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她两手扶在床头,半倾身下去,刚好把两颗奶头喂进男人的嘴里,霍巡手揉着一颗,嘴里吃着一颗,胯下不停的向上挺动,将被淫水浇灌的油光水滑的鸡巴啪啪啪的干进已经肿起来的小逼里。
陆菱只觉得小逼又疼又肿,她知道自己身子快被姐夫的大鸡巴肏坏了,奶头也是一样的快被吸到破皮,她怀疑自己奶头已经被男人粗糙的唇舌吸得大了一圈。
可是就算是又疼又爽,她也像上了瘾似的,只想被姐夫这样一直肏,把这具瘙痒的身子插坏掉。
男人射了四次之后,这场激烈的性爱才停下来。
陆菱又红又肿,连大阴唇都被拍打的犹如被鞭子抽打过的小逼,危险的含着精液,每一次呼吸都会让翕动的穴口露出满满的白色粘稠液体,然后又被陆菱急忙缩住小逼,生怕这黏腻的精液会流出去。
她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只知道这样含着姐夫的精液,让她的小逼好满足,一旦流出去,她还害怕小穴又会空虚到让她坐立难安。
性爱后的两人身体依旧交叠在一起,陆菱趴在姐夫精壮的胸膛上,听着男人一声声强壮有力的心跳声,她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手心在姐夫厚实的胸肌上不停的抚摸,从身体到心都满足的酥酥麻麻的。
霍巡搂着身上女人的细腰,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让他爱不释手的奶子,粗糙的指腹擦过被吮得红肿破皮的奶头,泛起丝丝的疼痛,感觉到怀中身体敏感的轻颤,霍巡声音略带歉意:“是我太用力了。”
他伸长胳膊想起身找出药膏帮妻子擦在乳头上,然后才一动弹,身体就被一双光裸的手臂牢牢的抱住,随后又是有点怪异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不疼。”
霍巡还是听着这声音觉得很娇,一种从前从没察觉过的小女孩的娇气。
“你今天不止下面紧的过分,奶子也很敏感,我一吸你就叫得厉害,下面也在夹,所以我收不住力,下次不会再这样弄你了……”
陆菱哼哼了两声算是回应,她的奶头被吸得很满足,甚至想着自己如果有乳汁,就能让姐夫一直吸了。
她躺在男人怀里温存了许久,等到姐夫睡着了都不舍得离开,还是怕姐姐会醒来,陆菱才勉强的起身离开姐夫灼热的怀抱。
身体和男人一分开,陆菱就感觉到一股由心而生的寒凉,但是小穴里已经紧紧夹着的满满的精液又让她觉得满足的厉害。
陆菱捡起地上睡衣,打算洗干净再偷偷放进姐姐的衣柜里,她回到自己卧室,叫醒因为喝了杯加料的果汁,依旧在沉睡中的陆霜。
陆霜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看时间不由得摇头:“天呐,我竟然一觉睡了过去。”
陆霜离开后,陆菱一直狂跳的心脏才回复正常频率,这一夜小穴里满满的全是姐夫射进去的浓精,她终于一夜好梦睡了个安稳觉。
一大早陆菱穿着漂亮的新衣服,依旧趾高气昂的来到餐厅,只肯施舍余光给这位她看不上的姐夫。
陆母忍不住念叨着这位女婿:“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每天回来这么晚,这早出晚归的,天天见不着人,也不好啊……”
陆菱嗤笑一声,嘲讽的话不用思考脱口而出,“别是做什么见不得光的活就好,以为自己是谁呢,还要爸爸左请又请的,拿乔着不肯去公司学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霍巡沉默不语的继续吃着早餐,仿佛陆母和陆菱的话都不是对着他说的,让他连眉都没能抬一下。
反倒是陆霜生气警告的瞪了陆菱一眼:“怎么跟你姐夫说话呢!”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想吃软饭就得摆出吃软饭的态度来,难不成还想着软饭硬吃啊!”
陆菱抬起下巴,背起包出门:“哼,我吃饱了,有些人真是看到就倒胃口!”
这下连陆母都忍不住数落起了陆菱:“别太过分了,菱菱!”
然而此刻陆菱溜得连个背影都看不到了。
陆菱这几天的窒闷一扫而空,在外面欢天喜地的和小姐妹儿玩到了十一点钟才到家。
撩起碍事的不规则剪裁裙摆,陆菱舒服的翘起一双修长的白腿仰卧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玻璃杯喝着蜂蜜柠檬水缓解微醉的神经,外面响起重型机车的嗡鸣声,声音在草坪上消失,没几分钟霍巡就迈着一双长腿进了客厅。
刚听见脚步声响起来,陆菱就摇晃着脑袋开始冷嘲热讽:“哎呦喂,这都几点了,大忙人新婚都这个点儿到家啊……”
话说完,陆菱才懒懒斜着眼看向霍巡。
而后她的视线就不由自主的凝在了男人身上,夜晚风凉,男人穿了件机车夹克,越发衬得宽肩窄腰长腿的高大身材有多优越,陆菱多看了几眼男人的轮廓分明的侧脸之后,立刻恼恨的移开了视线,小脸也因为心虚不由自主的变红了。
霍巡一言不发,摘掉手套,因为小姨子的嘲讽向她看了一眼,入目是两条晃人眼球的雪白长腿,因为女孩大喇喇的姿势,连腿根处的蕾丝内裤都漏了出来。
霍巡又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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