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那东西上虬起的筋脉像青蛇一样盘绕,随时要喷薄欲出一样。
你捏起侍从的嘴巴,少年会意,温顺地张开嘴,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那东西涨得很大,少年没办法一次全吞下去,只能先轻轻地舔弄马眼。
你觉得下身像有一根羽毛来回拨弄,带着股麻酥酥的痒意,不,还不够。于是你一把按住少年的头,将性器挺身送进他的喉咙深处,他的嘴角一下子就张到了极限,忍不住克制地呛咳起来。
你恍若未觉,揪住他耳边散乱的头发,在他嘴里大力抽插。鼠蹊处的耻毛覆在口鼻上,他憋得通红,两颊被顶出隐约的形状,但仍旧费力地吞吐着巨物,发出“啧啧”的水声。
终于,你微微皱眉,将浓稠的白精尽数射在了他的脸上。他吞咽了一口唾沫,用粉嫩的舌尖细细舔净阴茎上沾染的白浊,直到整根东西变得油亮挺翘,然后用泛着潋滟水光的眼睛看着你。
你片刻未停,把人掀翻过去,命令道:“趴着。”
少年便自觉地弓起身子,像母狗一样跪趴在被褥上,两根手指弯曲起来,伸进口腔里翻搅,过上一层黏腻的津液。然后他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掰开臀瓣,露出中间粉红色的肉穴,慢慢用手指向里面挤进去。小穴不常使用,被异物侵入时便蓦然吸紧,再想探入的时候,洞口好似被人上了锁一样怎么也插不进去了。
他的额头刹那布满了薄汗,他有些害怕,怕自己扰了贵人的兴致,刚想转过身跪下喊:“殿下恕罪”,他就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人拿了出去,取代它的是另一根修长微凉的东西。
这并不是体谅,只是你实在不耐少年慢吞吞的生涩样子。你见穴口已经被扩张得松软了一些,便又插进去第二根手指,在“咕叽”的水声中来回抽插,只见身下的人大抵是被触碰到什么点,身子不住得痉挛。
你神色淡淡,只有额角散落了几缕碎发。你扶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扒开他的臀,将又硬又热的阴茎缓缓挤进穴肉里。
“啊……”他的腰立刻软了,小穴饥渴地吸吮着巨物,他忍不住主动将臀部高高抬起,方便你能够插得更深。
你的呼吸逐渐粗重,“叫孤的名字。”
侍从惊恐地摇了摇头,你开始不耐,用两指掐住少年的脖子,“叫!”
少年被逼无奈,从嗓子里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啊……啊!俨!嗯……”
你闭上眼睛,耳边好像又响起那人淡然低沉地唤你“俨”的声音。
你的父君全身赤裸,雄健有力的身体线条流畅,像隐隐蓄势待发的猎豹,他微微笑了。父君是不常笑的,只有在你小时候射箭骑马拿到甲等时,你才能被父君笑着抚摸肩膀。
姬俨贪婪地望着,他想脱掉父亲的龙袍,把自己全部的精液射在那人结实平坦的小腹上,看着父亲迷乱地沉醉在情事中,像一个只知道露出自己小屄等人来临幸的娼妓。
“啊……”姬俨忽然弓紧脊背,胯下加速抽插,每一次挺入都带出淫靡的白沫。额头上尽是黏腻的汗液,他扯住少年的大腿,手指用力的揉捏,直到少年腿上布满红色的痕迹,像晕开的胭脂。
看见少年泫然欲泣的样子,他皱着眉头道:“不许哭!给孤笑!”
“啊嗯……是,殿下。啊!”少年抱住姬俨的腰,被操得涎水横流,嘴巴只能模糊不清地蹦出几个字。他的后穴好像要坏掉了,粉红的小洞肠肉外翻,还带着几丝血迹,太子的阴茎像条巨龙在他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搅得他要化作一汪春水。
突然,像碰到某处开关,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浑身痉挛,前面那个小小的、颤巍巍的东西朝前猛射出了几点白浊。他感觉自己像沉在蜜糖里,胸膛微微起伏,但一抬眼,猛得看清姬俨阴沉的模样和姬俨嘴角白色的印记。
“你舒服了?”姬俨的声音很温柔。
少年惊恐地摇摇头,“不,不……”
姬俨的手轻轻擦过唇边的污浊,淡漠地将手指插入少年的口中,指尖就像一柄铁枪挺到他喉咙深处用力地翻搅,阴茎也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反复只在那一点研磨。
少年几欲干呕,“唔唔”地发出几声哀求。姬俨却不为所动,反而夹住他柔软的舌肆意亵玩。
直到看见少年翻了白眼马上要窒息的样子,姬俨才停下手来,厌恶地把水渍在少年胸前抹净,然后加速插进肥美的逼里,此刻小穴已经熟透了,甚至主动地张合吞咽他的巨物。
他扶住少年的腰,浓稠的精液尽数被肉穴吃了进去。“呼……”他缓缓退出,白乳便顺着肉红的缝隙慢慢流到床褥上。
姬俨拽住少年散乱的发丝,迫使他调转身子趴下,“给孤把褥上的东西舔干净。”
“是,是,殿下!”少年伸出舌尖,像那腥膻之物是什么珍馐美味一般,疯一样地舔上去,精液涎水糊了一脸。
薄暮时分,徐通站在太子府外求见太子,姬俨听小厮通报后,半倚玉枕又小憩片刻,才命人传他进来。
徐通不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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