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不只是前后辈,不只是拍戏时的同事,我们……”
他捏了捏余燃的手,笑了。
“我们在一起了,以后会一直在一起。”
这件事尚且需要计划,许清月让宁双先回了家,继续瞒着顾时崇他怀孕的消息,如果顾时崇想要继续把他叫出来发泄欲望,也要想方设法拒绝,毕竟肚子里有孩子,不能再挨打了。
安顿好孕夫,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小醋精等着他哄。
休息室中,许清月背靠在余燃怀里,微微喘息着偏过头,只因alpha在舔吻,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腺体。
“嗯、等下……”
突然,那啃咬的力度加重了,难以忽视的酥麻感让许清月忍不住仰起脖颈躲避,却被余燃顺势搂得更紧——好像被猎手禁锢住一般,让他产生了马上要被标记的紧张感。
“我知道还不行……我不会的。”余燃在许清月耳边轻喘,“等结婚的时候,我会把这里灌满我的味道。”
许清月脸颊烫得要命,不知道余燃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这么缠人。
腺体是oga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被alpha持续舔弄啃咬,难免会造成信息素溢出,产生生理反应。许清月感觉自己硬得发疼,后穴也湿漉漉的,尤其是隔着衣服蹭到余燃同样滚烫的性器,酥麻的感觉让他几乎快忍不住做爱的冲动了。
余燃显然能感受到他的焦躁,凑上来边吻边撒着娇:“清月,我想要。”
说着“想”,手已经不安分地开始解他的扣子了,没有两分钟,那双手已经摸进他的内裤了。
许清月自认为是个有底线的演员,剧组就是工作场合,休息室就是办公室,怎么想都不能用来做爱!但现在那点坚持也要被余燃磨没了,到底还是没忍住,等到大脑慢慢恢复理智,余燃早就插了进去,把他下面干得一片黏腻了。
因为害怕闹出的动静太大,余燃只敢小幅度动,插在里面慢慢磨蹭、顶弄,他靠在许清月耳边喘息,时不时就忍不住在oga漂亮纤细的侧颈轻轻啃咬。
好香,屋子里弥漫着两个人信息素的香气,让人意乱情迷,他的oga身上的味道更香。
“你今天怎么这么……”许清月还想反抗一下,起码不要被余燃完全掌握节奏,可是余燃一动,他就没了力气,只能无助喘息。
“资助宁双的钱,让我出。”
许清月愣了,余燃在他耳边,语气带着点哀怨。
“反正,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嗯、好紧……你在想什么?夹坏我你也不能和他走得这么近。”
这又是演得哪一出呀?
“你又…乱吃醋。都说了我是花钱买证人了。”
“我不要。”余燃不满地控制住许清月的手臂,抿着唇,突然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我不要…你就是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吸引人…他是oga,你和oga也可以么?你和oga可以…这样吗?”
“嗯、哈啊,我没有……”
许清月无奈,余燃在幻想什么?不过,他现在没法说出完整的话了,腿心好麻,浑身上下都好麻,他已经没有余力训斥这小疯子了。
“清月也给我生宝宝好不好?”余燃显然是弄得舒服了,咬着许清月的肩膀哼唧,“我不是坏男人,我会对你们好……有了宝宝就不能离开我,唔、里面,老婆我射里面好不好……”
——黏糊糊的鼻音,哪有alpha会这么不要脸地撒娇,撒娇的内容还是要内射。
易感期,要宠着。许清月在心里默念了几遍。
他主动抬身子,红肿的穴口套弄alpha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肉茎。
“能不能怀上要看小燃的本事了,来……”
余燃果然疯了一样按住他操,两个人的下身锁得死紧。
不知道这种甜蜜的折磨又持续了多久,余燃握着许清月性器的手心早就被射得黏黏糊糊,oga的肚子里也终于如愿被灌满了精液。
余燃保持着插进去的动作,又抱着许清月亲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抽出来,找湿巾给两个人擦。
“还乱吃醋吗?”许清月靠在沙发上,小腿懒懒地搭在给他擦腿心的余燃肩头。
余燃很没底气:“我说的是实话……”
许清月的眼神扫过来,余燃立刻缩了缩脖子。
“不是不是……我错了嘛。”
讨好性地吻上许清月的小腿,见对方没有拒绝的反应,alpha又得寸进尺地俯身下去,往大腿内侧亲。
吃醋是乱吃的,但有一件事说的是实话。
如果能怀上,那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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