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许弋扣上手机,沉思两秒又将手机翻过来,确认上面确实写的是婴儿手臂和鹅蛋,脸上浮现出将笑未笑的诡异表情。
他娘的婴儿手臂?!谁写出来的逼玩意,又不是多出来的一条腿,再说鹅蛋,谁睾丸能像鹅蛋那么大?绿巨人?!
有这俩蛋可好,一砸地上一大坑,种树都不用刨地,裤衩一脱齐活!
许弋一边啧啧吐槽,一边被这土到掉渣的剧情勾引得上头,研究十来分钟,连abo都整明白了。
他拿着个洗净的大西红柿,一边吃一边看。
“你说嚼嚼嚼这玩意嚼嚼嚼谁发明的呢嚼嚼嚼怪他妈有意思的嚼嚼嚼。”
睡到不知道哪国的时候,许弋的手机响了。
他迷迷糊糊清了把嗓,接听电话,自以为字正腔圆:
“你好,快递放门口鞋架上就好。”
实际上电话那头听到的声音:
“你*&……%¥,放*%&¥。”
“……”
说的什么玩意儿,一个字没听懂。
周斯越的司机有些无语,但还是尽职尽责地通知许弋:“许秘,周总喝多了,他说让你过来一趟,定位发你手机了。”
许弋垂死病中惊坐起,睁大眼睛一看:凌晨两点四十八。
原来当别人小情人是这种感觉,只要金主有需要,就算屎拉一半都得过去。
打车到终点,许弋在别墅区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终于在路口找到了准备下车的周斯越和搀扶他的司机。
“周总!抱抱抱——”
许弋跑过去,气喘吁吁地说着话。
周斯越一身酒气,脸色也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见到许弋跑过来对自己说抱,就像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喝大了的周老板眉头微蹙,嘴上说着“抱什么抱”,身体却很诚实,直接朝许弋扑了过去。
嘛,小情人对金主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有些不知轻重,但他今天心情好,抱就抱吧!
被抱了个满怀的许弋差点咬到舌头,他捏着手里面的出租车发票,硬生生把‘报销’俩字儿给咽了下去。
俩人跌跌撞撞回到了周斯越的家,许弋刚把人放床上,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一下资本主义的金屋就被男人狠狠压制住了。
只见周斯越一个翻身骑坐在许弋的胸口,双手麻利地解开皮带。拉链声在空气中响起,周斯越眼眸微红地握着自己半勃的鸡巴凑到许弋唇边。
“舔。”
漠然的声音响起,许弋愣了一下。
他实在没想到包养关系才刚开始他就要给男人舔鸡巴,他也确实没干过这事。
但是周斯越的鸡巴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这种部位的颜色大多数都是暗沉的,这是由激素和摩擦导致的,与其他无关,但许弋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男人的阴茎长得像小时候学校小卖部卖的桃子冰棍。
柱身颜色很浅,笔直的一根像玉一样,粉嫩粉嫩,就连上面的龟头和卵蛋的颜色都是粉红色,看起来就很好吃。
温暖湿滑的口腔包住龟头,舌尖自下而上的舔舐,又在冠状沟处停留摩擦。周斯越舒爽地闭上眼,忍不住发出几声闷哼。
似乎是嫌许弋的技术不够成熟,动起来太慢,周斯越开始无意识地摆动腰肢,前后操弄身下人的嘴。
许弋尽力将舌头放平,以便周斯越能够顺畅地抽插,他扬起脖子,周斯越骑在他身上越进越深,许弋难受得想干呕,眼睛里逐渐弥漫上雾气。
终于在一阵快速的抽插中,周斯越拔出鸡巴将精液射在了许弋的脸上。
精出去了,身上不断冒汗,周斯越的酒醒了大半。
偏身下那个没眼色的冲他显摆在里学习到的新成果,一开口就是诡异的气泡音。
“爸爸的小公狗,我舔得你爽不爽?”
“你今天喝多了,我不碰你。哪日等你骚起来,欲火焚身求我草你的时候,爸爸再好好用鸡巴满足你。”
聒噪的声音带着点让人不适的黏腻,周斯越眼角抽了抽,冷笑一声,稳住快要崩坏的表情,右手迅速握拳照着许弋的脸就来了一电炮。
嘴闭了!
上一秒许弋还沉浸在霸总的剧本里,下一秒只听‘嘭’一声,周斯越一电炮给他干晕了,瞬间半拉脑袋失去知觉。
活了25年,许弋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什么叫眼冒金星。
周斯越这一觉睡得很累,颈边总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来回拱,身上也被束缚得很紧,一睁眼就看见许弋无限放大的脸还有压在自己腰上的腿。
简直是倒反天罡,把他当自行车骑上了!
他从来没有包养过睡相这么差的小情人,以往那些娇嫩的小男孩睡觉的时候只会安静蜷缩在他身边,有时候周斯越醒来的时候人家连全妆都化好了,睫毛轻颤嘟着水嫩嫩的嘴唇,怎么看怎么养眼,哪像现在身边这个!
“起来!”
他没好气地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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