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庆生,二东家跟咱们少爷是同窗,应该是不回来吃饭的多。”
阿九忍不住说道:“那岂不是就老爷和大太太在家吃饭?”
“不是,只有老爷吃。大太太吃斋,不跟老爷一起吃。”
“好,谢谢庆哥。”
晚上月黑,院子里漆黑一片,阿九左思右想睡不着,穿了一身黑衣,蒙上面,翻身出去了。这宅院比他想得还要大,厅堂重重,曲折回环,地形复杂。
满转过一圈后,阿九摸进了天少爷的西厢。偏院不大,院子里种着几株春桃,生意盎然。朝南的屋子还亮着灯,阿九猫着腰,贴着墙靠近窗下,小心地往里看。
屋里燃着一盏煤油灯,昏昏烛火,不算很亮。屋子东侧放着一架雕花的矮床,床上葱绿色锦被上横躺着个衣衫不整的人。
正是白天见过那文弱的少爷!
天少爷斜躺在床上,上半身领口大敞,露出挺直的锁骨。他面色酡红,像是喝多了,手难耐地解开胸前的扣子,脚也踢掉了鞋子。
“呃——”
喝多的人并不知道外面有人在偷窥,他仰着头,露出纤秀的脖颈,手探到自己的胸处摩挲,沉浸而陶醉地爱抚自己,脚也难耐地踢动,把葱绿色的锦被踢得凌乱。
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抓揉,仿佛嫌扣子碍事,他又解开一颗扣子,彻底敞开了怀。洁白的亵衣下,光洁细腻的身子一览无余。
阿九不错眼地盯着他看,看到他抓揉自己的胸,忍不住吞了下唾液。等等——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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