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王力那群人真够变态的,我刚路过听说他们今天给个男的下了药。”
“平时他们不就经常叫人过去,这次还下了药?这应该是被强迫的吧?”
“我刚忍不住往里面瞟了一眼,确实挺漂亮的。”
“就一眼就说人家漂亮?还是个男的?”
“管他的,不关我们的事,就是听说都有点犯恶心。”
然而,在一旁一言不发,平时是最不爱多管闲事的季柏衍突然站了起来。
“带路。”他说。
挑起话题的林昌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到季柏衍神色沉重,他也没多问,便给他带了路。
“就这间。”
季柏衍试图开门,但这门自然是反锁着的,他没有一秒犹豫,直接破坏了门把手,一脚把门踹开。
一旁的林昌此刻瞪大双眼,他寻思着高级会所的门质量这么差的吗……
门内的众人被突然的大动静怔住,纷纷看向门外,季柏衍满脸戾气,目光幽森,脸色黑得可怕。
而唯一无法对周围一切作出反应的季祈则躺在沙发上,凌乱不堪,身上的衣服不知被谁撩起,露出瘦韧的小腹,再往上,因为药性而充满情欲的神色万分勾人……
季柏衍皱了皱眉,迈开长腿,在众人未反应之际,将那只放在季祈裤腰上的手向后折去,那人迅速发出惨叫,在叫声中所有人惊醒。
为首的王力见有人砸场子来了,撸袖准备上前理论,就被一旁小弟拦住,“力哥,这人是季柏衍。”
王力一听这名字,势头便奄了下去,转换狗腿子模式,“我以为是谁呢,久仰衍哥大名,要知道您也好这口,咱就一起分享不是?”
季柏衍已经松开了那人的咸猪手,脱下外套将季祈整个人包住,随后将人打横抱起,没应王力的话,冷冷道:“滚。”
林昌识趣地帮着拿走了一旁被脱去的大衣。
王力就这么看着到嘴边的肉飞走,待人走远后才敢开骂,“操,便宜季柏衍了。”
“没想到季柏衍也好这口?”
“你们又不是没看见刚刚季祈那表情,我靠,我一直男看着都硬了。”
“他怎么知道季祈在这的?”
“操,要不是他家忍不起,以为我会怕他?”
“季祈是真的绝……”
“妈的,快再去叫些人来,不然老子兴致都快没了。”
季祈有点后悔替林纾出头了,最后遭殃的却是他自己。
当药力渐渐发作,他的身体不受控制时,他心里是极度害怕的。周围环绕的烟味,众人的嗤笑声,推不开的在他身上游走的手,都让他觉得很恶心。
他是男的,而这群同样是男的,居然想对他做出这种事情。
而且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遭受这些的都是他……
上涌的作呕感和渐渐遍布全身的药性带来的酥麻感让他万分难受,像是自身的矛盾性,生理的喧嚣与残存理智的克制在作斗争,撕扯着他。
他仿佛坠入了地狱,置于水深火热之中,却不知如何逃离。
季祈甚至想,妈妈当初就该带着他一起走的,这样他就不需要承受这么多难言的痛苦。
当他以为自己彻底无望的时候,却被腾空抱起,他觉得自己被包裹进了淡淡的白茶香味中,将外界混臭的味道隔绝,季祈莫名感觉心安。
是谁都好,带他逃离这里吧,拜托了。
可季祈殊不知,他逃离了一处暗窖,取而代之的,却是跌入更沉的深渊。
季祈浑身难受,由内向外的热让他不自觉地想扯开衣服散热。盖在身上的外套已经被他推在一边,他无意识地解开三颗扣子,袒露出一片雪白。
坐在车后座的季柏衍将一切尽收眼底,他的手抚上躺在他腿上的季祈露出的脖颈,轻轻摩挲着季祈的后颈,像是安慰,又像是撩拨。
但季祈随之安静了下来,他脑袋昏昏沉沉的,额前冒出细汗,如果不是全身燥热,他现下可以立马入睡。
当他再有点意识的时候,是他整个人跌进了一大片柔软。季祈用残存的意识粗浅地判断了下,应该是他被扔在了床上。
他迷糊睁眼,恍惚中看不清晰,但他下意识觉得那模糊的人影是季柏衍。
毕竟他所知道的会喷白茶香水的只有季柏衍了。
那么他刚刚没有看错,季柏衍也在这家会所里。
但季柏衍为什么会去救他呢?
这个问题季祈从上次就想问他了。
可惜他不是季柏衍肚子里的蛔虫,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柏衍……”季祈无力去思索答案,嘴上喊着季柏衍的名字。“热……”
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白纱窗帘淡淡地撒入屋内,添了些朦胧与柔美。
季柏衍伸手揉了揉季祈的红唇,季祈的舌头无意识探出一点,指腹被润湿,随着揉抹,嘴唇水光艳艳。
“哥,你这副模样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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