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什:“那首府还首当其冲来边境和谈?”
首府大学士又刮了他一眼,问问问!万一出了岔子呢,他紫幽就真的亡国了。
好歹他也是一代贤才,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江南道。
沈月婵小心翼翼的睁眼,不过一日就将她送到了淑妃这里,车夫六个时辰便燃一阵迷香,纯粹就没想让她醒。
还好她机灵,从宫里带出来了解药。
淑妃这坏到骨子里的人,怎么会安然放她逃离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正等着你的来了,淑妃娘娘!
车夫从淑妃那里出门,几步下便没了踪影,再出现时便是在瑾王的书房内。
“王爷!”车夫恭敬地单膝跪地行礼,“安王妃送到了。”
瑾王扣了扣桌子,“起!”
书房中除了瑾王还有一人,那日救他们出宫的领队之人。
“阿大,一切可以加紧部署了,两日之内江南道一切都要在本王眼下,尤其是母妃的人。”
领队之人阿大应声后,疑惑的问道:“王爷,可要杀!”
淑妃娘娘的人早已派人盯着了。
三府之人他们已尽数掌握,只等一声令下便能血洗他们。
瑾王摇了摇头,思索的说道:“三府之人难免有遗漏,还不是开杀戒的时候。”
再说他来江南道是受太子之意,掌管江南道一带,也是镇守,如果永州真的没守住那江南道一带要靠他坐镇。
“是!”
瑾王又看向士兵,“母妃可不会让知晓之人活着的。”
送安王妃来的士兵定了定神,“娘娘给了杯茶,属下没喝偷偷倒在了袖子上。”
“处理好后,去阿大那里报到,以后先带上人皮面具。”瑾王吩咐后,就让他们下去了。
有些事情该做个了结了。
………
“娘娘!府门口那车夫吐血身亡了。”嬷嬷回来禀报。
淑妃瞧弄着自己的指甲,江南道倒也养人的很。
“收拾干净,别让瑾王的人瞧见。”
嬷嬷应声。
淑妃缓缓坐起身,“走!去看看我们这位…皇后娘娘!”
别院,沈月婵被绑着手脚,悲痛的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
“淑妃娘娘这是何意?”
怒视着她,挣扎着被绑的双手。
下面人抬上了椅子,淑妃十分高贵的坐在她前方,不屑的看着地上之人,“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皇后娘娘!”
“本宫太想念你了,怎好放你一人离去,本宫良心不安呐!”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清冷之像,不过她就喜欢这样,喜欢你们都臣服在她脚下。
“淑妃娘娘不必如此,着实让人恶心。”沈月婵冷声道。
“掌嘴!”
嬷嬷走了两步,一巴掌就扇在了沈月婵脸上。
淑妃盯着她狼狈的模样,不愿放过任何一丝,放声大笑嘲笑着她,“哈哈哈…”
不过是阶下囚了,还能高贵的如孔雀真真好笑。
沈月婵缓缓抬起脸,几缕头发垂落在脸颊上,嬷嬷下手着实有些狠辣。
春儿,快来抬人
“淑妃娘娘好大的脾气!”沈月婵不冷不淡的说道。
淑妃眉眼低垂,睫毛下眼神所散发出的森寒不禁让人打个寒颤。
用疯子形容她,应该都显得浅薄了。
她起身走了两步,蹲下来,手指狠狠的捏着沈月婵的下巴,“知道吗?你可是安王宠爱的安王妃,等到那一天他发现他心爱的女人在本宫手里的时候,你猜他会怎么做。”
“皇后!哈哈哈…你们可真像啊,一样的蠢!”
下巴的疼痛让沈月婵感到不适,轻轻摇头下她反而更加的蛮横,于是便不再有挣扎的必要。
“先皇后死于大火,乃太后娘娘要除之而后快的谋划,那不知淑妃娘娘安排的大火怎的与之前那场大火尤为的相似?”
“这么恨先皇后,还是说那场大火淑妃娘娘有所参与?”
捏着她下巴的手僵了一下,本意只是试探的沈月婵更加明白了什么。
淑妃眸光一闪,松开了她笑盈盈的站起身俯视她,“本宫参与了又如何!”
当年参与的人多了去了,本宫也不过只是其中之一。
“好好看着她!她这份大礼本宫可是要亲手送给安王的。”
沈月婵望着房门关闭,门口的侍卫锁门的声音传来,下一刻她身后的绳子就已落地,手腕处挣扎留下的红痕有些显眼。
“还真麻烦,看来今晚就得行动!”
这边到达陇西道的镇北侯戴着人皮面具成为霖州州长,两天时间便已摸清了大概,大概的街道!
被皇帝送出宫的他们都相继出现在了这一带,他们也更为清楚必须要把控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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