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注意。”“下次?没有下次了,等下我就去告诉罗伦佐先生,是他”——指向守卫叁,“告诉我你们两个是兄弟,还和我一起喝了冰镇啤酒。”晃了晃还剩一点的酒瓶,“我最近又喝不了,这个肯定不是我喝的。”守卫二还是太年轻,有些冲动地想要动手被他哥哥拉住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威胁你们呀。”说着,把剩下的一点啤酒倒进嘴里,拿啤酒漱了漱口咽下去,“yue,确实不好喝……”难得在天台聚齐了经常看着她的叁名守卫——当然要物尽其用,找个机会就威胁,啊不,是策反。罗伦佐上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瓶空的酒瓶摆在了冰桶里,而她,捂着肚子倒在靠垫中间。让人看着她,倒是忘了防着她喝冰啤酒。喝了几杯热水好一点了,但还是懒洋洋地缩在被子里,不该喝啤酒的,还是冰的——太伤身了。“有布洛芬嘛……”“那是什么?”洗完澡的罗伦佐靠在床头看一些电脑上的文件,俨然一副中年打工帅大叔的样子。“意大利语我不会说,就是治疗肚子疼的药。”“有这个功夫不如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要喝我的酒。”反正疼不死人,就让她好好受着。“因为在天台上等了你半天都不来啊。”理直气壮地撒谎。罗伦佐自然是不相信,“怎么,开始苦肉计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那你心疼吗?”莫楚盈在被子里转过身凑到他跟前,顺便用眼角看一下电脑屏幕——啧啧,都是一些武器弹药的数据,看不懂。罗伦佐合上电脑,“还可以再疼一点。”随即叫进来守卫二,带着前两天那根树枝。……啊,她以为在门口挂树枝这是当地的什么文化,代表着这里关押着森林里可爱的小兔子之类的意思——所以只是个凶器吗?!树枝已经被打磨过了没有毛刺,但打在手心上依旧很疼。莫楚盈跪在床上,被守卫二拽着两只手打手心——他一定是在公报私仇!“你应该庆幸现在不方便打你pi股。”罗伦佐在旁边满意地看着掌心由白到红。还不如打pi股呢,至少她的pi股已经被训练得很耐打了!不像手心!它们还是第一次!50下打完,手心火辣辣地疼,已经被打到有些发麻。很好,这可堪比布洛芬,疼痛没有消失,只是转移到了手心。抚摸着自己掌心吹气的莫楚盈,并没有要哭的迹象,看来不够疼,丝毫没有起到教训的作用,下次可以再狠一些,打到她哭着求饶。只是今天就算了吧。距离姨妈结束,还有叁天。申请登门拜访的人除了军火商和客户,还有几位外国友人,自己那个愚蠢的侄子也在飞回来的路上。也是时候该解决一些事了。“我们要定的货数量和种类太多,里卡多那边说建议我们和他的老板联系,他老板就是教父……”派出去罗马洽谈军火生意的员工带回来了这个消息。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熟人”这里。挂了电话,辰凡看向魅影,“有时候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两件事可能要混起来谈了。”没想到手下接到的大客户居然就是向他申请放人的安保公司。看着手下转交的礼物,诚意满满。“先生,他们希望近期能和您见一面,说是聊一下他们的优秀员工……”狗屁的优秀员工——就是打算上门抢人的,所以终于等不及了?既然如此,好,那就让大家坐下来好好聊聊。
罗伦佐接受了见面的申请,把地点定在了小别墅。小别墅的一楼有一间可以容纳十几个人的餐厅,如果不是和莫楚盈一起共进晚餐,他平时都会在这张餐桌上吃饭。趴在楼顶的莫楚盈注意到厨房今天好像采购了很多食材,来了一辆小卡车在后门搬运,悄悄地向守卫打听。守卫叁看了眼周围没有什么人,小声说,“今晚有客人来吃晚餐。说是什么安保公司的,送了很多礼物给先生。”嗯,解救计划终于有进展了吗,再不走头上都要长草了。晚上,管家送来了一件……衣服,这可比之前的蝴蝶肚兜还要过分,前面只有胸贴一样的两块白色丝绸布遮住胸往下是x造型的裙子,腰两侧都是镂空可以看到的,后面更过分,只有两条珍珠,是的没说错,是“两条”呈v字型的珍珠延伸到尾椎骨那里的长度的低腰连衣裙。罗伦佐的品味还真是差劲啊,简直就是只给她系了一个蝴蝶结就带出去——所以说,老外不懂含蓄的美,衣柜里那件高领露背的黑色旗袍都比这两片布要好看!“太丑了,不穿。”“先生说,你如果不愿意穿,就什么也别穿了。”“我想穿柜子里那件黑色的旗袍……”“……”管家微笑,没有说话。“……”莫楚盈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下了号码,切,看一眼就记住了好吗,这种内线无非就几个排列组合。餐厅电话响起,罗伦佐有些意外。“先生,她说叫我转告您,她想穿柜子里那件黑色的旗袍。”侍从在罗伦佐耳边小声汇报。“不准。”客人已经到了前厅,罗伦佐正要去迎接。“先生,她……她在电话里哭……”皱眉,最好是真的在哭。管家带着衣服离开了,罗伦佐让她等着一会就到。守卫一看了一眼一秒收住眼泪的她,不敢相信自己仰慕的先生就这么被骗了,“你可真会装,不去拍戏太可惜。”“所以啊,不要相信女人的眼泪,不值钱。”坐在地上给自己摆了一个委屈的造型,上半身趴床上,“信不信,你的先生就算明知道我是装的,也会上来看看的。”守卫一不说话,他信了,走廊传来了脚步声。他靠边,准备看戏。罗伦佐进去以后,立马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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