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归好奇,冯保却没有开口询问。
又过了两日,冯保回到了御前。
今日是十五,宫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
十五,小年也。
周帝翻了长信宫的牌子。
灯火摇曳,赵晏跪伏着,双手高高举起,稳稳地端着一碗桂花圆子。
奉给宋明楼。
她素来不喜汤药,又自幼缺乏调教,那穴水儿少的很,龙根进去颇为艰难,故而,赐下媚药。
那圆子掺了暖情丸,不出一时三刻,服用之人便发了情,流了水儿。
许是周帝觉得赵晏这个奴才办事极为不错,又赏了层恩典,命他端来这暖情圆子。
烛泪一滴滴落下,圆子渐渐膨胀,一双素手接过了碗沿。在勺子与瓷碗相碰的清脆声中,一口又一口。
巴掌大的小碗很快见底,赵晏一直保持着跪姿,稳稳接过。
他就这样跪着,慢慢膝行,快要出殿门的那一瞬
“天寒地冻,多加衣。”
无名无姓,带着她一如既往的冷淡。
殿门开着,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雪粒滚滚而来,他静默着,微不可查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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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帝精壮的手臂环绕着宋明楼纤细的腰肢,已经过了两刻钟了,暖情圆子早早就发了功。
白皙的躯体泛着淡淡的粉,夹紧的穴口潮湿着泛滥,宋明楼禁闭着双眼,眉微微蹙起。
被禁锢在一个炽热的怀抱中,美人在怀,周帝的呼吸也渐渐沈重,亲昵的舔吻着她的唇瓣,甜蜜柔韧的味道令他几乎要一口将之嚼碎了吞咽下去。
“绾绾,朕要进来了。”
怒龙出鞘,饥渴的屄肉讨好的吸允着,却被撑得鼓鼓囊囊
“唔…”
宋明楼轻轻地呻吟着,似是拒绝,周帝亲了亲她的眼角,“乖,还能再吃一些”
才进去个头就这样了,周帝不免感慨自己绾绾的娇气,今天的他兴致好,并不想惯着她。
说完又是一动,粗壮的柱身肏进去了小半,紧致的甬道似乎快要破裂,像是要到了极限,周帝大发慈悲不再前进。
他挺直了腰身,一下又一下的肏着怀中的可人儿,见她只是轻声呻吟,恶意大起,直直的一撞,硕大的龟头研磨着肉壁中的一点
“唔!”被刺激到敏感点的宋明楼睁开了眼睛,清亮的眸子中带着些泪意。
“绾绾,叫的声音大一些!”周帝吩咐着,横冲直撞的龙根研磨着她的肉壁。
宋明楼微微咬着唇,堵住了自己所有的呻吟。
周帝也不生气,用力的撞击着,宋明楼如一叶扁舟般随着周帝抽查的频率而强烈地晃动着。
一下、又一下
在操得差不多的时候,周帝挺直了身子,随着宋明楼一声隐忍的闷哼,周帝狠狠冲刺了几下,将那滚滚龙精射在了宋明楼的体内。
大股大股的浓精灌入狭窄的屄穴,灼热的触感烫的宋明楼整个小腹都要融化。
周帝抽出龙根,未能收缩的逼肉使得龙精流了出来。
周帝皱了皱眉,在一旁的托盘里拿了一根细长的玉势,将其推了进去。
宋明楼失神着,无力倚靠在周帝的怀中,然后被整个人翻了身去
灼热的龙根抵在粉嫩的菊穴口处,宋明楼惊醒了过来,“陛下,您要做什么!”
“男女欢爱,绾绾以为朕在做什么”周帝嗅着她的乌发,狠掐着她的腰肏了进去。
“唔!”
这个姿势肏的本就比平常更深一些,又是在猝不及防之下,宋明楼当即叫了出来
“啊!呜…别进去…陛下!陛下不是说只要臣妾一次吗?呜…”
“绾绾真是糊涂,不知哪条宫规上写了侍寝时只肏一次的。”
周帝含笑,什么?宋明楼怔了怔,宫规上却是没有规定,可以往,他都是只来一次的
宋明楼还要分辨,却被周帝堵了嘴,粗长的龙根彻底肏了进去
宋明楼的花穴紧致,菊穴则更甚。
龙根甫一进入,就被紧紧裹了起来,撑得屁眼胀着,只堪堪吞下个龟头,随意抽插几下,一缕滚烫的热源缓缓流下,宋明楼的眼前似有一道闪电劈过
落红了。
“不、饶了我、饶了……我”
宋明楼喃喃着,她素来是怕痛的,周帝却再无怜惜她的意思,持续的冲撞着,可怜的屁眼随着多次的冲撞早就红肿不堪,泣声也掺着颤音时抖时续。
终于,在又一阵熟悉的灼热,菊穴被整个填满,而宋明楼早已瘫倒在床榻上,神识不清。
仔细听着主子们动静的司寝监鱼贯而入,周帝下了床榻由太监们服侍着更换寝衣,而宫女们则擦拭着床上的娇娥儿,将那灌满的菊穴塞上一根合适的玉势给牢牢堵住。
整个过程,宋明楼都昏厥着,一动不动。
烛火熄灭,周帝揽着她的腰身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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