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全都来了,我还看见了不少熟人。”贺堪指出这个问题纠正道,他刚刚环顾四周,光是地榜诡士,溪流,福寿童子,甚至那受伤的血怨女与尸僵臣子都在大屋中,可想而知,狮侯的面子有多大。
唯一让贺堪有些惊讶的是齐血一怎么孤身一人。
“阎忌他们呢?”贺堪记得阎忌受得伤在生死山中可能算得上重,出了生死山,应该很快就好了,他便有些纳闷的开口。
“阎忌受的伤太重,回到阎府之后,晦气侵身,伤势更加重了,起不得身,没有过来,这次只有我跟岳山前来参宴。”齐血一简单意骇的开口道。
齐血一说的时候还指了指不远处的高大土黄色身影,贺堪顺着看过去,的确是岳山没错。
哦?阎忌还真的没过来?贺堪心中有些惊讶。
“可否有大碍?”考虑到自己与阎忌有过几面的缘份,阎忌也的确帮过他,贺堪便难得开口询问下伤势。
齐血一平静的脸庞上也出现一抹笑容,十分难得,开口道:“没事,只是见不得人罢了。”
“因阎忌这事极为特殊,也与狮侯府上世子告歉过。”齐血一难得解释了下阎忌没有过来的原因。
原来是霉气又反噬了,贺堪听到这里心下了然,估计是阎忌怕自己的霉气传给别人,让人一起倒霉,这样的话侯府的确会体谅。
贺堪想起阎忌那倒霉的体质顿时觉得这个理由很能说服人。
正当贺堪还准备开口的时候,他敏锐的察觉到几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贺堪一顿,反射性的回望过去,正是血怨女与尸僵臣子,还有福寿童子,这三人皆是在不同的位置。
前两人目光冰冷中带有杀意,显然没忘记在贺堪手中吃过的亏。
福寿童子则是裂开一抹诡异的笑容,他旁边的诡士们态度更加诚惶诚恐了。
如梦似幻
贺堪清晰的看见福寿童子身旁几位诡士脸上些许恐惧的神情,即使他们尽可能的压制住了却还是不小心露出来。
福寿童子想必也感受到周围诡士恐惧的情绪,证据就是他嘴角的笑容更加裂开、更加灿烂,显然十分享受周围人对自己的恐惧。
贺堪毫不畏惧的直视福寿童子的笑容,神情平静的就好像看向任何一件平常的死物。
“嘻嘻——”寿童子稚嫩的笑声响起,幽幽而让人毛骨悚然。
福寿童子也就移开了视线。
贺堪挑挑眉,下一个则是看向一直都死死盯住他的血怨女与尸僵臣子,这两人与贺堪就是铁定的死仇了,血怨女快到手的血脉精华果子被贺堪虎口夺食,相比于福寿童子与贺堪就是地榜诡士的互相看不顺眼,这关系就十分紧张。
贺堪表情都变了不少。
贺堪看着不远处这两人的冰冷的气氛不但不害怕,他还冲着这两人露出一个微笑。
血怨女当即的周围气氛瞬间就更加阴寒了,她仿佛被鲜血染红的裙摆上的血色更加鲜艳了。
“仇人见面?”正当贺堪准备继续气血怨女的时候,突然就听见耳旁传来问话,转过头一看,正是齐血一,这人将刚刚贺堪与福寿童子、血怨女与尸僵臣子的眉眼官司看得清清楚楚。
“当然。”贺堪轻笑着开口道:“可能对方觉得我们是死敌?”说的时候语气悠悠,乍听有些畏惧,再仔细一听,半点畏惧害怕的情绪都没有。
齐血一暼了一眼贺堪手上的红绳,红绳红得十分鲜艳,从他的方向都能看见冲天的怨气,这人一进屋,不少人第一时间看向他也有这红绳的功劳。
“那你可不必害怕他们。”齐血一淡淡的开口道:“这红绳的怨气冲天,起码是位血怨级的诡物了吧?”
“祂应该对你很好。”
好到他们都能嗅到这红绳绝对是那只血怨级诡物亲手交给黑发诡士的,庇护之意十分明显,至于贺堪不太尊重地榜第一的态度,齐血一却觉得很正常,有了血怨级诡物撑腰面对两个青幽级诡物自然不用太畏惧。
该说不愧是小贺村吗?
唯一一个在地榜上有名字的村落,齐血一觉得阎忌
与他强调的小贺村的神秘莫测可能要在往上提一点。
贺堪听出了齐血一的言下之意,大大方方的开口道:“鬼娘娘自然是好的。”
齐血一听见这话,点点头,心中觉得阎忌说得果然没错,别看这黑发诡士自己过来的,光是看他这悠哉悠哉的态度,他这背景就指定不弱,关于小贺村的传言十有八九就是真的,那手算卦功夫就是有传承。
阎忌眼睛利啊。
齐血一也没有与贺堪说上多久。
很快就有仆人过来说开宴席了。
仆人捧着点金画银的托盘鱼贯而入,这大屋被白雾笼罩密密实实,没过多久,白雾散去,这大屋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一九层高的宫阙,银带横飞,屋檐飞兽,宫阙与宫阙之间美不胜收,只见半空中有一瀑布落下,形成了一大片波光粼粼的河流,这诡士们坐下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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