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还绑在一起的双手支起上半身,晃晃悠悠地凑近巴蒂,想要再送给他一个贴面吻,巴蒂却在她马上要贴上的时候微微侧透,咬住了女孩儿年轻的嘴唇。
浅尝辄止的吻很快变成了唇齿交融,巴蒂终于在亲吻的时候露出了他温和外表下的强硬与掌控,单手扶着安东的脖子,舌头一寸寸探过她的嘴,在每个经过的地方留下酥麻的感觉,安东只能张着嘴承受,舌头慌乱地躲避着,却还是被勾住纠缠。
安东几乎已经被带进了这个吻,结果突然腰上被掐了一下,安东又疼又痒地闷哼了一声,巴蒂只当她是被自己咬痛了,收敛动作轻柔地舔舐着刚才触碰到的地方。
等这个漫长的吻结束,安东已经被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手上的红绳也被解开。雷东多仍然像刚才那样坐着,侧着身子看他们,似乎只是想欣赏安东的窘迫,安东心里莫名涌起一丝难过,但她很快没心思去想这些。
巴蒂欺身贴了上来,将安东困在他和沙发之间的狭小位置上,胸前饱满的乳肉被挤住,发痒的乳头在粗糙的衣服上蹭着,泛起阵阵痒意,腿也被压住,顾不上为红肿的屁股呼痛,隔着一层裤子贴在她小腹上的灼热让她心神难定。
巴蒂又吻了上来,比刚才多了一丝若即若离,在安东每次想回吻的时候都稍稍退开,后面干脆离开了已经被亲肿了的嘴,一路向下,去亲翘起的小巧下巴,还有修长的脖颈,安东被他修剪整齐的胡子蹭得直痒痒,在胡子蹭上锁骨的时候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
巴蒂听到笑声抬起头,眼前的女孩儿脸上带着红晕,在他的注视下不好意思地闭上嘴,又忍不住解释:“有点痒。”语气好像在撒娇一样。
于是巴蒂又埋到相同的地方,坏心眼地继续用毛茸茸的下巴去蹭,锁骨、脖子都没有被放过,还不忘了问她:“是这里痒吗?还是这儿?”安东扭着头躲来躲去,可惜还是被蹭了个遍,痒意让她的笑停不下来,到最后只好喘着气求饶:“求你了先生,别再折磨我了。”
巴蒂终于放过了她埋头去舔始终挺翘着的乳头,灵敏的舌尖将红豆一样的肉粒拱来拱去,打着转照顾着,就连乳晕和摇晃的乳肉也都照顾到了,最后还去顶弄乳尖上的小口,像是想要从里面吸出什么来。安东被压进两个沙发靠垫中间,整个人被包裹着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承受,刚才高潮过的小穴又变湿了。
巴蒂也发现了她的情动,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扣上。安东的视线被阻挡,只能摩挲着去解皮带,结果折腾了半天,手总是不小心蹭到顶起的灼热上,每蹭过一次,胸前都会被咬一下,等皮带终于艰难地解下来,安东都不知道胸口要留多少牙印。
皮带解开了,巴蒂却并没有脱裤子,只是拉开拉链,把硬挺的肉棒放出来,安东看着面前衣衫整齐的人,和赤身裸体的她形成鲜明对比,这让她更加羞耻,也更加难耐。
她被带着翻身跪着,被摆成了一个后入的姿势,手掌扶上臀肉的时候她忍不住发抖,刚才挨打的滋味深深地刻在脑海中,幸好巴蒂只是慢条斯理的揉搓着两团热乎乎白里透红的肉,没有再打的意思。
灼热的肉棒贴上阴阜磨蹭着,很快被淫水打湿了整个柱身,光滑黏腻的感觉让阴阜变得更加敏感,龟头重重地从穴口擦过,打开两瓣肉唇,最后顶到敏感的阴蒂上,再毫不犹豫地退开。
穴口张合着,想要将粗长的硬物吞下去,却始终没有机会,只能徒劳地亲吻着不断滑过的柱身,安东很想让巴蒂直接肏进来别在折磨自己了,但面前仍然端坐着看戏一般的雷东多,让她没办法张口,只能用轻微的喘气声试图唤起身后人的怜悯。
“费尔南多,你也来吧。”巴蒂没留意她的小心思,反而去叫自己的好友,安东也跟着抬头,雷东多的脸隐在阴影里,半晌才坐过来,就在安东的面前。
安东仰着头想要去亲他,屁股被巴蒂抓在手里没办法挪动。雷东多抬手扶上在他面前的小脸,并没有凑过来满足安东的愿望,反而是按在脑后的手使力将她压向自己的腿间。
安东自然懂这个动作的意思,她自觉地去解皮带,这次能看清楚,很快就解开了,肉棒直接打在她的脸上,湿乎乎的前液在柔软的脸颊上留下长长的痕迹。
看着眼前长度有些超过的东西,安东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把怒张的龟头含进嘴里,与此同时,身后的巴蒂也终于不再吊着她,在又一次滑动到小穴的时候,顶开热情的穴口,在淫水的充分润滑下直接整根捅了进来。
这一下的刺激让安东顾此失彼,牙齿直接磕上了含在嘴里的龟头,头顶的轻嘶伴随着她自己的闷哼声响起,她连忙安抚地舔了舔自己咬到的地方,但余光还是看到雷东多的手抬了起来,刚才挨打的记忆再次浮现,安东已经不敢躲开了,只能闭着眼等待惩罚。
手最终落下,不过不是拍打,只是抓着安东的头发轻轻使劲将她慢慢往下压,身后巴蒂的肏弄也是慢条斯理,像是单纯的在享受甬道包裹的紧致温暖,像是将肉道完全当成了按摩自己的飞机杯一样。安东难耐地皱着眉,但她的表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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