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清修几日,可有想臣?”贺澜揽着皇帝的腰,二人侧身躺在暖床,发丝交织,呼吸缠绵,像极了恩爱夫妻。
冰冷的玉势在体内,谢欢鸾拼命抑制身体不受控的颤抖,断断续续地应答:“提督这些日子、受累……”
的确是受累,自皇帝和太后去清佛寺,前前后后不过七日,朝廷也发生了不少事,不说困扰,也算是忙碌不断。
其中最让他头疼的,就是牧晖歌的南下,和最近京城街头巷尾传开的流言。
漳州位置几乎处在西晋版图最南,牧晖歌前往此处,最优最快就是行官道。而每个省都有贺澜的人把控,因而此人不论走到哪里,也定不会脱离他的视线。
但似乎牧晖歌早有准备,离京后,他除了在河北省与布政使见过面,后续何时出的省,怎么出的,都无人知晓。
贺澜自然知道他不会那么傻,一早就提醒了卢熠翎要多派些人手,在水路和乡野小道等地方也设下埋伏。可这个蠢货还是把事情办砸了,接到消息说人刚出河北就跟丢了,气得他连夜把那个废物叫到府里臭骂一顿。
可这厢人还未寻得,那厢风波又起。
第四日京城一夜之间从街头巷尾都在谈论,说当今圣上被权阉软禁,西晋朝堂一夕之间被太监捏住了命脉,虽没点明式谁,可那说的有头有脸,就差指着贺澜鼻子骂了。
气得贺澜又摔了几个茶盏,连带着当天服侍在跟前的几个下人也遭了罚。
偏偏眼线来报,皇帝在清佛寺闭关念佛,身边也无人出入寺庙,这些明显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贺澜气笑了,既事情已发生,急是急不来的,愤怒慢慢转化成唇角玩味的笑容。
小宠物的爪子有些长了,如果不磨掉,怕是会伤人,不过若是不让他抓一下,恐怕又心有不甘。
至于被抓伤的人是谁,那可就不好说了。
“右丞大人,该做什么,你可清楚了?”端起早已冷掉了的茶水,贺澜起身,走到卢熠翎跟前,“这茶啊,趁热喝才香,如果冷了,就变得又苦又涩,您说是不是?”
卢熠翎伸手去接,贺澜却避开,手腕一抖,整杯冷茶都浇在那铁青色的面孔上,甚是狼狈。
“哎哟,咱家有些心慌,玷污了大人,大人可别跟咱家一般见识啊!”阴阳怪气的冷笑,卢熠翎紧咬住后槽牙,顾不得脸上和衣领子上的污渍,强撑起精神,连声说无妨,又站起来和贺澜行礼。
“老夫先告辞了,贺提督留步。”
“去,加派人手,本官倒要瞧瞧,是谁那么大胆放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流言!”卢熠翎一边任由小厮替他更衣,一边恨恨地吩咐,方才那阉人对他的羞辱虽难以咽下,但他还没糊涂到要与之翻脸的地步。当年若没有他,自己也不会坐上右丞的位置。
上了贼船就没有下来的道理,更何况,这么多年的收贿敛财,他们早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算是天大的委屈,也只能和血咽下。
“盯紧卢熠翎,别让他再做蠢事。”贺澜嫌弃地扔掉茶杯,拍手唤来探子,低声吩咐,“还有,右丞毕竟上了年纪,有些事他可能思虑不周,牧晖歌的下落,你们也要加派人手去查,若是他在淮州出现,不必回禀,直接杀了。”
一瞬间的凶光闪现,贺澜的话轻飘飘,却足以掀起更大的风暴。
“至于京城的流言,先缓几日,瞧瞧他们下一步准备做什么。”贺澜从房里一个镶金边的红木书柜中取出一柄玉如意,如血色透亮、火红,是用极稀有的赤色玛瑙雕刻而成。他小心用绒布擦拭两遍,而后收进怀中,整了整外袍,起身出门。
“备车,进宫!”
几日不见,皇帝眉宇间似乎添了几分平静和坚毅。贺澜心内不悦,他更喜欢看那人在自己的掌控里沉沦,听他情难自己地辗转吟哦,还有他脸上的潮色,和眼底的迷蒙。
于是本该挂在腰间的赤红玉如意,最终送进了天子的菊穴,帝王失控的喘息伴着如意流连花丛的和鸣,共奏一曲骄奢淫逸的仙乐。
“几日未见,陛下可想臣?”贺澜挑起一缕青丝,缠在指间把玩,他只脱了件外衣,谢欢鸾却几乎是未着寸缕,弓着背缩在他怀里,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下微微地发抖。
还是这幅模样更让人爱怜,贺澜眸色深沉,胸口却淤堵了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息,找不到倾泻之途。
一眼瞥见白里透粉的锁骨,隐在乳黄色里衣底下,似一朵待采摘的娇花,贺澜喉头滚动,倾身过去,将那花蕊收入囊中,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迹。
谢欢鸾惨叫一声,身子抖动得更厉害。他垂眼,脖底被这猛兽啃噬得猩红一片,似一块可口的肉,被那凶兽垂涎、吞咬。
他闭上眼,本想过回来定会被贺澜找麻烦,却没想过是这样猛烈地折磨。
今日那人一进门,只说了几句就按住他撕扯衣衫。肉根未有任何润滑就被狠狠撸动,痛得他睁不开眼。后穴许久未被侵犯,贺澜竟也不做扩张,拿出一根玉势毫不留情地贯穿。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