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了大脑里尖锐的刺痛,松木制成的魔杖抵在细窄的尿道口,绝不适于交欢的洞口在这用于情趣的性器官里似乎也成了快感产生器,之于兰斯就像枪械之于杰森的魔杖尖戳弄着杰森的尿道口,堵在口洞的尿液短时间鼓涨积蓄。
兰斯浅浅地抽插两下,确定尿道不过是又一个极具弹性的肉穴后,重重地一口气插下,仗身由细到粗打开尿道,戳进移植时就设计出无法闭合入口的膀胱,没有遇到一点阻碍的肉道柔软地裹着木仗,好像吃下更粗的东西也不会撕裂。
杰森短暂地“额”了一声后咬住牙,在腹部进一步涨大出尿包的憋禁感里打着尿颤,畅通失禁的下体被堵塞,尿道上植满敏感神经,相邻的两个肉穴同时紧绞高潮,强劲有力的潮吹液淋在对面阿卡姆骑士身上。
阿卡姆骑士:?
被正面淋了个正着的骑士睁不开眼,他向前挪了两步,刚好埋进杰森胸口,被男人条件反射推走。
兰斯将魔杖调整到适宜的大小,除手柄之外正好贯穿整个尿道,试着来回插入两下得到了杰森稀碎的呻吟。
“你自己试试看。”兰斯顺手从抽屉里掏出齿状夹夹住充血发肿的阴蒂,调到小档电流,让爽到失神的杰森自己握住魔杖抽插尿道,男人靠在床边大腿外张到极限悬在一片精尿上,瞳孔微微扩散手抖到握了几次才哆嗦着自己往膀胱里侵入,没有轻重戳着内壁。
巫师随手插进阴道,好奇地戳了戳处女膜感叹,“这里比平时烫好多。”
“嗯、废话,我额、他妈发着烧呢。”杰森阴蒂被电得发麻,被拽出阴唇肿成花生大小,一只手撑开阴唇一只手抽插尿道,竟然还有说话的力气,“靠、你小心别给嗯、膜戳破了。”
“没破,一会儿再弄这里。”兰斯抽出手指,跟被杰森推到一边的阿卡姆骑士对上视线,清醒过来的灰蓝眼睛震惊地看着他们,睫毛上还挂着杰森的潮吹液,趴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巫师理直气壮地回望过去,用眼神谴责起这个从头到尾只得到了失身社死的倒霉鬼来。
说到底,还不是阿卡姆骑士私闯民宅的错。
不仅私闯民宅,还给主人戴绿帽。
简直是罪大恶极!
巫师越想越气,扫了眼自己阵亡的睡裤拖鞋,盯着骑士干裂带疤的嘴决定狠狠报复这个事件的罪魁祸首。
兰斯在骑士逐渐疑惑的表情中逼近对方,没有想过自己这小身板还不够人家一拳,像家长一回来底气就上来的小学生,装都不带装一下了。
他拽住骑士的头发想往回扯,拽了两下没拽动,阿卡姆骑士瘫软陷进蓬松的床垫,魔法清洁后的布料没有味道却有温度。骨缝不再隐痛的身体好像终于灵魂附体,穿过阴冷的泥土血肉拾回重长,流畅的活动提醒他不再是畸形缝合的尸体,体内肌肉挤压释放的抽痛作响是正常生长的证据,他跨越时间后粗暴催生的肉体好像恢复正常。
没什么不同,只是以更好的状态去迎接毁灭。
阿卡姆骑士任由巫师拽着头发,埋在床里恢复体力,直到兰斯松开手才撑起身问他干嘛。
兰斯毫不客气,“给我含硬。”
杰森:?靠。
直到现在也没搞明白这两人什么关系的杰森震惊,看见骑士真的俯下身整个吃进兰斯的阴茎时搞不清自己该掏出枪毙掉哪一个,还是说苦主真是我自己?
如果生活强奸你,还要你给他含硬,不要悲伤,不要愤懑,用你的奶子再给他来一个乳交。
躺平任操,榨干生活。
骑士也不知为什么但就是莫名熟练地含进大半阴茎,龟头来回撞着喉头,口腔湿濡地裹紧茎身,感觉到巫师摸了下自己的过于丰硕的胸部,弹软重长的胸肌更像是乳房,想要缩回乳晕的肿胀乳头大小没有改变,肿大地半卡在内凹乳肉被兰斯来回拉扯。
他拍掉巫师的手,吐出阴茎,在杰森即将舒出一口气时双手抬起软化摇晃的肥腻胸乳裹住阴茎,低下头舔了两下巫师的马眼后含进龟头,脑袋里计划着毁灭杀戮的骑士认真地吮吸龟头挤压胸乳,两颗哺乳大小的半陷乳头正对着兰斯,磨蹭过阴茎充血发硬,摇晃着弹出几乎甩到兰斯脸上,巫师惊叹地哇了一下。
“哇哦,好技术。”杰森干巴巴地夸赞,“希望我的子弹打爆你们脑袋的时候也能有你乳头这样好的准头。”
“兰斯,等干完你最好找好的借口了,”他在巫师从阿卡姆骑士嘴里抽出阴茎抵在自己下身时咬牙切齿,“卖惨可救不了你第二次。”
“经典的苦主发言,”阿卡姆骑士擦着嘴边的前列腺液嘲讽,抓过巫师的手掂了掂自己胸部,“显然年轻的身体更有吸引力,难道你还不许别人玩腻吗?”他在奇怪的方面疯狂刺激杰森。
“哼。”两个相似面容的男人冷笑着对视。
兰斯调大电流,压住杰森的小腹抽出魔杖。
“唔——”男人顿时咬住唇不说话了,腿间积攒的尿液胡乱喷洒,尿湿了大片床垫踉跄着几次想站起来,坐尿液中竭尽全力收缩阴道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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