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与神经齐刷刷抽着疼,傅听寒压下喉间腥甜,在逐渐习惯的绞痛里轻声说:“……三。”
腰间的手臂确实卸了力道,但没空出太多,只有皮肤的热意隔着衣袖与衬衫,一点点传到自己身上。林眠秋居高临下地站着,乌黑眼睫垂下,掩住一抹极其罕见的犹疑与不安。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大脑好像停止了运转,明明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甚至因为之前傅听寒的蛮横而余怒未消。可此时此刻,双腿却像生了根似的,牢牢焊在地上,别说走动了,连抬都抬不起来。
“二……”
他好像很紧张。视线转到傅听寒耳垂上的小痣,林眠秋抿了抿唇,发现对方的呼吸忽然粗重起来,肩膀也有些颤抖。
确实瘦了好多。
九点十五,我已经迟到了。
幸好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会。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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