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起来,朝着身边看去,却没见到景元的影子。
昨晚的记忆支离破碎东倒西歪,自从开始进行大幅度运动之后,刃的意识就没那么清晰了。
想来想去他只想起来景元穿着婚纱,坐在他的身上一起一伏。
他扶着头下了床,此时哪哪都不对劲倒也没让他具体去想究竟哪儿不对劲,最难受的倒是胃,宿醉的恶心让他险些没忍住吐在床边。刃喝了几口冷水后才觉得好一点儿,喘过气后又觉得哪儿不太对,扬起声音喊了两句景元,屋子里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昨晚许是性事结束之后洗了澡,此时身体倒是清清爽爽,只需要换件衣服便行了。刃一边洗漱着一边找出衣服,打开衣柜后,发现景元的那几件裙子全都不见了。
刃愣了一下,想到倒也是,昨日景元找到了学妹,如今也没有留在这里的任何理由了。
但是在昨夜二人如此相拥缠绵之后就离开吗?
刃有些不安,但是既然是景元的选择,他也对此无话可说。
只是到了这会儿,他才想起来,自始至终他居然连景元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景元说自己是被拐进来的,身上自然没有通讯设备,而刃平日也不爱用,这么多天二人天天同吃同睡,居然没一个人想起来要交换联系方式。
不过景元既是自己走了也没有将他叫醒,想必也不想要二人以后有什么纠葛了吧。
想来也是,哪个被拐了的人愿意回想自己被拐到深山里的时光。
刃刚换上了最后一件衣服时,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女声一如既往那样温柔细腻,“阿刃,准备好了吗?我们来接你出发了哦。”
两年后。
一个犯罪团伙在作案时碰上另一个犯罪团伙倒也真是……世间罕见的事。
银狼抱着脑袋满脸郁闷地和身边的一大片人群一起蹲了下来。
“快点!把身上所有值钱的全都放进袋子里来!”蒙着头套左手拿枪右手拎着个布袋子的劫匪大声喊道。
银狼摘下了手上的腕表,丢进了劫匪的袋子里。
劫匪见她年纪不大,身上不像会存放太多有价值的东西,转身走向了下一个人。
银狼抬起头,朝着劫匪的方向看去,那边蹲着一个白色长发男人,被劫匪用枪指着脑袋往袋子里丢东西。
手表、手机、戒指、太阳镜、领带夹、串珠、护身符、怀表、一沓厚厚的钱……
谁家好人随身穿十万块钱在口袋里啊?!这一看就哪哪儿都不对劲好吧!
长发男人仰着脑袋摆手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劫匪扒掉了他的大衣外套,又伸手把他脖子上挂着的珍珠项链给拽掉了。劫匪没有丝毫怀疑哪里不对劲,拿着东西美滋滋地走了。
白发男人抱着脑袋蹲在原地伤心欲绝。
银狼:好好好,那我晚上就顺手都收下了。
她的腕表里有个定位仪,小队里人人身上地电子元件基本上都要经过银狼的手捣鼓改造一番,市面上大多的检测器都无法查到她动过的手脚。
酒店里的刺杀活动进行时,银狼负责在大厅里放风。刚好这儿的宴会厅举行了个什么富商聚会,银狼也是因此莫名其妙地被卷进了这场抢劫案里。
等到这群劫匪离开时,那边刃和萨姆的工作已经结束了,电话里传来浴缸水溢出来后一滴滴落在瓷砖地面上的声音,刃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腥气,“收工了。”
三人走出酒店时,卡芙卡正戴着一顶新的宽沿平顶帽站在车子边等着他们,手上还拎着几个纸袋子,想必刚才在引开追踪后还有不少空闲时间,又去了商场里逛了一圈才过来的。
上了车后,银狼这才将刚才的事全部说了出来,邀请三人晚上一起去黑吃黑。说到那个被绑匪从身上掏出来十万块现金的白毛男时还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
不幸的消息很快传来了,老板的电话打进了车里,他表示银狼上一次在某国行事太过高调,露出了一些马脚被看了出来,现在需要去收拾一下她的烂摊子。
老板选了萨姆这个做事干净利落的和她一起,银狼悲鸣一声,只得无奈应下,将定位器的信号“托孤”给了刃,并且表示他与卡芙卡去的时候一定要现场直播给她,她真的很想和那群人打个招呼。
刃答应了,小姑娘工作刚干完就要加班已经实属不易,还是让她开心些吧。
夜晚。
xx废弃工厂。
“谁把儿童手表也抢来了?”劫匪老大拎起来了一条银紫相间的手表,皱起眉来厉声问道。
“是我……”劫匪一号弱弱举手。
老大将手表丢到了他头上,“怎么,你要挂咸鱼卖啊?”
“我寻思蚊子再小也是肉……”劫匪一号缩着脑袋解释,接着为了将功补过,他立即又从地上的袋子里掏出了一堆东西,“大哥,这些也都是我抢来的!”
劫匪老大看着地上的巨厚的一沓钱,微微皱起了眉头,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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