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和他吵架了对吧。”
轻飘飘的话,轻而易举地撕开那片结痂,白予自认为隐藏很好的伤疤措不及防被暴露在面前。
他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难堪,语气变得疏离:“……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越界了。”
韩继北垂眸,眼底翻涌的异样,在眨眼间被掩去的一干二净。
“抱歉,我只是关心你。”
“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白予还没消气,他不想说话,韩继北去便利店买了两瓶冰可乐。
他递给了白予一瓶,“别生气了,喝点凉的消消气。”
白予看着被拧开好的冰可乐,眼睛扫向韩继北带着讨好的笑,抬手接过了冰饮,不咸不淡道了声谢。
他坐到了长椅上,喝了两口冰可乐,韩继北坐到了他的旁边。
白予看着翻起的海浪,他的话没什么情绪:“韩继北,你去喜欢别人吧,这次你就当做是和朋友来的,下次,你再和你喜欢的人来一趟吧。”
“你我不可能。”
“就算没有表亲这层关系,你我也不可能。”
白予又喝一口冰可乐。
韩继北听出来了,白予不是语重心长地再劝他,他从一开始就对他的感情宣判了死刑。
白予表情冷淡,他没看韩继北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知坐了多久,他听见旁边的人说了句好。
紧接着,他又听见韩继北说:“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白予扔掉手中空了的可乐瓶子,他起身:“走吧。”
回去的路上,白予有些坐立难安,不知道是不是海风吹得时间太长了,他感觉自己脑袋发昏,全身都变得没有力气。
他按下车窗,吹进的风让他清醒不少,可他无法忽视身体里愈演愈烈的燥热。
白予瞥向后视镜中面色通红的自己,他感受到了后穴传来的异样,黏腻的液体正从他的股缝缓缓流出。
前面微微鼓起,白予不禁挺起身体,夹住腿。
身体里的燥热像是要从内到外将他吞噬一般,他低头,两颗隔着布料凸起的乳尖此刻变得敏感,他切实感受到胸前和衣料摩擦的痒意,白予想伸手去蹭,他一动,后穴的水就不受控地流的更多。
等到内裤彻底湿透,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白予把窗户又按下了一些,他擦了把额角的汗珠,眼神冷冷地盯着韩继北,寒声问:“你他妈往可乐加什么了?”
韩继北好似早有准备,他扫了眼被情潮折磨红了脸的白予,视线停留在他脸上几秒,才转过头浅笑回道:“春药。”
他坦然的回答,没丝毫心虚。
看着对方被揭穿也不慌,白予慌了,恐惧蔓延,他忘记了质问,语调不稳地喊:“我要下车,停车,停车!”
车把手被掰了几下,车门毫无被打开的迹象。
啪嗒一声,车把手迅速弹了回去。
白予卸了力,他不甘心地收回手。
车速不减,看着周围陌生的建筑物,混乱的情绪强逼他冷静,即使他的大脑已经有些不受使唤。
“韩继北,我看错你了。”白予喃喃。
“你错怪我了,白予。”
韩继北表情有些无辜,“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一直都是。”
“高中那会,我每晚梦里的人都是你。我梦到你骑在我身上,手搂住我的脖子,被我肏得直叫唤,我还梦到你被我压——”
“你闭嘴!”
白予听得反胃,他瞪韩继北,“你恶不恶心。”
“恶心?”
“恶心吗?”
韩继北反复呢喃着这两个字,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路边。
白予又掰了掰门把手,果然打不开,他不再挣扎。
“你到底,想怎样?”白予哑着嗓子问。
车窗被韩继北关上,车里越来越闷,白予浑身难耐,他扭蹭着身子,屁股底下湿得一塌糊涂。
韩继北用力扯过白予的领子,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他扯唇:“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恶心呢?”
“你和沈时清在教室乱搞不恶心?”
“我……”
白予被领子勒得呼吸不畅,本就潮红的脸又红了几分,他动作滞缓地扯掉韩继北的手,惯性地摔回座椅里。
白予没有力气争辩。
滚烫的手指划过韩继北的手,像把火迅速点燃大片干草地,一路燃进韩继北躁郁的内心。
白予的意识处在清醒和恍惚之间,他太热了,黑发被汗沁湿黏在了脸上,自己的衣领胡乱散开,领口的扣子崩开都没有发现。
大片白粉的肌肤暴露在韩继北的视野中。
韩继北的喉结滚动,他靠近白予,手轻柔地摸上白予的脸。
白予罕见没躲开。他凑到白予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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