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下了床,但很快右脚脚踝骨头交错,一声脆响,他摔在地上,“啊!嘶”脚传来剧烈的疼痛,
看来真的只能用爬了
他摆出屈辱的姿势,看着门的缝隙,我要逃我才不要在这里呆着,永远不要!
他踉踉跄跄的往外面慢慢爬出,心脏“砰砰”直跳,身上的冷汗越来越多,肌肉开始抽搐,一直到了门前。
他吞口口水,拼了!
他推开门,出现在了顾铭泽的客厅。房间很大,但也很空旷,一直环顾回自己的视野,刚准备继续爬,旁边的男人轻轻咳嗽几声。
“咳咳咳~”
是江猎。
他的瞳孔猛的收缩,不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踹了一脚,这一脚江猎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踹在侧面,他倒在地上横着飞了几米远,一直到撞到一堵墙面,派雨淋痛苦的吐出一口血。
“啊咳咳你、”
江猎看他一眼,“呀,这不是那个那个诶那个叫什么来着?~”他摸摸下巴,“啊~派雨淋!派警官是吧?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他蹲下,拿手指蹭一把地上鲜血,再假装嫌弃的抹在派雨淋的脸上。
他刚准备继续说什么,顾铭泽和周袭晔就从外面进了来。
“喂,你他妈怕不是下手太重了点?”顾铭泽瞪着江猎,“这是老子的狗!”
派雨淋此时眼里充满恐惧,他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衣冠楚楚,而自己光着身子,满是伤痕,狼狈不堪。他现在怕到不敢呼吸。
“你什么时候养了条这么不听话的狗?他还想跑呢,是我帮你留下了他。”江猎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派雨淋。
派雨淋眼神含着泪,摇摇头,“不我”
周袭晔看看他们,去到沙发坐下打开了电视,“我只是龙套。”
江猎看看他,赶忙跑到周袭晔那里“唰”的一下坐到他的腿上搂住周袭晔的脖子,“我也是~~~”
“啧,怎么见到人就贴。”
“我家小企鹅最近去上学了,寂寞啊呜呜呜呜~”江猎哭诉起来。
顾铭泽走向他,揪起派雨淋的脸,抹掉他嘴唇上的血,眼泪全是冷漠,“你真的特别特别特别不老实。军训是这么教的?”
“不呃啊痛、”
顾铭泽晃悠一下再用力把他的头狠砸在墙上,派雨淋的意识开始模糊,他把他翻个身,戴上手套,插入两根根指到派雨淋的穴里进行扩张,“喂,在茶几抽屉里面拿根棒子。”他看向身后一边看电视一边腻歪的两个攻,“喂!”
“呜呜”
江猎撅撅嘴巴,“没大没小的。”他起身,去抽屉里面拿出根按摩棒,他摇摇头,“啧啧啧,也太大了点吧?”
顾铭泽冷笑一下,“比你的孽根大?”
“说什么?!你当我增茎药白吃的吗!”说着江猎开始着急的脱裤子想要掏出自己二十五厘米的肉棒来跟这不足十五厘米的按摩棒对比,被顾铭泽吼住。
“是不是有病啊喂!快拿来!”
派雨淋颤抖着,头扭向墙边,不敢说话,只是抽泣,他知道自己的菊花要完了。
果真,很快,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布满倒刺的按摩棒,他将它抵住自己的穴,另一只手擒住派雨淋的双手,开始慢慢发力,头部扩开穴口,派雨淋惨叫着,“啊啊——太大了啊~进不去的进不、啊啊啊!!”
顾铭泽却是死死摁着他的上身,按摩棒不断被穴吞入,干涩生硬,但他是医生,还是比往常人的手法专业许多,很快按摩棒就被吞入一半,派雨淋就像菜板上的鱼一样没有力气的做着无谓的挣扎。
他后悔,他很后悔,后悔自己赌错了。
如果他不逃走说不定顾铭泽回来会好好对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对不起呜呜、不要啊~啊!”一声婉转的叫声传遍房间,后穴的前列腺被倒刺直直戳中,又爽又痛,更多的是刺激的爽。“啊啊呜呜慢点啊~”
一直到按摩棒全部吞入完,顾铭泽给派雨淋穿上三角内裤,内裤抵住按摩棒底座,让它出不来,再怎么用力也排不出来,派雨淋崩溃到不行,他哭着摇摇头,“我求您了主人主人啊呜呜呜主人、主人不要”
“还知道是主人啊?”顾铭泽拽起他的头发就往客厅旁边的一个房间走,派雨淋感觉自己体内的按摩棒一直抵在敏感点不停摁压着,腿软却无法阻止,只能跟在后面爬着,“啊啊呜呜呜主人、主人我错了呜呜”
一直到了顾铭泽的房间,他打开地上的一个暗门,里面是一个极小的房间,算一个地窖,只能存放些杂物,他拽着人,直接往里面丢了去,房间又小又窄,顾铭泽看着里面的人,关上了门,“好好反省反省。”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派雨淋蹲坐在里面,黑暗袭来,崩溃到不行,地窖里甚至挤到连活动都不行,他拼命拍打着门,“主人啊啊!主人我错了!主人啊呜呜!啊!~不!”
这时,菊花内的按摩棒又开始震动起来,派雨淋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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