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没有被真正意义上被灌满,但精水隔着薄薄的硅胶套子打在敏感到碰都碰不得的腺体上的刺激感还是让沉在高潮余韵中的公司使节又软又媚地喘了一声。砂金覆着细密汗水的胸膛频繁起伏,迷迷糊糊地望着眼前同样情动不已的教授。他扭了扭酸疼的腰,双腿大张,嗓子微哑∶“……我还以为,你会射进来的,教授……”
拉帝奥缓过高潮后的无力感,将水光淋漓的性器从还在颤抖的软肉裹缠中抽出来,取下用过的安全套在末端打了个结,随手扔进了垃圾桶。他轻哼一声,瞥了一眼被自己折腾得形容凌乱的漂亮小鸟∶“我记得你明天还有工作,就这么想发烧吗?”
“哦,哦……那个,谢谢收留……拉帝奥。”
砂金慢吞吞地翻了个身,用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里。刚才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对折的传教士体位的性爱让他腰腿都疼,被撑开的穴眼在抽出了填充物之后也隐隐作痛,温热的液体从合不拢的小口里滑出来,湿漉漉的。他试着夹紧那处以免这些黏糊糊的液体真的弄脏教授的沙发,但腰眼和臀肌还是酸胀得紧,稍稍一动都能引起一阵渴求的痒意。
不是吧……
从混沌的情欲中挣脱出来正在慢慢调整呼吸频率的青年敏锐地察觉到身体里又一股逐渐升高的热度,难耐地磨了磨大腿。
向来笑眯眯的公司总监浮着餍足红晕的漂亮脸蛋上的表情顿时难看起来,他是个在非工作时期会将所有的表情挂上脸的性子,在同僚与合作伙伴前秉持的绅士风度和随和态度在这段时间自然也不会上线。
打算先去浴室放水而后抱着窝在沙发上不想动弹的人去沐浴的学者理了理稍有些褶皱的衣摆,就算情事激烈,他也保持着表面上的正式与端庄,稍稍整理一下就又是一副翩翩君子的俊俏模样了。他刚想起身,身边像只猫儿一样懒散地趴在沙发上的青年捏着沙哑的嗓子婉转地哼了一声,被他捏得发红的小腿勾了勾,玲珑的脚腕蹭上了学者落在沙发上的小臂。
“……你是真的有点不知死活。明天的座谈会不去了?”
拉帝奥咬着后槽牙,紧蹙着眉看向身边又开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烂赌鬼。和他相处这么久,拉帝奥多少摸清楚了身边人的性格,表面上一副什么都不在意、好运却又频频眷顾的青年有着悲剧的基底,浮华烁金的外表仅仅是工作时必要的伪装,只要靠得近了,就能嗅到这盏鸡尾酒隐藏在繁华馥郁之下的深重苦涩。
若不是真的赌光了所有的骰子,很难想象这家伙会放弃搏一把的想法,以最稳妥的方式行动。
砂金在沙发上磨了磨手指,在激烈运动中渗出的汗液蓄在戒指和皮肤之间,又冷又痒。他现在半点刺激都受不得,任何外界的触碰都会让身体里未熄的火苗燃得更盛。
“……不去了。嗯……之后再说。”
公司高管鼓了鼓脸颊,很认真地用脑子里还能活动的神经思考了一下,果断地将明天的工作往后推了几天。反正那个小天使敢来这么一出,必然做好了明天见不到他人的打算,贸然去会面虽然能抢占先机,但也没给自己留退路。
既然今天都这样了,稍微……偷偷懒也是可以的吧。
“那行。”拉帝奥就地捡起砂金掉在地上的外套随意把人裹成春卷横抱起来稳稳走向浴室,语气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反正你现在清醒点了,应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吧?”
“知道……那东西是星际黑市上、卖得最好得的商品之一……成分不清楚,解药也难配。之前在某次商业合作里,见过那位军阀给跪在他身边的人宠喝过。所谓人宠……也是黑市上的一种商品,给正常人装上动物的部件,耳朵呀……尾巴呀,再把关节翻转改造,一个好好的人,就成了四肢着地匍匐前行的宠物……”
金发的青年絮絮叨叨地说着,思绪发散着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他伸手勾着学者胸口装饰性的金链子,如玛瑙般漂亮的眼瞳涣散,其中浮现的几点灯光让这对宝石显得愈发璀璨动人。
“……曾经我也差点变成那种东西。他们为我准备了狐狸耳朵和项圈,而在那之前……我杀掉了用六十枚塔安巴把我买下的男人……”
“注意嗓子。别到了谈判那天哑的说不出话了。”拉帝奥单手揽着对他动手动脚的合作伙伴,拿下花洒扔进浴缸。白日梦酒店不间断供应飘着新鲜玫瑰花瓣的热水,飘渺的热气徐徐蒸腾,很快就填满了贴满玻璃马赛克的浴室。他抖了抖怀里的春卷儿,将一路上都不安分的人扔进了浴缸,溅起一捧水。
对一个理性生物抱有情感上的期待……真好笑,只是被睡了而已,有必要这么矫情地要个结果和名分么,天真的卡卡瓦夏?剖开自己过往的伤口,就着淋漓的血液和痛苦,只为了向其他人讨一句安慰,别再做这种稳亏不赚的蠢事了。
整理好表情,敛起心神,砂金抹去了脸上的鲜花水,垂下眼帘失神的望向摇晃不止的水面。热水温度正合适,新鲜花瓣的香气悠悠,本来是很让人放松的环境,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情感压在胸腔里,闷闷的,让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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