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身,两腿分别跪在她腰际,目光缓缓朝下移了移,“你恶露排完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这么快。”“跟你有什么关系。”慌乱中,童婳拽来枕头给自己盖上。“死变态。”童婳抱着枕头,只觉下颚一紧,陆焰只手捏着她的下颚往上抬,男人的吻冷不丁落了下来,没有任何试探之意,长驱直入,吮吸用力程度,仿佛要将她肺里空气抽走,“嗯,唔。”余光里,童婳瞥见陆焰将钻戒和手表取下,双手托着她的臀,又硬又沉的身躯径直压了下来,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像是压抑许久,史无前例地,男人气息和欲望不加节制地四面八方包裹着她。他咬着她耳朵,“我是你老公,不是死变态。”童婳倒吸一口冷气,裸体也能惹上事,“你是不是疯了?我还没恢复好呢。”“嗯。知道。”男人嘴唇仍旧贴在耳后,双掌在臀部和后腰来回抚弄。嗯,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前戏动作。“你走开啊,别在我身上发疯,外边还有人呢,等下突然进来怎么办?”“原来你也知道害臊?”陆焰稍稍撑起双臂,单手捧着这张狐狸脸,和一张一合嘴唇,忍不住俯身啄了几口,“你都不怕,我怕什么?”“你今天吃春药了?”“没吃。”童婳动也动不得,索性摊开双臂,直挺挺地躺平,“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你刚刚回来就欺负我了。”陆焰在女人肩侧,支起下颚,饶有耐心地听她下一步的申诉,“嗯?”“你不给我朋友面子,要赶她们出去。”“是这样。”他点点头,“那也不是欺负你,欺负她们。”“你不给我面子,你这样让我朋友怎么看我?”陆焰扫了她一眼,“她们怎么看你是她们的事,与我无关。别聊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明天到了医院,爸妈托人给宝宝取了几个好名字,明天你选个喜欢的。”“谁爸妈?”“我爸妈。”他注视着她的眼睛,补充,“哥哥也来了。”童婳突然眼前一亮,“真的吗?那多不好意思呀,陆矜哥哥平时这么忙,他还特地跑苍南一趟。明天几点?”“九点。”陆焰理了理衣领的褶皱,面不改色道,“你爸妈也来了,明天中午,我们两家人吃个饭。”“不准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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