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
“你身上还是那么好闻。”你忘情地嗅着,景彬爱熏香,连人带裳总有一股特别的香气,一旦被你肏开后,更是散发着迷迭的香气。你动作逐渐凶狠,发泄着心中的躁动:“今日为什么不出声?”
你狠狠撞向最深处,粗大的利刃将穴口撑开到惨白,艳穴死死包裹着你的阴茎,原本隐秘的地方被你肆意地侵犯;肉棒的头冠激烈摩擦着性腺,非把它撞肿不可。
景彬终于受不了了,紧闭的唇泄出一声微弱悲鸣:“呃哈——”。他的身体微微地颤着,嫩穴不自觉地收缩,拼命将大开穴眼闭拢起来,你感到胯下被软泞的肉腔挤压,舒服的呲了一声。细细的呻吟就像刀一样,划开静默的宫殿,景彬习惯性地紧紧闭着眼,可你一旦抽出退下,他又会无意识地缠上来,把那令他痛苦不堪地源头吞得更紧,唯恐你的离去。
床上的这把‘琴声’依旧如此美妙。你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点他共寝的夜晚,你将他推倒在席上,他垂下眼,几乎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只是将琴推开去,冷冷地仰望着你。
“不逃吗?”你的手指滑动到景彬的股间,揉抚着隐秘那处,才发现他是天生的“花口瓶”:穴口密窄,内壁细紧。尽管你动作放缓,身下的人却依旧痛到颤栗。这种名穴就是如此,初入时自己吃痛,对侵犯之人而言却是极致地享受。
景彬咬紧了牙,不愿意发出一声求饶,等待着漫长的痛苦结束。什么听琴,不过是掩饰淫虐的一点情趣。他曾以为你和他们不同,你是真正欣赏他的琴声,结果还不是把自己当床笫之间的玩物。他感到心中那团的火焰,如同栏边的烛光一般,隐隐绰绰熄灭了。
等待许久,意料之中的痛楚并没有继续,体内的手指突然变换了角度,摸索寻找着向了浅浅的一点,随着多到溢出的油膏轻捻慢拢,渐渐的,身体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手指每一次摩擦后穴的某一处,都会带来令人哆嗦的快意。
其实,你看得出来,景彬流落教坊,早已非清白之身,只是你没想到,不能拒绝的客人虽多,难得一见的名穴虽好,但本人却极少体验到高潮的滋味。你想起白日的琴声,竟忍住了粗暴的想法,突想让他也体验一把性事的极乐,露出沉醉狂乱的神情。
你扶住阳物慢慢破开景彬的肉壁,一点一点插入,他虽然微有痛色,内壁却像期待已久一样,不自觉抬起腰缠上去,渴望更多的快感。你浅浅抽插了两下,床边的手指突然绞紧了,那不是痛苦,是忍耐快意的哆嗦。你埋下身,将景彬的大腿分开,专心致志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深红色的肉棒在白花花的玉瓣中掠夺进出,每一次都插到更深的地方。你对床事极为娴熟,有意挑逗安抚,将包裹着利刃的嫩穴搅得服服帖帖,冠头刻意摩擦着他敏感的性腺,每每肏进去,都会变着法搅动打圈。身下的青年一次比一次颤栗得厉害,高高弓起腰身又重重落下,最后扭动得双腿,不知是想将你推开,还是迎合你再次的抽送。
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你扬眉看向景彬,却发现他原本冰冷的脸红得几乎滴血,右手逃避般地遮住眼睛,比起刚刚的痛楚更加不自在。你停下动作,强行将他的手掰开,他却仿佛梦游般困惑望着你,咬紧的嘴角早已不知不觉松开,低低喘着气,似乎在催促你继续,你微怔,继而得意地笑道:“好敏感的身子,真是一把好琴……让本王好好品尝吧。”
神色迷离的青年早已无力辩驳,一炷香的功夫,景彬就被你肏得发软,除了将头埋在绸缎中,断断续续发出低喘的声音,腰都直不起来,玉柱喷出的透明精液沾湿了床单,你只要轻轻一顶,被高高架起的大腿就会抽搐不已,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叫景彬是吗?”你慢慢抽出龙根,溢出的精液从全然合不拢的秘道缓缓流出:“如此一来,你也知晓了,侍寝之事并非全是痛苦,更可以是极乐的欢愉。”
你挑起景彬的脸,最后说道:“你就跟在本王身边吧。”
那晚之后,你白天时常前来听琴,晚上抱着景彬缠绵入睡,你不拘束他,偶尔在外面听到好听的曲子,也抄来赠他探讨,数年相伴以后,也习惯了和景彬如此相处。
室内响起玲珑杂乱的琴声打断了你的思绪,原来是景彬弓起身子爬了两步,勾来琴弦拨动两下。你不满地按住他的腰窝,狠狠抽送上数下,将烫热的精液宣泄于他体内。
麒麟宫渐渐安静下来,你心中的压抑却没有得到缓解,你从景彬的手中勾过琴,信手弹奏起来新曲。
“为什么不说话?”你问道,琴声不能缓解心中的烦躁,你越弹越急,最后不耐烦地将琴推开,抬起头,景彬正静静看着你。以往,你每次发脾气,伺候的人都避之不及,唯有景彬毫不畏惧,现在依然如此。
你一把景彬勾过来,手指粗暴地伸到他后穴之中搅动,刚刚在他体内射出的精液成了润滑,你几乎毫不费力地就伸进去俩根手指,然后是更多。
“景彬,朕又要做那种事了,朕想听你的声音。”你抵住他的脖子,低声说道:“……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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