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内全部都是各种各样的流动着数据的光屏竖立在空气中,光屏之中是热火朝天的生产画面,各种形状的机械流水一样被制造出来。这里的办公桌办公椅电脑甚至饮水机和随处乱放的笔,都在提醒程阔的队友这里当初是人类的地盘,但是现在已经成为了被智械文明占领的母巢。
一夜之间,充满整个地球的智械母巢几乎杀死了一大半的人类,程阔小队的人能来到这么深入的地方,一半靠队友的性命在铺路,一半靠缴天之幸,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但是还好都不算影响行动。
智械危机在地球上还只是仅存在于影视作品里的概念,突然出现的智械文明的降维打击简直就像壮汉欺负草履虫,让剩下的人类留下一命的契机,可能仅仅是电子生命对人类的好奇以及一些实验的突发奇想。
此刻这个纯黑的空间中,只有光屏冒着微光,半空中散发着微光的粒子凝结成一行硕大的字:【规则:轮奸喝下改造药水的人,即可脱困。】
光屏的围绕的正中间升起一个收纳台,程阔缓缓放下手中白色的杯子,此刻其他人都被他打倒在地,他们踉踉跄跄爬起来,带着痛呼在他身后喊着队长,别喝之类的废话,但是没有用,谁也不能阻止他,他已经喝下了外星人的改造药水。
药物的作用很快,程阔的额角渗出一颗颗汗粒,因为身体突然的变化所造成的不适让他前胸和后背都湿了一片,在昏黄的灯光下,胸肌在黑色工装背心的包裹下呼之欲出,蒸腾出肉欲的水光。程阔的下身此时因为新长出的器官酸麻不已,激素的急剧变化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作为队长,作为所有人的主心骨,此时他不能表现出来脆弱让队友不安,也不能举棋不定表现出犹豫为难,不然这个队伍就完了,接下来的发展一定是为了操不操他分成两个阵营,不停的争吵站队,最后升级为肢体冲突,说不定这就是敌人想要看到的乐子。也万幸他们遇到的是这样不靠谱的乐子外星人,而不是那种想看血肉横飞场面的残忍外星人,才让他有了把情报带出去的希望。
看着队员一个个沉默不语,程阔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做个表率,扭捏作态不是他的风格。他轻咳一声,故作轻松的开口,打破了空气中沉重的氛围:“又不是要你们被操,被操的人是我啊?你们都哭丧着脸干啥?反正我已经喝了,别浪费时间了,不顺着外星人,我们谁也走不了,谁第一个?”
这句话说完并没有让众人好一些,空气中的尴尬几乎凝结成水,年纪最小的队友已经是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其他的队员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不回应他。程阔泄气的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带滑轮的办公椅上,一只手无意识的抓起一支笔转了几圈,总不能让他现在脱了裤子求他们操吧!他再混不吝也没不要脸皮到这个份上,队伍里就没有点有眼色的人出来带个头吗?
他的背后是彻底锁死的只亮着一个巨大的【非法操作】字样的巨大电脑屏幕,就在5分钟前,墨何解开了密码,让在这个异世之中比水和空气还要重要的科研资料用水流一样的速度从屏幕上滑过,他斥巨资雇佣的患有超忆症的临时队员把眼睛瞪出血丝强行记住了上面所有的内容,只记了3分钟不到就被智能生命发现了,也可能这就是个陷阱。程阔心知,就算是所有人都搭在这里,也要把人肉记下数据的肖黎送走,这能让更多人活下去。
程阔心中下了决定,他抬起手用手中的铅笔指住躲在人群最后面的那个高高瘦瘦的人影:“你,第一个。”
肖黎身体一僵,结结巴巴道:“我我是异性恋,我等会儿行不行程队,这是敌人的圈套,说不定我们,呃,那什么了,他也不一定放我们出去那不白、白干了吗?”
肖黎为难的看着程阔,程阔这个大老爷们真的是24k纯爷们,肩宽腿长,胸肌发达,一拳能把身为研究员的自己打成纸片人。哪怕跟对方成为队友才几天,他也很难不被对方的领导力和男性魅力所倾倒,但崇拜归崇拜,理智归理智,他又不是刚毕业的学生,就几天的功夫也不足以让他建立信任度——想起这位的赫赫威名,饶了他吧,他又不是对方的嫡系队友,没看人家嫡系队员都不敢上呢!他要是真的傻不拉几现在脱了裤子第一个上,出去说不定会被他报复,自己的小鸡鸡和前途还想要吗?
程阔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他当队长这么多年,还管着一个中型基地,别人眼珠子一转他就能猜到别人想拉什么屎,怎么会看不出对方的小九九,他心知这种情况想指挥一个临时雇佣来的人,确实是他心急了,这个时候只能让心腹出来打个样了。
尴尬之处就在这里,程阔瞄了一样副队长季仁,有些不好开口。相处多年,比起上下级的关系更像血亲兄弟,这次回去,他这位好兄弟兼多年下属就要和未婚妻成婚,他此时逼他,实在有些不忍心。
但是季仁当了这么多年程阔肚子里的蛔虫,当然在这一眼中看到了队长的为难,他咬了咬牙,主动上前道:“程队,我建议,我第一个,接下来按照进入队的年限排队。”季仁既然话已经出口,微红的眼圈渗出水光,这是在为队长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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