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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
“今天就算是换成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这样做的。”
陆川心中难免有些不爽,气人的程度没比林昭好到哪里去,是一样的令人厌恶,说出的比林昭更甚。
林昭走路的身形一顿,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像是没听到陆川说的这几句话一般,只是坐上车后,车门狠狠的甩上,但听声音就知道用的力气并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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