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底舔上穴口,将底部的面料舔得湿漉漉的,才用手指勾成了一条线,恶意地来回拉扯着碾磨细缝,碾过肿胀的阴蒂,难言的快感如一股潮浪一般冲向头皮,激得沈漾迷迷糊糊的无法思考。
“嗯啊啊……”
柳延得终于将那‘细线’往旁边勾,露出不知是汁水还是口水糊满的逼口,舌头绕着阴蒂的形状打圈,往下不停地嘬,然后张口叼住那颤栗的阴蒂猛地一吸,沈漾被吸得天灵盖都要激灵起来,发出的呻吟里装满了哭腔,小手顾不上柳延顺的鸡巴,陡然插进了柳延得的头发里,恨不能将柳延得闷死在她下体里。
呜呜呜……
舒服得要死了。
他舌头像是装了弹簧,对准了阴蒂一顿弹跳,淫水泌得多了,他就张口全都吸掉,爽得她大腿内侧频频颤抖,没一会儿,就被舔得喷出了一股淫水,柳延得没躲开,淫水浇了他一脸,他伸手抹了一把,手指覆上肉核,轻柔地抚摸,以延长沈漾的高潮。
沈漾舒服得气息急促得大叫,双腿忍不住分得更开,柳延得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搅得骚逼里残留的水喷出一道弧度,才将她那湿透了的小内裤剥了下来。
阴蒂高潮带来的快感便是甬道无限的空虚和奶子的膨胀发烫,柳延玉最爱的便是她那对白豆腐似的奶子,两手抓握,便将粗硬的鸡巴塞进了奶子间,揉搓挤压,鸡巴在缝间穿梭,两边手里也不停歇,各自握上柳延舍和柳延顺的性器,上下撸动,又或放在嘴里舔吃。
“二哥,你舔的时候用力点,娘子舔舒服了才更用力地吃鸡巴。”
于是,柳延得对着那湿漉漉的一处又舔又吸,沈漾爽极了,只觉得肉洞里更空虚了,连带着嘴里也似是很空,大口地将肉棒吃进去,含得深,上方便传来男人们低低的粗喘……
他们让她无限舒服,她也愿意极力让他们爽。
“呜呜呜……二哥哥,进来啊……我要……”她含着鸡巴口吃不轻地喊。
柳延顺不准她分心,扣着她的后脑勺,恨不能将整根鸡巴插进最深处,龟头一下顶到喉口,插得她翻了白眼,喉口下意识收缩,爽得柳延舍低喘一声,狠狠地抽插了好几下。
“大哥,你轻点,娘子受不了。”
“别废话,漾漾小嘴舒服,你等会子忍着别肏!”柳延顺回了句。
柳延得实则是听懂了沈漾的话,喉间低低一笑,“这么快就要了?”他将襦裤退下,握着昂长的性器抵到了穴口,撑开窄小的内壁,势如破竹地狠狠插了进去,直抵骚心,绵延的骚痒被粗壮的肉柱抚平又激起更多的热浪,性器啪嗒啪嗒地撞出淫靡的响声,小腹尖锐的快感爽得沈漾支吾着哭叫了一声,嘴里的鸡巴忍不住吃得更深,爽得柳延顺粗喘连连。
柳延得射精后,沈漾颤抖着身子被换了体位,骑坐在柳延顺的身上开始一前一后地耸动身体,绸缎似的长发披散在后背随着她的动作胡乱飞舞,两团奶子颠簸乱颤,柳延玉从背后握住那俩团乳肉,抓揉一番,指腹捏着最敏感的奶尖,性器顶得深,奶尖上又痒,灭顶的快感蹿入四肢百骸冲向头皮,她仰着小脸又哭又叫,柳延得大掌覆着她薄薄的肚皮轻轻揉,那儿痒得碰也碰不得,稍稍一碰,沈漾浑身一抖,肉穴疯狂收绞,夹着身体里肆意横行的肉棒高潮了……
柳延顺被夹得头皮都麻了,大力颠了个几十下,拔出性器对着她的后腰处射了精。
紧接着便是柳延舍。
沈漾跪趴在床上,满是掌印的臀部对着柳延舍,柳延舍抓握住两团狠狠揉了揉,凶猛性器对准微张的小口,“咕叽”一声插入,湿软的甬道被撞得淫水泛滥,男人快速地抽送,就有大片的淫水沿着穴口喷射到他的腹部,接二连三的潮喷叫沈漾受不住,前臂发软,整张小脸跌入枕头里,被肏得低呜地哭,“啊啊啊……太快了……”
受不了了。
她要被肏死了。
性器插得太深,饱胀感和滚烫感逼得她快要发疯,内壁越来越多的快感让她没几下便又泄了次。
淫水冲刷着性器,柳延舍低头吮咬住她的后颈,腰垮大开大合地摆动起来,插得又重又深,像是要将她肏穿,在沈漾的尖叫声里射了精。
柳延玉等得久了,最后才让沈漾仰躺着承受他的雨露,她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粗长的性器直直插入最深处,九浅一深地肏弄,肏得床帐摇摇晃晃,呻吟声此起彼伏,沈漾如被抛至云端,飘飘荡荡不知今夕是何夕……灭顶的快感如层层叠叠的浪头一般激拍而来时,她几乎爽晕了过去。
……
两日后。
沈漾到底是放心不下柳进萌的,在接到家仆说柳进萌突然高热时,赶忙去了趟学堂,从林秀婉那儿接到柳进萌时,怔楞了下。
林秀婉也直直地看着这个共妻。
她好像没什么变化,但又似乎有
比如,岁月似乎格外对她好,这么些年,她没变丑,反而愈发温婉漂亮,像是被保护得很好的牡丹,在灿烂的阳光下绽放最美丽的时刻。
林秀婉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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