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没想到冷如高岭之花的小爵爷,热情起来,竟是堪比业火灼热。
一把就燃透了我!
“既是病了,那就让我来医好它!”
说着,我抚上他的胸口,将他外头的袍子扯开,舌尖游移,在他心头落下一吻。
詹亩呼吸急促,却没有推开我,从不近女色的他,头一回任由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近身,反复撩拨。
我将他推倒在蒲团上,衣衫在我眼前尽落,我覆上他的那刹那,才恍然。
原来,我竟也不过如此……
佛脚下,两道身影逐渐重合。
一面圣洁,一面污秽。
一面无私,一面贪欲。
在最该洁净的地方,沾染了最肮脏的世俗。
可又在最肮脏的地方,成就了最洁净的道。
我的喘息渐渐急促,满屋子里都是我的娇吟与低泣,伴随着男人炽热的索求,渐渐攀登。
“色娘……”
詹亩的眸子渐渐清明,而我也在这声低喃中回过神来。
“小爵爷都想起来了?”
话音刚落,却见他额间金光普照,刺的我眼中生疼。
许久,我却是轻笑一声,空空道。
“原是上界佛子历劫渡厄,小狼失礼了。”
24
此时此刻,我们身体相连,尚未分开。
可他已经堪破情劫,立地成佛。
而我,依旧是那个人世间的喜狼。
就连方才颤动的心,涌出的情意也被这道金光打回原形。
“佛子既已成功渡劫,小狼便不再叨扰了。”
我起身想要离开,却突地被他一把扯下,再度贴合。
“你……”我惊愕的低头看他。
可詹亩却闭上了眼,再度睁开时,额间金光淡去。
他的手,也捏紧了我的腰身。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怎的不问问我?”
我笑了,又从他的眉眼中看出了往日属于詹亩的模样,气得腹下一收,令得他闷哼出声,落下一滴热汗。
我伸出指尖划过那滴汗,送入口中轻含,魅惑众生的一笑。
“佛子,难道你还想留下我?也不怕耽误了回天,落了你神位?”
似乎被我的话刺激到,詹亩红了眸子,将我的唇狠狠封住。
“你只有叫的时候最好听!”最得他心意。
詹亩不管不顾的将我扯进深渊,起起伏伏,摇摆不定。
仿佛那无间地狱,竟是爬也不教我爬出来。
这样炙热,这样无度。
几日后,我瘫软在他怀中,动弹不得。
“佛子就是佛子,身体比我都好。”
说起来,我倒是头一回被人折腾成这般。
詹亩沉默着将我抱起,几日几夜没合眼,倒还是从容不迫,不见一丝疲惫。
他将我放在浴池中,水温刚好让我身子放松下来,也散了些疲惫。
“你身上承着天道因果,我不好干预。”
“我便是顺应天道而出,怎么,佛子怕我出什么意外?”
他能看出来的,我又怎会看不出来。
可这是我的道,亦如他也有他的道一般。
金光再度浮现在他额间,我知道,这是上界在召唤了。
我坐在池子里,面色轻松,带着水珠的脸上,被墨发衬得更为明艳昳丽。
秀挺的琼鼻,艳红微肿的唇瓣,那双眼仿佛承载了几世的柔情涟漪。
即便是上界佛子,看了也忍不住差点沦陷。
良久,就在金光将他全部笼罩其中时,他才开口:“保重!”
我勾唇轻笑,看着他原本的元神脱离这具躯壳飞升。
那道足以普照世间的金光曾是我们这样的妖物梦寐以求的。
可现在,我却觉着有些刺眼。
说不清心底那股莫名的涩苦是什么,我冷眼消失在爵府。
而在我消失后,整个爵府也乱成了一团,小爵爷暴毙,长公主疯癫都。
从前那些该还的孽债和因果,一分没落下。
我只算了个大概,便不再去过问。
胡姬找到我时,见我在饮狼族都仙酿,已经醉的不识人。
她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似乎是在考虑什么,又不敢轻举妄动。
而我却没她这番顾虑。
“你若现在出手杀我,说不定还有几分机会,到时拿了我内丹给你那相公,指定能让他脱胎换骨。”
我睁开眼,带着朦胧的醉意轻笑:“若是你用了,何愁只有七尾,九尾都是虚的。”
胡姬面色大变,“你休想骗我,我才不上当。”
她气得转身就走,可没几步又折了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抱臂而笑。
“现在狼族都传遍了,你对上界佛子动情,人家却只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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