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承认错误。白鸥心有不甘,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下贱,可每次他的眼睛乌溜溜地转动时,都会被霜寒戳穿他未成型的计谋,反抗是霜寒的逆鳞,无论反抗是否成功。这种原则性的错误绝对不会被霜寒轻易原谅,为此,霜寒甚至专门申请了针对战俘的刑具,就连拷问用的绞刑架,白鸥也被吊上去几次。
霜寒逐渐发现,虽然每次惩治都会让白鸥崩溃求饶,但这治标不治本,白鸥的记性像金鱼一样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每一次的认错都是缓兵之计,一转眼又不知道谋划什么复仇大业。
发觉这点的白鸥以为自己扳回一城,连胆子也大了不少。以前他被放在绞刑架上只会卑微地下跪求饶,后来发展到虽然怕得要死,但还是硬着头皮与霜寒叫嚣:“反正你又不敢真的绞死我!”
霜寒无视白鸥的挑衅,只是将粗绳调整到合适的高度,熟练地打了个结。
白鸥翻着白眼被挂在架子上挣扎,霜寒反而像没事人一样搬来了自己的电脑主机,一边喝咖啡一边用鼠标绘制着什么。
霜寒一连忙了好几天,好在他还记得把白鸥放下来。不明所以的白鸥还以为上自己取得了胜利,神情像一只高傲的猫。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由霜寒亲自设计刑具很快送货上门,他拿起其中一条棍状物体放在手中打量,并命令白鸥:“爬过来。”
白鸥手脚上被迫拴着限制行动的锁链,自然不肯乖乖听话。
霜寒懒得跟白鸥多说,索性出手把人反按在地上,白鸥奋力反抗,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从未有过的电流声。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一个冰凉的圆头突然抵在他的屁眼口,并放出强烈的电流。白鸥被突如其来的电击完全击溃,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惨叫连连。
电击持续片刻,霜寒才放开他。
白鸥的状态与从前很不一样,霜寒掂了掂手里的电棍,评价道:“还是自己的东西更顺手。”
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霜寒剪开白鸥的裆部,露出里面的内裤布料。
“这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我还是把你想得太强了,居然忽视了你最大的弱点。”霜寒拿起袖珍手电筒照射着白鸥的阴户,并对准内裤上的湿痕:“还要多谢你,如果不是我偶然发现你会趁着被我扇耳光时嗅我肉棒的气味,只凭我自己确实未必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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