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穿好啦。”
“嗯,你说得对。”
……
周末,黄家。
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关于徐建飞的个人信息、业务往来和资金动向,这些,郁欢凭自己始终没拿到。徐建飞的安全防范意识很强,不光电脑设了密码,还有拦截防护软件,根本窃取不了任何资料。
如今,他需要的东西就摆在他面前。
洗完澡出来的黄展弛也看到了,问:“你准备对付他了?”
没错,郁欢一刻也不想等了,他以前受过的委屈,都要加倍报复回去。可毛锦程是无辜的,徐建飞倒了,他们家的债务怎么办?因为他看到从二月初起,徐建飞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支出,帮小毛家还债竟然是按月还。
“暂时不会。”他不好出手去帮小毛,怕被人家缠上。
“等徐建飞的事一了,你就收手吧,可好?”
收手,过太平日子,没有欺压,晚上也不会哭醒,这是他多年以来所企盼的。
“但哈佛我还是要去的,努力不能白费。”
“毕业后你回来吗?”
“……回。”
简简单单一个字,让黄展弛心花怒放,铆足了劲与他接吻,与他缠绵。
仰躺在床上,黄展弛紧紧地抱住他,调整着姿势,以便他能更好地插入,“等你回来后,把你名字加到我们户口本上。”
郁欢只顾着感受内里的紧致,听到这句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直视着黄展弛的眼睛,“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难道你想领个证什么的?”
不知怎的,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心里胀胀的。郁欢想要排解这股闷气,发狠地冲撞,直撞得黄展弛臀肉泛红,惊叫连连:“哎,慢点!你慢点,我受不了了!”
一连几十下过后,他停下了,俯视着眼角飙泪的人,“你顺便帮我生个娃呗。”
黄展弛苦笑不已,“我是男的,怎么生啊?”
“对啊,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怎么领证?”
“那我要是女的,你会跟我领证吗?”黄展弛收敛神色,认真地凝视着他。
会吗?郁欢也不知道,他从没向往过婚姻,认为别人的那种幸福他拥有不了。
“你话太多了。”他不耐地吻住那双唇。
接着,又是一番猛烈的进攻……
……
不知不觉,在这个除了自由什么都有的地方待了小半年了。
因着特殊情况,郁欢比其他人都更畏寒。所以当黄展弛见到披着被子,手里还捧着热水袋的人时,又好笑又心疼。
空调也不知用了多少年了,上边布满了黑灰,制热根本不管用。郁欢冷得一刻也不想多待,催促道:“赶紧,有事说事,这接见室也不弄个取暖器。”
更让他心冷的是,黄展弛告诉他:“我这外边有。”
“我走了。”郁欢就要放下听筒。
“哎你等等。我去了北京一趟,你猜我遇到谁了?”
“猜不到。”
“毛锦程。”
谁?他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印象里好像有这个人。
“哦,那个小学弟。”
“你还记得他,也不枉人家还记得你。”小小的接见室里顿时弥漫起一股酸溜溜的味,“他给你录了一段视频,你看看。”
黄展弛拿出他的新款苹果4s,把屏幕贴到玻璃上,并把听筒凑到扬声器的位置。
画面中,小毛已经长成个意气风发的青年了。浓眉秀目,嘴唇一周有浅浅的胡茬。他背后都是白茫茫的雪,他的帽子、羽绒服上也是雪。
“哥,我是小毛。你还好吗?我这里一切都好。我这个高四生都不好意思面对你了。不过还好我总算考到北京来了,没有你就没有如今的我,当年的事我还是要跟你说声谢谢。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从弛哥身边抢走你,他是最适合你的,我祝你们幸福。哥,等你以后自由了,来北京看雪啊,特别是故宫,一定要来看看。”
视频结束,黄展弛收回手机,又在意有所指,“看不出来你曾经还挽救过失足少年呢。”
“你话太多了。”
……
黄展弛一直不明白,郁欢到底是用什么做的。他除了学校的课业,同时还在为下半年和第二年的各竞赛、考试做准备,周末还要就那些每周更新的商界信息分析解疑,这是打算留学归来大展拳脚。就是在这样的情势下,他的年级第一还能一直卫冕到期末。
“我都长相平平了,还不允许我头脑好用点?”郁欢得空端着一份哈根达斯品着,纯正浓郁的奶香充斥口中。
黄展弛故意不去看吃冰淇淋吃得有滋有味的他,抱怨道:“你这样我压力好大,有个优秀的男朋友真的很苦恼。”
“芭蕾舞世界冠军,不比任何人差。擅长的领域不同而已。”这句话很好地消解了黄展弛的内耗情绪,“再说,你能保持年级前一百也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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