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也出现了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作为副班长和好朋友,他不得不好心提醒,“只是觉得没必要,反正当初只是一个游戏嘛,再这样坚持下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太好。要不,就祝福他们算了。”
童婳没接话,微醺的状态刚刚好,她慢悠悠回答,眼神微微睥睨,“过程对我不重要,我只要结果。”
谷思宇听完童婳的话陷入沉思。
他似乎了解她,却又不了解她。
江北大学有规定,新生不允许外宿,童婳偏偏破了这规定。某天,她给父亲打去电话,出现在学校的中年男人对她百依百顺,来到学院办公室签下人身安全的免责协议后,童婳获批了外宿申请,便一天再没住过宿舍。
又比如追陆焰,女孩几乎放下了一切自尊与身段,整天笑眯眯追着男生跑,热脸贴冷屁股。
“算了,”谷思宇懒得再劝,叹了口气,摆摆手,“随便你了。”
夜宵结束,童婳没客气,指挥着三位护花使者帮她将行李搬回酒店。
听到动静,童溪从床上下来,看见妹妹将最后一件行李提出去,心里五味杂陈,紧紧跟着她下楼,“一定要住外面吗?其实妈妈那有三个空房间,去那住也是可以的,她还可以照顾你。”
童婳在楼梯口停住脚步,歪过头,双眼朦胧,“什么妈妈?”
她站在楼梯暗角,认真地盯着微弱月光下神情略微窘迫的童溪。
圆而深邃的眼睛,小扇子般的浓密睫毛,贴身睡衣下裹着细腰和修长的腿,浓密顺滑的秀发,仿佛每根发丝都透露着无与伦比的精致与美丽。
除了偶尔发自内心感叹造物主的不公,童婳对多年未见的双胞胎姐姐再生不出多余的感情。
童溪紧蹙的双眉透出几分我见犹怜的哀愁,“我想找个时间和你单独聊聊,可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回妈妈那吃饭,聊聊天,可以吗?”
童婳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你不是不知道我身兼数职,每天都很忙的,现在聊吧,我听着。”
看着对方缄默不语,童婳实在没什么耐心,扭头走下楼梯。
“要不我们聊聊刚才的电话?”
童溪如影随形跟在身侧,这回,语气多了几分舒坦,“陆焰是很好的男生,你会喜欢他也是正常的。”
这话在微醺的童婳听来莫名带有挑衅的意味。
她挑了挑眉,稳稳停住脚步,目光向身侧投去,“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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