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
泪水像涌泉,什么也看不清,孟真小声呜咽,“疼啊……”
白岑动作霸道,一举攻入后停住没动,声音低沉蛊惑,“第一次?”
他幽黑眼眸有情绪涌动,神色珍重痴迷,视线眷恋地落在她脸上。
她咬住唇说不出话,泪水沿着眼尾往下淌。
是痛的,但也不至于痛到这种程度,可是她控制不住眼泪的流速,好像失去第一次多么难过似的。
孟真这一刻还是难为情比较多,对方不是恋人,不是丈夫,是和她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亲人。
是感情不太深的哥哥,而她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新婚之夜,她和哥哥有了肌肤之亲,他狠狠贯入她的身体。
不应该的,可是她的身体有了反应。
鸡巴插得太深,捅得她浑身哆嗦,小腹涌起尖锐的酸痛,痛感从脊柱冲到头顶,头发丝化作万根钢针往里扎,说不清是疼痛还是酥麻。
花径被他骤然填满,粗壮的阴茎在她体内一圈圈变大,茎身上青筋缠绕贲张跳动,不断刮磨穴内媚肉,整根大鸡巴刺激到全部敏感点,小腹不受控制地发颤紧绷,牵动小穴不断收缩,挤压体内的性器。
性器又粗又长,被绞得更大了些,还没有动,仅仅只是插在穴里,便存在感惊人,龟头都顶到了宫口,花心深处滋生出难言的痒意,一股又一股往外涌出热液。
这也是高潮吗?他只是刚刚插进来,她就高潮了吗?
孟真呜呜两声,摇着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可是无处可躲,只好将脸贴上他的颈窝,眼泪都抹在他脖颈动脉上。
她张嘴呼吸,吸进去全是他的香气,强势的也令人安心的,熟悉的香气。
白岑身形顿住,十分享受她此刻的依赖,性器猛然涨大两圈,她娇娇地啊了一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真可怜。
可怜得让人只想狠狠干她。
处女的甬道又紧又窄,又湿又滑,花穴里的嫩肉像一张张小嘴,用力嘬着龟头马眼,整根茎身都像含在一张幽深的嘴里,阴茎每一丝皮肉都接触到阴道的滚烫,嫩肉温柔地包裹,又热烈地吮吸,龟头冠状沟里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抚慰到。
白岑几乎要发疯,双目血红,脑子发狂,却在这个时候果断退了出来。
他低喘着直起身子,分开她颤抖的双腿。
她双腿大张,腿心嫩穴怯生生蠕动,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插得红肿,颤巍巍朝两边分开,中间细小的穴口微微张合,淫水混合初夜的鲜血,一点点挤压出来,变成淡淡的粉色,顺着泛红的雪臀滴落,白的纯洁,红的娇艳,又美又刺目。
她将完美的自己全然交付,给他全部。
他神色似有痛惜,眼尾轻轻抽动,俯下身躯,鼻尖贴住花穴,探出舌尖顶了顶阴蒂,灼热的呼吸喷洒,小穴被烫到收缩起来,又往外冒水。
孟真浑身颤栗,控制不住身体,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无力得抬不起手。
察觉到她的紧张无措,白岑微微抬起头,“疼?”
好像是关怀的语气。
她轻轻嗯了一声,刚刚放下心。
他的唇便贴了上来,像接吻一样含住她的小穴,动作却没有多温柔。
湿滑的口腔覆盖阴户,唇舌慢慢蹭开肉缝,将两片阴唇挤开,细细舔弄肉缝深处。像安抚,又更像是挑逗,舌尖绕着娇嫩的肉芽打圈,忽然唇瓣张开,一口含住芽尖,肉感的双唇将她紧紧裹住,又吸又咬,待她受不住时,又适时松开。
穴肉敏感无比,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孟真彻底放弃抵抗,哭喊着咬住下唇,仰起脖子,任由腿间的男人为非作歹。
他的舔弄越发放肆,双唇紧贴用力吮咬,舌头上下滑动又舔又吸,搅得两片阴唇啧啧作响,舌尖探进淫穴不断勾弄,刺进小穴深处反复抽送,淫水一股股往外喷溅。
她从小娇气,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忍耐,忍不住疼,忍不住痒,忍不住高潮快感也忍不住叫床。
“啊啊……啊……”她的叫声变了调,一浪比一浪高。
白岑重重喘息,忽然间直起身子,大鸡巴跳动着往外喷射精液。
他射了。
仅仅只是听她叫床,刺激得他尾椎发麻,迫不及待要射给她,她就是他的春药。
精液又浓又烫,一股股全射在她的嫩穴,糊上了她的淫液,乳白汁液顺着腿心往下淌,彻底渗透那件湛蓝色的西服。
19猛肏
孟真费劲地抬起头,懵懂望着他,“啊?”
她什么都没说,但这意思是个男人都懂。
你怎么那么快?
白岑面色羞恼,握住她的小手摸上挺翘的大鸡巴,还在她手心动了动。
射精后的大肉棒仍然坚硬如铁。
孟真触电般收回手,后悔刚才多此一问。
白岑拿起茶几上的红酒喝了一口,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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