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疯癫回来,关黎已经跨坐在了关镇文的腿上。
关镇文霎时绷紧了身体,双手扣住椅子扶手,手背青筋鼓起。然而关黎似乎没发现男人的紧绷,伸手搂住关镇文的脖子,亲昵地埋在他的肩窝。
软嫩的脸肉贴上颈侧,关镇文梗着脖子拍了拍关黎后背,“黎黎怎么了?”
“想睡觉,爸爸你抱着我睡。”
温热的气息随着话语吐在皮肤上,期间还夹杂着似有若无的微凉,像是关黎的嘴唇。
那两片小巧的、嫩嘟嘟的软唇。
关镇文不合时宜地想起昨晚在他手下高潮时的关黎,因忍耐而咬住下唇,整张嘴变得鲜红欲滴,到达顶点实在忍不住了会微微张开,喘息和呻吟胡乱搅在一起。
“啊啊……爸爸……”
耳边仿佛又响起关黎的吟哦。
“爸爸?”
一道和回忆一样声线的声音响起,却是清冷平静的,把关镇文从旖旎幻象拉回现实。
关镇文下意识低头,便与一双清亮的眼睛对视上,灵魂都被看穿了一样,他连忙移开视线,咳嗽了一下道:“黎黎刚刚说什么?”
关黎眨了眨眼:“想让爸爸抱着我睡。”
“黎黎……”关镇文习惯性地去摘眼镜,手指碰上冰凉的镜片时顿了一下。
关镇文最后没有摘下眼镜,而是有些古怪的僵硬道:“后面有休息室,爸爸带你……”
“爸爸,我好困呀……就让我睡会儿……”
关黎打断他,说话声音渐渐变小,好似真的趴在关镇文的怀里睡着了,关镇文无耐地噤了声。
那双澄澈的眼睛合上,关镇文终于敢肆意地看,他抬手在关黎的背上轻轻拍。
是他不对。关黎只是像小时候那样亲近他,是他总是去肖想,才会不敢接受关黎的亲近。
关镇文在心里谴责自己千万遍,强迫自己丢掉那段记忆,他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帮关黎控制瘾症,那是不绝对不能带上情色欲念的事情。
他是父亲,是关黎最亲爱的爸爸。
深含克制与愧疚的沉默逐渐蔓延,关镇文如老僧入定般维持着怀抱关黎的动作很久,直到阳光从办公桌桌角退到落地窗边的软沙发旁,才重新进入工作状态。
关黎并没有睡。感受到关镇文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后他就重新睁开了眼,靠在关镇文的肩膀上看着那只不停翻阅文件的手。
心跳不快了。
刚刚从关黎坐入关镇文怀里时,关镇文的心跳急速跳动,即使关黎没有靠在他的胸膛前都感受到了从皮肉中传来的强劲迅猛的跳动,但现在关镇文的心跳平息下来了。
关黎看见了关镇文碰到眼镜时的停顿,那个时候爸爸心里在想什么?
是被淫水浸透时的眼镜,还是……高潮时的他。
可关镇文还是平息了,无论是心跳还是脑海中的回忆画面。
关黎不允许他的平息,爸爸必须一步步从名为伦常的高座上落下。
关黎加重呼吸,微张开嘴,如梦呓般细细呻吟,身体也轻轻扭动起来,身下男人的大腿绷紧,鼓胀的肌肉硌在关黎腿根。
“黎黎?”关镇文轻声叫他,以为关黎是瘾症又犯了。
然而关黎没有给出任何回应,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关黎身体贴得越来越紧,关镇文不得不伸手扶在他的腰侧,试图将他抱开一点。
关黎并不是真的有瘾症,但是关镇文就像烈性春药,只要一靠近他,最下流浪荡的欲望便会自身体深处翻涌出来。仅仅只是想到他坐在爸爸怀里,用自己的小逼去磨爸爸,关黎就兴奋的逼水直流。
喘息声越来越大,关镇文拉不开关黎,只能提高声音想要叫醒关黎,可是关黎就像是陷入深深的梦魇了一样,根本叫不醒,只有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那热度透过布料灼烧了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回忆也一遍遍浮现在眼前。
喘息的关黎,摇头伸长的雪白脖颈,锁骨上的薄汗……
欲念不知从何而来,猛烈又浓厚。关镇文仿佛再次看见了那晚坐在他床上的关黎,像天使一样朝他张开双腿,手指滑过鲜嫩的小花,沾上了液体也不管,勾人地对他说——
“爸爸,您帮帮我。”
宛如来自深渊的诱语。
“嗯啊……”
突然,怀里的关黎发出一声难耐又舒畅的低吟。
关镇文回过神来,惊恐地发现自己硬了,而关黎正坐在上面,被顶舒服了,前后来回晃动腰肢。
身体是欲望最真实的反应,哪怕他总是去回忆情欲中的关黎,只要自己没有产生欲念,他都可以骗自己只是遭受了冲击。
而现在,他硬了,他对着自己的亲儿子产生了欲望。
不伦的欲望。
关镇文为自己编造的借口像被戳破的泡泡一样,崩碎得毫无余地。
他惶恐地想要逃离,手上力道失控,掐青了关黎的腰肢。
“啊!”关黎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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