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计划,平常可能只有三分爽的抚摸变成五分,整个人和剥开包皮的龟头一样敏感,稍微碰碰就受不了了。
按计划来说,郁秾这个时候该拉歪裤衩,手掌包住半勃起的阴茎,向后仰躺着用胳膊肘撑住上身,屈腿完全露出下身,给摄像机拍自己手淫的画面,像他平常的视频一样。现在身体正维持在舒服的欲浪上,郁秾心里想着要换姿势,可脑子怎么也不下指令,不想破坏现在水到渠成的快乐。
就这么保持着半跪的姿势,郁秾贪图享乐的快感神经逼迫理智区域彻底放弃计划,就地开启撸管步骤。他的手剥开丁字裤前裆那小片布料,阴茎被勾连着歪了歪脑袋,解除封印后重新在小腹前立正。这一下仿佛让郁秾找到了感觉,他像只刚发现自己的尾巴可以弯到眼前的小猫,张着爪子左右拨弄了几下茎身。
嘴里叼着笔,舌头被压在笔杆下。随着吞咽声喉结浮滚,再也装不下而溢出的口水滴到下巴颏,又在那精致的下巴上攒了会儿,垂坠到胸膛。郁秾就着唾液,手掌打圈把它晕开。他没有专门抹在乳尖上,因为太滑了会降低敏感度,他不喜欢。虽然挺着亮晶晶的乳头自慰很色,会让老板看得更舒心,但郁秾不想管老板舒心不舒心,自己痛快才是真的痛快。
工作么,得有对工作的激情,不是对老板有热情。
对面的镜子照出镜子对面的艳景。郁秾起初不大好意思往里看,现在精虫上了脑,整个人晕晕乎乎,颇有些迷茫地望向镜中。镜子里有个正发骚的人正眯着眼睛看他,一手握在下面撸,一手捏着乳粒拉扯。他的天蓝色胸衣还卡在双乳上方,丁字裤斜卡在裆上,为涨得发红的性器让路。这套内衣的颜色选得很好,又纯又浪,衬得人肤更白,气色更红润。
“嗯……”郁秾受了刺激,微微仰头,有些急促地喘了声,手下加快动作。他撸管没什么花样,只会上下动,最多节奏轻重变化几次。平常拍视频,是他突然想搞坏事了才顺便录下来的,看那不多的视频,就知道他性欲不算旺盛,大概撑死一个礼拜一次的水平。最近一次撸是在四天前,也就是陈东弭刷到的那段。
本来往常憋一个礼拜的敏感度,完全够郁秾这个撸管界的小学生用不花哨的手艺送自己上天了,但今天身体还没准备好,始终差那么临门一脚。
郁秾热得出了薄汗,本来怕自己玩不到十分钟就会射,现在是怕十分钟还射不出来。他不得不再把蹂躏左边乳头的手移到右边,动作带着烦躁和粗暴,嫌指肚太软,用骨节去揉。
前面的喘息还算“大方得体”,这段就有些哼哼唧唧的意味了。郁秾像在玩推币机似的,一点点给自己的快感系统加码,直到忽然间前面积攒的快感被推动,雪崩般呼啸而来。
最刺激的就是郁秾根本不知道它何时会来,或许是一撸到底,牵扯着包皮扽下露出嫩红龟头的那刻;或许是拉长乳头再掐拧的那刻;也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叫得有多色情,耻感冲击到尾椎骨的那刻。
满手都是透明腺液,他叼着笔,叫不出声来,多余的快感没法被叫床缓解,融进四肢百骸,随着血液冲进心脏,又由心跳泵回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好舒服……
郁秾感觉快了,因为脑子里只剩下这三个字。这三个字像掌握了他的身体控制权,让他松开已经红肿的乳尖,两手一起投入到下身,一上一下地转拧。腰肢无意识顶动,因为紧绷而闪出两只深而小的腰窝。最后这几秒,郁秾几乎像被扼住喉咙一样,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要如何反应。
奶子很痒,想伸手摸,但鸡巴也离不开手。他的手很神经质地松开阴茎,往上身找,又伴随着一声难耐地喘息急忙握回去。
不知所措、迫切的鼻息和动作充斥着陈东弭的耳朵眼睛,跟着郁秾一起粗暴地从下身获取原始快感。
“哈……”十分解脱而满足的一声呻吟。
精液喷得不高,洒在郁秾的小腹和手上。他夹了下腿根,软软坐下,屁股搁在自己的脚跟上,失神愣了会儿。快感仍没过去,理智尚未复辟,手掌用了些力气,从下往上挤了一道,挤出里头残剩的精水和快感,这才算完完整整射完了。
高潮以后,疲乏立刻到来。郁秾很想不管不顾躺下睡一觉,却不得不把视频拍完。浑身都发酥,牙齿因为高潮的时候咬得太紧,被笔杆硌得牙根酸。
叼着笔帽拔笔,这根从视频开始就出了镜的小东西终于派上了用场。郁秾把镜头对准自己腰腹,在小腹处一笔一画地写下“earst”,末了另起一行,画了颗爱心。
玫粉色发着幽光,字符下是射精后半软的性器,垂着脑袋贴着两颗圆滚滚的蛋蛋,挂着精液和腺液,探在裤衩外。
视频结束了。
小网黄射的时候陈东弭没射,到他画完爱心那刻,冷不丁喷了自己满手精。他懵了刹那,边伸手拿纸巾边想:
这什么意思?
淫纹?
我也没操他啊。
earst:自己玩奶子都能把鸡巴玩硬?
郁秾看见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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