发麻,却在很隐匿的瞬间又一次硬起来——因为这句骚死的话。
代入这顶绿帽子的爽感让他鸡儿梆硬,然而电话那头的正主却只是默然片刻,然后低声问:“舒服吗?”
路星河的声音被外放出来,像丝绸融在夜色里,温柔又高贵:“有比被我肏舒服吗?”
颜雀不知为何心中一涩,实话实说:“……没有。”
“委屈你了,”路星河低声笑,“那我等你回家,老婆。”
颜雀所有玩闹的心情都没了,在他最后一声“老婆”当中腰后一软。
“挂了。”她哑然落下一句,然后看向张明烁:“还不走?”
张明烁只觉得胸腔里一口能度上来的气都没有,他不敢再看颜雀,几乎落荒而逃。
一场闹剧终了,房间里又只剩颜雀一个人。
小竹子送凉茶来的时候就发现颜雀自己坐在烂尾楼的破窗边发呆。
她小心翼翼走进来,把凉茶送过去:“姐,在想什么呢?”
颜雀双手环胸,轻轻看着眼前的夜色,半晌只说:“我第一次遇见路星河,就是在海边。”
也是这样的深夜。
那时颜雀在上三流本科,她大一做过不少兼职杂工,大二的时候偶然得到片场群演的工作,第一次接触到电影剧组。
并不像肖纵青说的那样,她对镜头没有仇恨也不抵触,她始终知道摧毁自己的是什么东西,所以在见识过片场工作以后,她经常应聘群演,有时甚至翘课去当场记,就为了躲在角落看导演怎么工作。
第一次躲在无人发现的角落看监控器里的画面,颜雀有些呆住了。
现实世界的光影,在这一个小小的屏幕里是完全不一样的呈现,群演没有知觉地游荡,但在镜头里是很重要的一抹颜色。
她不在乎自己站在哪里,她第一反应是:不对,这个镜头应该再仰一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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