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眼睛下移:“这是什么?”他舔了舔唇,看到了陆颂裤子间被这一下顶出的凹陷轮廓。
陆颂仍在嘴硬:“你他妈的顶到我的蛋当然痛了,移开点!”季呈言笑出声,美丽的脸更加惊心动魄,陆颂几乎被这一下淬着毒似的笑看呆了,季呈言重新用膝盖掂了掂那卵蛋,精准无误地再次分开饱满肉蚌,重重地顶上那颗圆润娇小的肉珍珠。
“啊啊啊啊…”内裤磨进柔软的逼缝,陆颂被这一下顶得腹肌抽搐,可怜地妄图挺腰躲避那快感,他那平时结实的大腿战栗起来,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季呈言终于开心地笑了起来,他从口袋里掏出刀,“嘶啦”一下,锋利的刀划开了陆颂的裤子,连带着内裤都被割破,露出了整个饱满的馒头逼,陆颂被刀片接近逼口的感觉激得寒毛倒竖,整个肉鲍被刚刚那下顶得水淋淋地,像淋了层油一样惊恐地颤抖。季呈言看到了自己猜想到的东西后,有些恶意地笑起来:“陆颂,原来你有个逼啊。”
此刻季呈言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分开发疯般绞紧痉挛的媚肉插到了底,那口逼没人造访过,不知是想要把吞吃还是推拒着抽搐,惨兮兮地从边缘溢出汁,鸡巴直操得交合处水光四溅。
陆颂感觉自己被捅穿了,处子屄肉被鸡巴狠狠地分开,他的手使不上劲,只能痛苦地蜷紧脚趾,发出无力的哭嚎,他的脸被季呈言按在纯白的床单上,管不住地流了满脸口水泪水。带着伤疤的背因为过分的侵入崩得紧紧的,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着,几乎跪不住。丰满肥美的逼一个劲地死绞,收地紧紧地,绞紧青筋暴起的鸡巴,湿得让人牙酸。季呈言浅浅吸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笑:“婊子,我看你去红灯区是去敞着逼卖逼吧。”
陆颂因为这侮辱的言语浑身哆嗦了一下,甬道羞耻地缩紧了,他抖着,浑身发热,他的逼被硕大鸡巴撑开,又酸又麻…他之前是不是这样说过…哦,他好像在和兄弟谈笑时肆无忌惮地意淫季呈言靠脸就能去当男妓了,保准那里的人喜欢…
季呈言在他体内抽动了,他短短的阴道被插透了,而季呈言的鸡巴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他几乎能幻想出鸡巴在他体内抽插的样子,他那隐秘从未被造访的穴口被撑得发白,青筋暴起的鸡巴在甬道内抽插捣弄,带出一串串淫汁,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落到床单上,在龟头擦过那块淫肉的时候,陆颂突然疯狂地颤,背肌连着手臂的肌肉绷紧,这反应让季呈言一下就感受到了,他轻笑着:“爽飞了吧?”然后圆硕龟头次次操过这块敏感点,“呃…呃…”陆颂皱着眉努力抵御着快感,却失败了,眼睛涣散着翻白,只得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沉溺在最原始的快感里。
季呈言看着他神志全失的脸,慢慢把鸡巴抽了出来,陆颂发出一串渴望淫媚的哀叫:他离高潮就差那么一点…他的腔穴吮吸绞紧企图挽留,却没能如愿,龟头离开穴口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堵在逼里的淫水失去了堵塞物,哗啦啦从逼口往下流。之前积累的快感变成了空虚,穴内的媚肉疯狂地互相收紧,却只能一张一合吞吃着空气。“呜…”陆颂的神志已经完全丧失了,他现在满心满脑只有鸡巴,能把他空虚的逼肉操得服服帖帖。他追寻着快感主动撅着逼往那粗大的鸡巴上套,季呈言也没有避开,闭合成个小口的逼口再次被硕大的冠头撑开,甬道被插得透透的,淫水从交合处溢出,爽地陆颂小小地打了个颤。
“啧。”刚刚看着陆颂发骚主动吃鸡巴,季呈言也忍不住了,摁住他的窄胯,顶过那块一操就流水的丰厚软肉,一下就顶到了紧窄的子宫口,被撞到子宫口的陆颂神志回来了一瞬,他蜷紧了腰腹往上蹿,那又酸麻又爽的未知感让他恐惧起来,“不不不不…不要…”他的眼泪顺着脸流下,想到之前在他身下的女人被操到子宫或痛哭,又或者爽得失去尊严的样子,他害怕地往前爬,然后被握着小腿拖回去,整个子宫被结结实实摁到了鸡巴上。
陆颂陡然失声,他的废物子宫被彻底操透了,那个小小的环口早在之前的性爱过程中变得松软失守,淫水“噗呲”一声从交合处喷了出来,夸张地像尿了一样。子宫里的软肉被龟头捣过,每一处都被鸡巴捣软捣湿了,彻彻底底变成一个性器官,像坏掉了一样,一操就滴滴答答喷水,他的鸡巴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那根阅人无数的鸡巴垂软着,只能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流着清透的前列腺液。
他被占有了操透了,季呈言磨着他的内壁,他的所有知觉都集中在那口淫贱的逼上,它像坏掉一样不停流水。陆颂一边哭叫一边忍不住抽搐,甬道依然违背主人意愿似的,层层叠叠蠕动吞吃写硕大的鸡巴,肉蒂被鸡巴根部磨的探出头,被季呈言像烂肉一样掐弄拉长。陆颂过了两秒才感受到,迟钝地低头去看,看到被玩得肿红的阴蒂哭得更惨了,只得移开视线。眼泪顺着眼角倒流出来,泪腺像坏掉了一样,他之前在野外中弹无麻醉清理都没哭的这么凄惨过。不知过了多久,精液才射在他的子宫里,他小小地打了个颤,瘫在满是液体的床上,脑子里迷迷糊糊地:“终于结束了…”
季呈言把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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