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休养了一晚,伤处已经不怎么痛了,再换个三四天药基本就能痊愈。可他又不想那么快好,只喷了点消毒的,包了个纱布就穿衣洗漱。
餐桌上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早餐,现磨咖啡和披萨。“重口味不利于伤口恢复。”想起黄展弛的提醒,他又往披萨上撒了些黑胡椒粉。
见此,徐建飞并没多言,只说要是手机打不通就打另一个号码,念了一遍,叫郁欢记住。
军训这几天暂时没有早读,走读生要在八点整的点名之前到操场就位。
“昨天的钱没用完吧?”黑色宝马车里,徐建飞问旁边的郁欢。
“没有,还有很多。”
徐建飞又拿出了两张红票子,叮嘱他道:“这几天你好好休息,等正式上课了就要抓紧了。”
言下之意,碍于司机陈叔在场,徐建飞不好说得直白,但郁欢懂的,军训期间他暂时不会找自己泄欲。那伤势还拖延个啥?过两天要开始下雨了,更麻烦。
“好,谢谢爸爸。”郁欢拿上钱下车了。
骨气这东西,在徐建飞这里他不需要,得不到物质好处不说,还有无尽的折磨,何苦呢。
郁欢无比的后悔,为什么早上没抹药,站军姿时那隐秘部位愈合的痒让他抓狂。他可以做到不吭声,可是要他保持不动那太难了。
当时间加到四十分钟时,他成了全班的公敌。看到那些眼刀子够把郁欢杀个十回八回,黄展弛沉不住气了,“报告长官,郁欢同学是带伤上阵,昨天中午就到我们宿舍上药的。”
旁边的朱老师恍然大悟,同时也很佩服,都受伤了也不请假。
然而严教官并不偏袒,“带伤不是你乱动的理由,要是执行潜伏任务时让敌人发现,你的战友很可能因你而死,战略部署很可能就全盘皆输!”
“拜托,我们又不去打仗。”队伍中冒出了一个不满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黎曼曼。
严教官没因此发火,继续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家里的公子哥、千金小姐,但你们也要知道,你们的今天是无数革命先烈换来的!居安不思危,历史难保不会重演!”
这下全班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再抱怨。严教官板着的面容有一丝松动,对郁欢说:“你去上了药再来训练。”
黄展弛接着说:“报告长官,学员黄展弛请求带他去。”
“去吧。”
朱老师带领他们去了男生宿舍楼,跟宿管说明情况,就让他俩进去了。
虽然这个时候整个宿舍楼除了他们空无一人,但黄展弛还是关上了门。他拿出医药箱,叫郁欢脱下裤子趴在凳子上。
郁欢不同意,“还是我自己来吧。”
“如今你还要避着我吗?”这一问,让郁欢彻底哑然。
黄展弛帮了他这么多,于情于理,他都不该再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不让你看是有原因的,希望你不要被吓到。”郁欢转过身去,把裤子脱到大腿处。
那一个个圆形的暗红色疤痕触目惊心,也算见识过各类外伤的黄展弛都久久不能平静。
“当时很疼吧,对不起,我无意探究你的隐私。你不愿说,我不问。”
从拆纱布、上药,再到包好新纱布,两人全程都不发一语。
除了新伤,还有旧伤留下来的印记,黄展弛哪会看不出来这不是一次简单的肛裂。
穿上裤子,郁欢欲言又止:“你……”
“我懂,你放心。”
他的脆弱,他那难以启齿的秘密,就让他自己埋于心底吧。
两人若无其事地出了宿舍楼,回到队伍中。
接下来的训练,郁欢好过很多,没再有蚂蚁啃咬似的痒。
午休时,郁欢不好再赖在人家寝室,就到教室里趴着休息。刚一趴下,就被人推着胳膊叫起来。
叫他的是个扎长马尾的女生,他对此人的熟悉程度仅限于知道是同班同学。然而对方跟他可不客气:“郁欢你可以出校门对吧,出门左拐有家租书店,你弄点那种手掌大的言情来呗。”
“不去,我要睡觉。”跑腿这事干嘛找上他?
女生拿出两张红票,言辞恳切:“这些都给你,拜托拜托,中午好无聊的。”
今儿是财神爷降临了?郁欢目前没有特别需要用钱的地方,但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宿舍过会儿要关门了,事不宜迟,郁欢拿上钱就到女生所说的租书店去。
店老板是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见到郁欢进来就招呼道:“修真玄幻的在这边,日漫在那边……”
“老板,我要女生看的那种言情的,小书。”
老板多看了他两眼,没多问,从书架上拿下一摞小书来,“自己选。”
郁欢不看,更不懂女生看的言情,拿了最上面的那本,交了押金和租金就回教室了。
那个女生还在教室里等着,坐在倒数。”
最后还有军体拳。这些学生虽然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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