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莜终于听到了一件让自己还算满意的事情,心情好了不少,放开佛跳墙的脸对手下道:“洗干净,送到惩戒室,我亲自审。”
“另外,接入原主情感吧,这复杂又奇葩的设定我实在带入不了。”
“收到,已为宿主接入原主情感,正在跳转”
惩戒室其实是原主父亲打造的,因为太过血腥在原主成年之前一直没有进去过,不过伊莜对这些没有很大的感觉,甚至还颇有兴致地观摩了每一样刑具,并且认真列出了一张补充屋子的清单,转悠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等来了洗干净的“大餐”。
佛跳墙被扒干净从里到外冲刷了一遍,浑身上下除了绑紧双手的绳子和披在身上的白色浴巾之外未着寸缕。手下人很懂事,不仅灌了肠,还给佛跳墙的后穴里塞了一支润滑剂,很巧妙地把尖口完全插在里面,管身完全露在外面,让伊莜能够享受到开袋即食的方便和快乐,又不会引得“佳肴”过早发情,影响到有轻微洁癖的主人的心情。
伊莜并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的兴趣来的快散的也快,不过这身打扮的佛跳墙着实有些在他性癖上跳舞的意思。“福公这副样子,倒还真是诱人的很呢,不知道我那倒霉的老爸见没见过这般风景呀?”伊莜笑吟吟地问着,手却猛地一挥,细长的鞭子落在佛跳墙赤裸的身上,发出一声脆响。
佛跳墙吃痛,身体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第二鞭立刻落下,狠狠抽在他抖动的那边身体上。“跪正。”伊莜的命令声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佛跳墙听出了少主的不耐,狠下心跪直了身体,任由身后的长管嘴深深扎进身体,浴巾滑落,身上的最后一层遮挡也没有了。
下巴被细长的物体挑起,是皮鞭的手柄。伊莜秀美却冷得掉渣的面庞在佛跳墙眼前放大:“福公莫不是哑巴了,没听到方才的问题吗?”
“没有过。”佛跳墙与伊莜对视,眼底深埋复杂的情愫:“福某这副样子,只有少主一人见过。”
伊莜皱起眉毛,在这个叫福公的秘书身上感受到了些许的违和感,但好在他已经接入了原主的全部情感,所以现在他的脑子被复仇和欲望交织填满,无暇考虑其它,只随心所欲地投入到“忍辱负重大仇得报质问叛徒白月光”的角色演绎当中,踩上佛跳墙微微翘起的下身恶意道:“可是我瞧着福公似乎早习惯了这些花活,跪着被抽鞭子都能爽到,看来那叛徒没少满足你呀!”
佛跳墙也终于在陆吾声嘶力竭地提醒声中想起了自己的人设,卖力演绎出一脸的惊慌无措:“不是的少主,福某从未真心投奔于他,我只是,”
“只是在我父亲被围攻身死之时落井下石,顺便把我身患绝症的消息捅给两边的人,闹得人尽皆知而已?”伊莜的怒火被点燃,脚下的力气也失了控制,看着佛跳墙苍白隐忍地神色心底涌起阵阵快感,继续喝问道:“直到现在,你都不愿意交代他们的藏身之地,还在这里谎称自己并非真心?”
佛跳墙虽然是食魂,但是他此刻的身体也只是个普通人,清楚地感受着命根子被少主狠踩搞得他痛苦不堪,又必须遵循人设防止世界坍塌,只能咬紧牙关做出受辱的样子不再发一言。
伊莜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手里的鞭子再度挥起,重重落在佛跳墙地胸膛。佛跳墙被打得一晃,又很快跪正身子,颇有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十几鞭子打过,惩戒室里只有皮鞭吻过皮肤的声音和佛跳墙压抑的喘息声响起。伊莜打得手酸,瞧着佛跳墙隐忍的模样又生气,于是甩了一鞭狠狠抽在地上,恶声恶气地命令道:“滚去床上趴着!”
不知道伊莜要做什么,但预感不好的佛跳墙明显迟疑了起来,从地上爬起的动作也放的缓慢,腿上很快又挨了一鞭,“让你起来了吗?爬过去趴好,腿分开。”
佛跳墙呆滞了一下,回头看向伊莜,满眼的惊慌:“少主”
伊莜背他期期艾艾的神色搞得兴致大减,原主叫嚣着没完的复杂情绪也让他极其烦躁,不想再和这个满口谎言的男人耗下去,只想看到那张隐忍俊秀的面庞露出意乱情迷的神色,想把他弄脏,弄乱,弄的破碎不堪,深陷情欲,只能在自己身下发浪发骚。于是他果断选择了最快速的排解方式——抓着佛跳墙的手臂把人甩到床上,膝盖抵在他双腿之间将其强行分开,把已经挤进去一小半的润滑剂全部挤入,然后丢开管子把皮鞭的塑胶手柄捅进去。
“啊!”异物骤然入侵,撕裂般的痛楚让佛跳墙惊叫出声,随后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伊莜的手劲不小,佛跳墙的臀部又翘又嫩,这一巴掌打得臀肉颤了两颤,随后就泛了红。
“这么不经打啊?”伊莜被那翘臀的反应逗笑,抬手在另一边又落下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响起,肉浪翻涌,两半臀肉对称着红了。
佛跳墙化灵了这么多年岁还从没被人打过屁股,更别提打他的人还是少主的转世,心底的委屈和酸涩翻涌上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啊啊,少主,别打了,疼。”伊莜听着这哼哼唧唧的求饶声,一股热流冲着身下而去,低头一看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