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门外。
晚自习第一节,郁欢以肚子不适为借口,去了初一一班的教室。他没有开灯,只有外面路灯投进来的些末光亮,但足够了。
临睡前,郁欢给黄展弛发了条短信:“记得明天早上去毛锦程班上看热闹。”
……
黄展弛带着一脸的兴奋与意犹未尽进了教室,跟郁欢讲了刚才的见闻。任晓波被好几名同学围着,说她偷了自己的东西,都是书、笔记本还有笔这些不值钱的。她无从辩驳,因为证据都在她桌肚里。惹急了,她嚷道:“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偷来干嘛?”
“对呀,我自己又不是没有伞,我偷孙志伟的干嘛?”毛锦程插话道。
原来是这么个事。
黄展弛讲完了又问:“哎你怎么知道有热闹看?是你做的?”
“证据呢?”
没有证据,就是说破天也不关郁欢的事。
上一秒还眉飞色舞的人又噘着嘴求安慰:“郁欢,我吃醋了。”
“你也想我这么帮你?”
“唔……还是别了吧。”
这事还没完。
课间,刘莜羽的同桌出去了,郁欢过去坐下。
她一脸戒备,“你要干嘛?”
“你想不想让你们家更上一个层次?至少,跟黎曼曼平起平坐。”
“有这样的好事?”
“初一一班的任晓波,就留‘蟑螂须’的那个女生,给她点教训。就说她偷了你妹妹的东西,别的不用多说。你可以亲自上,也可以找人去。”
刘莜羽暗自咽了口唾沫,无冤无仇的就要找人麻烦,她有点发怵,又问:“做到什么程度?”
郁欢状似无意地瞥了眼她那布了疤痕的手,“随便你。让我满意了,说不定以后黎曼曼还要给你提鞋。”
女孩子是不可以破相的,而手是人的第二张脸,既然要毁,那就都毁了好。
第二天,郁欢再次看到任晓波时,都要认不出了。她已经没有了那份傲气,低着头、含着胸,头发被剪得男生那么短了,脸上和手上都包了大块的纱布。
“你对她做了什么。”得了空,郁欢又去问刘莜羽。
“我不知道啊,我才不会傻到自己动手。”末了她又感叹一句,“没想到,‘黄家’这么好用。”
连他自己都不愿轻易提及的黄家,就这么被当成了达到目的的筹码。
他隐忍着怒火,语气森寒:“你越界了。”
对方却不以为意,“别忘了你许诺过我的事。”
午休时,郁欢拿上手机,去了走廊北边的尽头,拨通了黄父的电话。
“爸,我是小欢。”
果然,去掉了“干”字,黄父会答应他法律许可内的所有请求。
刘莜羽说对了,黄家确实好用。
郁欢打完电话,一转身,黄展弛就站在身后。他淡然地解释:“事关我们家,我想我有权知道。”
“放心,黄家这棵大树没人能撼动。你知道毁掉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吗?就是让他得到想要的一切,让‘1’后边跟它九个十个‘0’,然后一招釜底抽薪,把‘1’拿走。”
“你要毁掉谁?”
“上次那个烧伤,还是轻了。”郁欢满不在乎地说完,转身回寝室。
又到了周末归家时。
下了几天的雨,荡涤了校园里的一切污垢。樱花花瓣已经被清洁工扫到了泥里,掩没,腐化,最后变成泥土的一部分。
郁欢要先回徐建飞的别墅一趟,把他电脑里需要的东西都拷到u盘里。
做好了心理准备,打开了门——
只有小毛一个人在沙发上看电视,动漫《名侦探柯南》。
“你徐叔呢?”郁欢自己都没注意到,称呼变了。
小毛并没在意这点,回道:“哦,他有酒局,很晚才回来。”
不在更好。事不宜迟,郁欢忙上楼去了。
需要拷的文件太多了点,大些的拷u盘,小些的发邮件好了。
这时,小毛走到他房门口,迟疑了会儿才问:“哥,你做这些事情会被发现吗?”
郁欢一脸无所谓,“无凭无据,奈何不了我。”
小毛跟他说,任晓波受伤后,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出了偷伞的原委,还告诉了教导主任。
“不管怎样,谢谢你。”
到了黄家,书房里。
黄父依照郁欢的拜托,帮他查到了刘莜羽家近些天的人情、业务以及资金往来,并发现他们贷了小几千万,把所有能抵押的东西都给抵押了。也就是说,一旦资金无法回笼,刘莜羽家都得睡大街、喝西北风。
郁欢不忍心把人逼到绝路,毕竟同学一场,而且刘莜羽还帮过他。不过,让人美梦破碎再大出血,他还是很乐意给他们上一课的。
黄父想把黄展弛培养出来,可惜不是那块料。遇到如此好学的郁欢,就把仁海市的政商界形势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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