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全名。只要你叫了我就停下来,好吗?”
“……”原祺瑞沉默了一瞬,下一秒,他的脸变得通红。但是简知微猜对了,他没有叫出简知微的名字,只是小声叫,“……老公……”
简知微呼吸一滞,心中涌现出更多的控制施虐欲,因为他知道原祺瑞真的愿意和他做这些事。一旦定下一个专用于拒绝的词,就能更清晰地了解原祺瑞真实的意愿,简知微也更能放得开,做的更多。
“乖。”简知微抱住原祺瑞,抚摸两下他的后颈。然后没等原祺瑞反应,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和鼻子。沾满精液的内裤紧紧贴在原祺瑞脸上。原祺瑞瞪大眼睛唔唔地叫着,不断摇着头想把简知微的手甩下来。简知微微松开了一下,没有从原祺瑞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满意地又捂了上去。
原祺瑞瞪圆了的眼睛逐渐变得湿润、迷蒙,红彤彤的眼圈看着让简知微想要温柔安抚,又想要继续做过分的事。
“学长,伸舌头舔。”简知微压低嗓音命令着。看着面带挣扎的原祺瑞没一会儿就认命地闭着眼睛,开始舔舐内裤,也隔着内裤舔到他的手心。
被取悦到的简知微愉快地松开手,欣赏着原祺瑞因为他刚刚捂嘴的动作不断地大喘气的狼狈模样。“学长好喜欢精液的味道,这么用力吸着气,是想多闻一下吧。没事,很快学长就有很多精液可以吃了。不要贪恋这一小点。”
原祺瑞被这颠倒黑白的一番话气到,罕见地瞪了他一眼。而被学长凶了一下的简知微则完全没有反思自己,径直坐回沙发,对着头上套着内裤,还有些气息不匀的原祺瑞说。“接下来就是求肏啦。我的要求不高的,学长先跪下。跪的板正一点。”
原祺瑞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要求不高,但是他又不想拒绝简知微,只能又跪回简知微脚边。他板板正正地跪着,双手放在大腿上,等着简知微提下一个难为他的要求。身姿一如既往的挺拔,就是配着头上套着的内裤,怎么看怎么有种淫邪的怪异。
“我想看学长磕头求我呢。先磕一个看看,我给学长纠正一下姿势。”简知微笑的柔和,光看表情完全看不出他说着那么过分的话。
原祺瑞放空大脑,发现自己真是跟不上简知微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他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这么多折腾他的方法。
他没有做过磕头的动作,只能凭感觉伸出放在大腿的双手,低下头,将那平日里挺地笔直的脊背,一寸一寸弯了下去,直到额头碰到地面才停下。就这样一个磕头的动作原祺瑞发现自己又硬起来了。他今天终于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真的有着很过分、很离谱的性癖。
“学长先不要抬头,我来纠正一下。”简知微绕到原祺瑞身后,抬脚蹬着他的屁股往上推了推,又踩着他的腰,轻轻压了一下。“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学长是要求我和你做爱,姿势摆的诱惑一点嘛。”
他绕着原祺瑞走了一圈,提了几个建议后终于对原祺瑞的姿势满意了。绕回去重新坐到沙发上,简知微直接抬脚踩住了原祺瑞低垂触地的头。明显感觉到在他踩上去的那一刻,原祺瑞的身体颤抖起来。简知微嘴角勾起满意的笑,脚下微微使力,对原祺瑞说,“姿势合适啦,学长可以开始求我了。这个我也给你样板,学长就说「求老公来肏骚老婆,给骚老婆开苞」怎么样?”
被踩住头的原祺瑞听到上面传来的话,颤抖的幅度更大了。每当他觉得适应了简知微的行为时,简知微都能重新颠覆他的认识。
但是,他真的喜欢被简知微踩在脚下,喜欢被简知微羞辱,喜欢为了讨好简知微做这些淫贱的事。
“是,老公……求老公来肏骚老婆……给骚老婆开苞……”
他已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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