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市的夏天气候多变,往往这一刻还晴空万里,下一刻就飘起雨星,犹犹豫豫滴滴答答,突然犯病似的,噼里啪啦往下砸。刚才陈东弭领着人穿过小花园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还是天朗气清的,陈东弭于是关了空调推开窗户,夜风偏暖还凉,正合适衣服被打湿的郁秾。
两人正沉默对峙,陈东弭肩膀一凉,扭头一看,是雨点从背后的窗外吹进来,落在身上。窗子外是小片竹林,又细又高地交错着绿叶,被风雨刮得哗啦作响。
既然下了雨,窗户就不好开。窗子一关,屋里立刻又闷热起来,不得不重新打开空调。
郁秾假意喝水,抬头时端详片刻陈东弭。这人穿了件白衬衣,最顶上两个扣子大剌剌敞着,露出小麦色皮肤。他放松时肌肉看起来并不夸张,但刚才关窗的动作让整个身体紧绷,衬衣大臂处被鼓胀起的肌肉撑得满满当当,像紧身衣似的包裹着充满力量的肉体。
相当美味。
郁秾舔舔嘴唇:“就算有男朋友了,也不能被别人随便乱摸吧,老板。”
这是和他打太极呢。看似又把话题扯到刚才被骚扰的事情上,实则是回答给陈东弭自己单身还是gay,让他接着往下聊。
陈东弭安抚客人:“当然,单不单身都不能随便被人骚扰。摸这个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还是得经过同意才能摸。”
说得一本正经,桌子下面鞋尖都顶到郁秾的鞋尖上了。郁秾没动也没喊,鞋尖又得寸进尺顺着脚腕蹭上去,整个鞋面贴着小腿不动了。
郁秾穿的短裤,小腿贴了个东西还在蹭,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陈老板也单身?”
“是啊,26了还没个着落。”
“我看你条件挺好的,怎么单这么久。”
陈东弭稍蹭蹭便放下了二郎腿,又摆成两腿微分的坐姿,坐着坐着,两脚鞋面上各被压上一只脚,一抬一放轻踩他的脚背,和小鸡啄米似的。
脚上神经那么多,隔着鞋子都能撩拨到。
“前几天有个喜欢的,说错话被人家拉黑了。”
“哦,”郁秾笑笑,“说错什么了?”
雨下得激烈,窗挡得严实。空调送风声低低作响,温度却越来越高。郁秾避开对方灼热的视线,低头喝水。
“我不尊重人。”顿了顿,陈东弭又说,“我说错什么,你会不知道?”
老板和客人的角色扮演到此为止。郁秾又变成在小腹上写男人名字发骚的网黄,而陈东弭则是被写了名字的那个人。
像有个透明人发出了开始指令一般,郁秾收回脚起身,去门边把锁落上;陈东弭剥了个醒神清口的薄荷硬糖几下嚼碎吞掉,拉上窗帘绕过桌子,逮住郁秾的胯往后一拉,两人紧紧贴在了一起。
郁秾也不客气,两手摸在他胸肌上抓了抓,语气激动害羞得有点不稳,微喘着说:“你他妈早点发脸照身材照,咱们早一个半月就干上了。”
陈东弭态度诚恳:“我的问题。”说完就搂着人腰,低头亲那两片红润的嘴唇。
郁秾对做爱的经验仅限于撸管,接吻更是一窍不通。黄片里有不少亲亲,郁秾看得多自以为会了,被亲时闭上眼张开嘴,吐出舌头迎战。
不就是搅搅舌头、吸吸嘴唇吗?有什么难的。谁知理论是一码事,实践又是另一码事,陈东弭那条舌头也不知道是哪家健身房练出来的,力大无穷,气势汹汹顶进他嘴里,缠着软舌好一通折腾。起初郁秾还能翘起舌头和他抵抗下,后面被叼进别人嘴里吮的时候,舌尖都有点麻了,换气缓不过来,憋得脑子里一片五彩斑斓的黑。
“哼……陈东……弭……”
原本摸大奶的手不知不觉就成了向外推,也不知道是亲软了还是缺氧造成的,没什么力气。
陈东弭不光亲得狠,手上摸得也刁钻。他看郁秾那小黄片看了快两个月,这人身上哪里不经碰早就琢磨出个彻底。耳朵、脖颈、后腰、腰侧……等两条舌头恋恋不舍地分开时,郁秾的裤子已经被扒光了,牛仔短裤和小裤衩堆在脚面上,两片屁股肉各被只大手抓着。
再看郁秾已是满脸通红,红唇微张,口鼻并用地喘气。
陈东弭还不放过他,笑嘻嘻用二指隔着衣服下摆捏住郁秾勃起的阴茎,轻轻晃了晃,问:“这儿怎么有个小帐篷?谁在这儿野营呢?”
郁秾的衣服是被酒泼湿了的,蒙在性器上特别透,龟头的淡红色直接露在底下。郁秾羞都羞死了,一个劲儿往上拽衣服,陈东弭偏偏要和他拔河,湿衣服就在龟头上磨来磨去,越磨越湿。那地方那么娇嫩,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没几下就给郁秾磨得直挺腰,眼看着要高潮,忙松手哼哼唧唧讨饶:“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别弄我了……”
陈东弭跟着松了手,把湿衣服撩起来别在鸡巴后头,望着他眼睛郑重其事地问:“我想操你,行吗?”
都到这地步了,郁秾哪还有拒绝的余地,点了点头。
“那我不弄了,你先别射,等会儿给你干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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