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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材很好,没有一丝赘肉,腰细腿长。
她不是片子里女主那种饱满大胸,说平胸也不为过。但乳肉白,奶头嫩红,他看见就想舔,就想咬,就想吸。
司慧顺着他的视线,弹了弹不争气的右乳,“没办法,很多男人摸过,就是摸不大。”
盛宇:“……”
他飞快脱下毛衣,兜头罩住她。
正好门铃声响起,他飞快拉下,随手理了理她凌乱的长发,“姐姐,藏好一点。”
“好。”
外卖员看到盛宇的单子是一次性床单、被套和大号的避孕套,目的地是宾馆,知道这位盛宇多半是要跟人偷情。
只是他没想过。
盛宇就十几岁。
而里面看着很嫩却也很骚的女人,下半身没穿,朝他岔开腿。
露出的骚逼又红又媚,显然被操狠了,可还不满足。
外卖员同情地看着盛宇:他小小年纪找妓女,还找了个那么骚的,一晚上都忍不住,给他戴绿帽呢。
“您的外卖。”
盛宇接过,飞快关门。
等盛宇转身,司慧已经并拢双腿,乖巧安静坐着。
盛宇看得情生意动,经过她时轻轻吻她面颊,“姐姐,等我。”
司慧一瞬僵硬,“好。”
盛宇换被套、铺床单,弄完洗好手去找她,见她摇了摇手里他的手机,“我点了外卖。我怕你饿着,没力气干我。”
盛宇几乎没脾气。
陆殊词经常踹他,也经常为他干架:因为他迟钝。
但现在,他被她怀疑性能力,臊得面红耳赤,分身发硬发痛,想干死她的念头也愈发炽烈。
他跪在她身边,捞起她的双腿,就要舔吻她湿红的小穴。
“别。”司慧伸手拦住。
在她还是处女时,司墨就没舔过她的逼。
后来那些大佬,估计也嫌弃。毕竟他们要是想,她可没资格拒绝。
盛宇这么干净一张脸,这么好看一双唇,待遇怎么能比司墨差。
盛宇亲吻她的手背,“姐姐,我说过,你全身上下都很漂亮。我看片子里,她们会高潮。”
我想你快乐。
而他已经学会用淫荡的话装成她的同类。
“是吗?”少年呵出的热气透过指缝渗透到骚媚的穴肉,司慧湿了,语气黏腻。
盛宇抓住机会,腾出右手捉住她葱白的小手,握在手心,虔诚亲吻湿润的嫩肉,翕动的穴肉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
他没实操过,舌头莽撞,毫无规则。
司慧也第一次经历,乖乖承受,渐渐感受到陌生情热,放声呻吟。
声声入耳的叫床是最好的催情剂,试探中的盛宇再次双手掐住她腿根,狠狠掰开,湿热的大舌挤进缝隙,扫荡她每一处敏感点,在她痉挛高潮时,堵住她的穴口,尽数吞咽她的甜水。
在她给他口交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外卖送到后,司慧跨坐他身上,小穴吞吐他硬烫的巨根,故意喂他吃饭,存心撩他不让他尽兴。
不知道是被舔爽了。
还是在生气。
盛宇顺着她,忍着欲望,一口一口吃饭。
等盛宇吃饱,自然要吃司慧。
他确实食髓知味,想跟她一直做爱。
司慧妖精般带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他颠来倒去跟她玩各种姿势,在床上舒舒坦坦射了一次。
被他射得小腹隆起,司慧浑身发红,纤纤玉指随意抠弄流精的骚红穴肉,“弟弟,还要吗?”
这个年纪的盛宇,体力确实一般。
激情过后,他更想抱着她睡觉。
想到司慧可能会说他不行,他靠一股意气支撑,操到司慧睡着,才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司慧真空裹着褶皱的长款风衣,匆匆逃出宾馆,却被守在宾馆大门的男人拽到小巷。
她被压在墙边,看不清男人的脸,可从紧贴臀缝的粗硬棍子判断,他尺寸惊人。
被盛宇操干整夜的骚穴,又开始泛湿。
“你是谁?”司慧看在男人粗长、磨得她兴奋的阴茎上,语气甜得发腻,“司机叔叔?乘客大哥?路人伯伯?”
年轻的肉体有这么粗的东西不稀奇。
但应该不会看见她被操过的骚样,还忍不住把她拖到巷子深处。
所以,她猜的都是年长的身份。
对方拨开她的风衣,掌心摩挲她光滑细腻的两瓣屁股,嗓音粗沉,“真骚。屁股都要嫩得出水,下面的小逼是不是也被那学生干得喷水?”
盛宇细皮嫩肉,摸她屁股,她其实没什么感觉。
但这个男人布满薄茧的手,磨得她皮肤发烫,穴肉颤栗,溅出淫水。
“叔叔,”司慧认出是公车司机,“昨天看小弟弟干我,是不是很兴奋?公交车开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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