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从十四岁法,可偏偏我乐得包容。小腹一阵阵发紧,但总归是差点意思。我掐着他厚实的腿根,卖力地吻小阴唇。贾发咿咿呀呀地叫着,手肘快支撑不住上半身。他很想闭拢双腿,一丝意识叫他顾忌我的命根,因此不得不将自己逼得潮吹。阴道口痉挛着鼓出一汩汩体液,我贪婪地喝下,犹嫌不够地钻进深处吸。动作间鼻头正撞阴蒂,贾发一弹,两条腿抖成筛子、拼命想夹紧我。
舌尖划过隐秘的孔眼,尿道口好像也放大。贾发惊惧但无法,崩溃道要尿了要尿了——然后就被我恶意刺激到喷尿。
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洒落一地,贾发脱力向后瘫倒,只剩肌肉不时在抽动。烂熟的屄肉、无力的躯干,如果我的眼睛是性器官,那么这个夜晚我已跟着高潮无数次。我掏出蓄势待发的屌,痴迷地盯着贾发的脸,加快速度撸动、最后射在贾发的腿肉上。
我的精在他大腿上蜿蜒,他的鼠蹊也有精水——是他自己的。有意思,双性人的阴茎居然能接收来自屄的快感。我的眼神暗了又暗,决心更不能让他再逃了。
待我用手帕擦干净贾发腿间黏黏糊糊的液体,才发现他眼睛半闭不闭、随时都要睡过去。我为他穿上亵裤,被服侍的人吃力地抬起眼皮,嘴唇动了一动,就撑不住睡去。
“贾发?贾老爷?”
我无奈,这人躺硬桌板也能睡着,真把他累着了?没有办法,我轻手轻脚地将贾发抱到床上,掖好被角又吹熄了灯,想了想还是合衣睡在床的另一侧。
贾发这觉睡得香甜,只不过梦里总有头狗熊扑到他身上,怎么推也推不动,惹得他一阵胸闷气短。贾发挣扎着睁开眼,看见我枕着他的胸口呼呼大睡,想掐醒我,却发现被子被我死死地压在身下,叫他像茧里没孵出的蛾子、动弹不得。
想着是把我踹下去呢还是踹下去呢,就听见我断断续续地在说梦话。贾发好奇地竖起耳朵,只听得“贾牙……找不到你……”,似一片纱在他心头划过。
有光影在他眼里闪动,贾发沉默,小心地叹了口气。他歪了歪头,脸颊贴着我头顶,闭上眼,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时候不早了——尚下九叫我傍晚去贾府同他议事、给我留了门,我忙着和密探打听皇宫的事就耽搁了。这两天天色暗得快,我犹豫了一阵,还是迈步走向贾府。
叩了叩厢房的门,昭君和尚下九都不在,我挑眉,毕竟爽约在先,就想打道回府。耳尖听见后院有交谈声,我闻声摸过去,看见昭君掩着鼻子将什么东西递给尚下九。
“你们在忙咩事啊?”
尚下九转头,我这才看见他鼻子上还插着朵鸡蛋花。
“阿晚你现在来真是太不幸,我没空招待你啊——个岳父真是衰人来的,掉屎潭我都不好意思讲,现在连带着我也衰、还要给他洗衣服!”尚下九骂骂咧咧,摆着手让我快回去。
我心生疑惑又忍不住笑,问尚下九岳父在哪。
他指指亭子,又比划了个洗澡的动作,没一阵就翻着白眼猛吸花香。我不忍,说衣服留低啦,等会我帮忙洗。
阿九千恩万谢,这时候倒想不到我是客人了,拉过昭君就匆匆告辞。
我轻轻从小路踏近,贾发还很忘我地搓洗胳膊,我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他抬头看到我吓得一抖。
基于上回的事,我们俩也好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我知他心里别扭,我也没做好打破僵局的准备。正尴尬着准备开口,就听见贾发笑着说:“你还跟小时候一样,狗鼻子来的,闻着味就找过来了。”
我看他眉眼弯弯,也跟着笑。只是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我蹲下来,配合地龇牙,说阿叔身上也没什么味道啊。
贾发“喂”了一声,叫我别捉弄他啦。
“呐,阿九同昭君回房了,你的脏衣服我全包了,还不够孝顺?”
贾发都好感动,一对眼抱着泪,低声说你对我这么好做咩啊……
我握住他伸出来的手,稍一使劲就帮他拽上岸,我说都喝过你的尿了还在乎这些?
贾发还未站稳就一拳挥过来,倒是没用什么力。我笑嘻嘻地包住他的拳头,牵着走到另一侧,问他今天要不要试试别的。
他脸一红,“哇哇”地叫着,手指头还一个劲地杵我。“你是不是痴线啊?光天化日……不对!夜半时分说这种话也不嫌下流!”
我随性地脱下衣袍、丢到一边,左手环着他肉感的腰腹,就要把他带到池中。贾发身上闻不到什么味道,我还担心是不是嗅觉失灵了,低头去嗅他脖颈,被贾老爷一巴掌糊脸上。“痴线啊你,我都叫阿九换两次水了。”
池子里的鱼也换两批了,贾发憋着没说。
有月光跳进他的眼里,我没忍住,冲动地去吻他。贾发推开我的脸,狐疑地说真没味道吗?
我压下点脾气,咬住他掌心的一块肉,含糊地说你不是话我似狗吗,狗最中意咩你唔明?
贾发抽回手,被我捉住,趁着劲贴上他的唇。他两瓣唇都长得几好,肉嘟嘟,我含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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