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抽,却已被紧紧攥住了脚背,温热的体温混合着脉搏的跳动隔着一层单薄的尼龙纤维传来;花少北看进某幻情绪晦暗不明的蓝眼睛里,想再调笑一两句,却发现自己喉头干涩得可怕——他终只狡黠地眨巴眨巴眼睛。
某幻便了然地笑着开口:「我带新设计去给你看?」
花少北故作骄矜地点了点头——心底明明已期待起午后旖旎的太阳……和在落地窗前腻腻歪歪的温存。
当他真的被摁在高楼层的落地窗玻璃上奸得泛起仿佛整个人都熟透般的粉时,花少北无助地想向后靠,却又被摁着脑袋抵回到凉冰冰的玻璃上掐着腰狠狠顶弄——口涎在被呼出的热气模糊的窗玻璃上留下水痕,大脑愈发不清明。后穴都被撞肏得发软,肠肉被插得软熟,食髓知味地缠着某幻的性器贪欢,却在性器抵着光滑的玻璃磨蹭得堪堪要出精的前一秒,某幻从窗玻璃前捞起,摁到了宽大的老板桌桌面上接着发狠地、猛烈地再度肏进尚未合拢的后穴里。
于是便是被插得屈辱地射在了桌面上,却仍被某幻恶趣味地掐着腰摁住抵在深处蹭碾,想讨饶,却又不想讨饶——随着某幻将他翻过来的动静,那根性器在他内里也慢条斯理地在敏感贪欢的肠肉间碾蹭了小半圈,却是换成了侧入的姿势;花少北捂住嘴唇,却捂不住脸上炸开的那泓粉,被某幻把住一边支起的大腿肆意奸到不住仰起颈子尖叫。
塌出的舌根本收不回来,只随着快感绷紧。
某幻却俯下身边叼咬着他的喉结吮吻,边恶劣地含糊呢喃:
「如果……如果花老板的下属晓得,他们的老板午休时间在办公室里被我肏得舌头都收不回去……」
花少北听得耳热,脸上的羞意更是藏不住,嘴唇翕张数秒都发不出音节来,用另一只手欲推捂住某幻的嘴巴,掌心却被一个吻彻底濡湿,慌乱间全盘皆输,只能对身上压着的某幻彻底敞开自己、予取予求。
末了被体贴地抱到与办公室相连的休息室的花少北,枕在某幻的大腿上,仰躺着、眯眼看着年轻的设计师极不熟练地点了根烟,捻在手上,犹疑着凑到了唇边、终下定决心似地抽了一口,而后被浓烈的尼古丁呛得直咳嗽、那双桃花眼的眼尾亦是泛起微红的狼狈模样,终忍不住笑出了声。
「咋了……突然想抽烟?」花少北慢条斯理地爬起来,趴在某幻的肩头、又亲亲那因窘迫而泛红的耳朵,在某幻复杂的神色中伸手从对方手中抽走了那根香烟——而后将有些湿意的滤嘴凑到了自己的唇边,神色轻描淡写地抽了一口,再笑盈盈含着满满一口的尼古丁烟雾吻在了那微张的嘴唇上:
「……哥哥教·你·啊。」
是尼古丁味道的暧昧呢喃。
可是教着教着,花少北口中淡淡的香烟味道终被吻散在呜咽里——他实在被吻得狼狈,因着某幻不单只是想吻他;但当他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双腿已然被并着扛抬到了某幻的肩头,花少北眨巴眨巴眼睛,却见某幻偏过头迷恋地在他的堪堪裹着黑色尼龙布料的胫骨上落吻。
「……哥骚死了。」某幻又伸着颈子去啄那裹在丝袜里的足尖,隔着一层单薄透肉的布料舔舐吸吮那被逗弄得泛粉的大拇趾,花少北想反驳挣扎,足尖的温度却突然离去,只余下一隅难挨的余热,却似火燎般烫得人不住眼热着瑟缩。
随即他被翻过身去。
「别、哈啊……别这样说……」花少北呜呜咽咽着继续反驳,得不到回应,他想回头看某幻,却被那只手一把摁住了脑袋。
随即那温热的嘴唇落在了他被抬高的臀瓣上,然后湿软的舌抵开了早上出门前被清理得干净的肛口——觉察到这一点的某幻不由自嗓眼滚出一声促狭地轻笑来。
他草草舔弄过肛口那一圈骚荡着瑟缩的肛肉,随即伸着舌头去插花少北的菊穴。那些吐息热得赫人,花少北不自觉地颤抖着腰、摇着屁股迎合他的亵玩舔弄,却又不得不捂住那些刹不住的尖叫般的呻吟。太超过了,大脑皮层都要像穴化在某幻的舌尖之上一般化掉了——以至于某幻终将那浅茶色的肛口都含入了口中的时候,花少北竟有种破罐破摔的释然。
「呜、唔嗯……穴、穴好奇怪……脏的,某幻、别——」
不想坏心眼的某人确实松了口,却又是一巴掌抽在了本就泛红的屁股上,花少北颤抖着腰,痛痛快快地呜咽着射了精——他本就配合着某幻舔穴的动作做着手活。
但是大脑发懵的一瞬间,他突然想向某幻讨一个吻。
亲亲我。
亲爱的,再亲亲我呀。
某幻抬起身来,此刻他满目都是泪花,泪失禁体质总是这样。而他的爱人那截泛红的后脖颈,却始终清晰。
花少北嗫嚅着什么,他却同那干净的菊穴缠绵接吻得起劲,于是一切湮没在午后的日头里。
亲爱的,你说过,我于你而言,是比宇宙钻石更珍贵的存在,但你也说过,它被打磨再璀璨明亮,最原本也不过是宇宙里的一颗星尘罢了;所以,如果你不以爱打磨我的话,我也会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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