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在下?在下还颇为担心,叨扰了姑娘,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朋友,好容易到这里有姑娘能与在下说说话……唔……难……难免话多了些,烦人了些……”白玉丞说着作势哭了起来。
半夏担心他刚好些的眼睛又加重赶紧安抚道:“公子可别哭!这才刚好些,我怎么会烦公子,不烦不烦!”
“姑娘当真不烦在下?”白玉丞吸着鼻子,一副可怜巴巴模样,怕他又哭,半夏只好肯定的回道:“当真。”
白玉丞心里窃笑,脸上还是一副泪泣的模样:“那姑娘再陪在下说说话吧,这几日风大,鬼森森的,在下还挺害怕的,你不知道我家……”
半夏是头晕脑胀,白玉丞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她干脆一屁股坐下来拿起桌上的点心一边吃一边听白玉丞阿巴阿巴……
白玉丞说的口渴了,想倒杯水喝,却模糊看到半夏手枕着头,好像是睡着了的样子,虽看不分明,看半夏的轮廓应该是个小美人,白玉丞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半夏的脸颊,不料半夏正好醒来,白玉丞赶紧收回手。
“是在下说的话枯燥了,给姑娘说睡着了?”
半夏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摇头道:“是我平日睡得早,公子要没事也早点休息,有助于眼睛恢复,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是在下不好,高兴起来就忘了时间,耽误姑娘休息了。”
“没事没事,公子快早些休息吧。”说完起身合上门离开了白玉丞的房间。
天上已经明月高悬,凉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是有一些鬼森森的,半夏紧了紧衣服,本想直接回房睡觉的,可胸又开始发疼,昨天开始胸总是胀胀的,现在更是一碰就疼,还是去找师父看看吧……也不知道师父睡了没,最近老被白公子缠到很晚,有些天没给师父请晚安了。
六月雪房间的灯还亮着,半夏走过去轻轻敲门。
“师父你睡了吗?”
里面没有回应,半夏推开门,从门缝里看到六月雪坐在桌前,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半夏推门,走到桌前问道:“师父没睡怎么不应我呀?”
六月雪依旧不理他,提笔继续在纸上画画。
半夏好奇的凑过去看,画的是山水桃花。六月雪笔一落下,一朵桃花便开得惟妙惟俏。
“师父画的真好呀,改日也教教我?”
六月雪声音冷冷的:“你先把字练好再说”
半夏尴尬的嘿嘿笑,六月雪顿了顿,声音涩涩的开口道:“你才从白公子屋里出来?”
“是啊……”半夏无力的回道。“你都不知道那白公子,长得清清冷冷的,看起来是个高冷贵公子的样子,其实吧……哈哈……”
“你与他倒是聊的来”六月雪打断道。半夏没听出师父语气里的不悦,还想接着吐槽。没想到六月雪怒吼一声,手里的笔啪的一下折断了。
“够了!我不想听……”
半夏怔住:“师父……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六月雪捧起半夏的脸,手伸进她嘴里,捏住她的舌头搅弄,他不想从她嘴里听到别的男人……他有些疯了,他看不得她与那白公子相谈盛欢的样子,他眼睛发酸心里刺痛。
“不许说他,以后白公子不用你管,师父一个人处理。”
六月雪手指在她口腔里横扫,半夏的口水顺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流淌,她含糊的问道:“为什么……?”她虽也是烦那白公子,可她更想参与治疗,这样她就能通过观察更好的学习……
“没有为什么。”六月雪两指夹住半夏的舌根,把舌头拉出她的口腔,舔弄她的舌尖,把整条舌头含进自己嘴里。
半夏舌头发酸,腿间花穴止不住的收缩,很快淫水就把袭裤打湿。六月雪吃着她的舌头,手指在她嘴里翻脸搅,另一只手也探入她的腿间,揉捏肿胀的花核。半夏浑身发软,两腿夹紧,六月雪手指划开花瓣,在洞口摸了一圈,插入两指,咕啾咕啾的抽插。
半夏觉得自己舌头要断了,舌根又麻又痛,腿软得要站不住了,挣扎着推搡六月雪的胸口。
“唔……师……”
六月雪放开她,一手继续快速的在她肉穴里插,一手扶着她的腰,隔着衣服啃咬她的乳头……
“师父……不要,好疼”她的胸碰一下疼得她汗流浃背,差点背过气去,真的太疼了!在极致的疼痛中,她夹着腿喷了六月雪一手……
看她疼得直掉泪,六月雪想着自己没用力咬怎么疼成这样,还是心疼的亲亲她的脸哄到:“师父不好,师父给半夏吹吹”
撩开半夏的衣襟,两团雪白的乳肉袒露在眼前,六月雪觉得半夏的奶子似乎又大了许多,白嫩嫩的肉包上挺立着两颗鲜红的乳头,乳头胀得红艳熟透,怪不得碰一下把她疼哭。
六月雪抽出蜜穴里的手,把半夏抱起,让她坐在桌上,轻柔的把肉穴里带出的淫水小心的涂在她的乳肉上,两团乳肉被淫水裹上一层亮亮的水膜,手指轻轻的在两个红肿的乳尖上抚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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