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揣着心事,两人维持着表面的风平浪静。只是那群好事的女生不允许一个浪花都没有就退潮了,都找黎曼曼问有什么新内幕。
黎曼曼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崇拜。课间,见两位正主都不在教室里,她把那群小姐妹都召集过来,开始指点江山了:“还能有什么内幕,据我观察,郁欢对黄展弛的心思瞎子都能看出来,而黄展弛对郁欢的想法,虽然隐藏得很好,但是我的直觉不会错,他肯定……哎你干嘛?”
话还没说完,一个女生使劲拍她的肩膀,并拼命给她递眼色。被众人包围的黎曼曼这才看到黄展弛进教室来了,担心地猜想刚才他没听到吧。
黄展弛看到这么多女生在一堆,还霸占了他的座位,不悦地站在一边,等着看她们多久走。见气氛有些尴尬,黎曼曼假意看了眼腕表,跟众人说:“要上课了,都回去。”
八卦像风一样不胫而走。郁欢没想到的是,在学校他都尽量减少跟黄展弛的接触时间了,谣言非但没有平息,还传得有鼻子有眼,越来越离谱。
午饭时,郁欢单独一桌,王立凤端着餐盘过来,把她听到的版本告诉郁欢。
“诶,她们说你跟黄展弛那啥了,因为你有时早上来上学时走路挺奇怪,还说你不行,说你上体育课都跟不上。”
有那么明显吗?以前怎么没听同学说过?还是说最近纵欲过度了?
见郁欢沉默,王立凤惊奇地问:“你不会真的……”
“我都说了我跟他没什么。”郁欢急于否认,有欲盖弥彰之嫌。
“没有就没有吧。对了,下次你帮我找点耽美的来。”
“耽美是什么?”
“就是男同性恋,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莫名的情绪让郁欢感到有种被扒光了游街示众的不安,他掩饰性的塞了口饭,说,“行,耽美就耽美。”
谣言终究是传到了老师那里。
朱老师特意趁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把他俩请到办公室,问:“说说你俩怎么回事?”
郁欢应答如流,说了早已准备好的措辞:“老师我不太明白,如果是最近的谣言,我可以澄清。就是黄展弛同学想考到班上前十名,我帮他提高而已。”
“是这样吗?”朱老师又问黄展弛。
“是的,老师你也看到了,我这个单元比上个单元多了二十多分。”
两人一唱一和让朱老师也不好再责怪,但教育还是要做到位,谆谆教诲如春风化雨:“同学之间友爱是好事,但一定要把握好一个度,不管是男同学之间,还是男女同学之间,我不是老封建,不反对你们走得近点。但是你们让其他同学误会了,对你们,对他们学习都是有影响的。”
“好的老师,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扮演乖学生,郁欢驾轻就熟。
黄展弛也附和道:“嗯,我也会注意的。”
他们被请去“喝茶”的事,不少同学都看到了,纷纷猜测估计要请家长了。结果见他们跟没事人一样,看来没好戏看了。
与其避而不见,倒不如大大方方。要传谣言尽管传,如果嫌料不够,他们不介意亲自制造点话题。
这种微妙的关系一直持续到期中考试。
。
给郁欢化妆的年轻女孩随口闲聊:“小帅哥,你跟你爸还挺像的,这眉形简直就是复刻的。”
他立刻反驳:“不是,他才是亲的。”
说归说,他心里也泛起疑虑。是这样吗?以前没去仔细观察,听她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比黄展弛更像这家人的儿子。不过,世界上无亲缘关系而相像的人太多了,大概是一种缘分吧。
既然都上门服务了,拍摄地无疑就在这房子里。摄影师都夸赞这装修比他们影楼的布景要好,实地拍也更有意义。
郁欢以为全家福就拍那么一张,或者拍几张选一张最好的。按照摄影师的指示,室内拍了又在庭院里拍,不同的位置和姿势,但始终都是他们四人。
开始的时候,郁欢还比较拘束,放不开。有过拍照经验的黄展弛不厌其烦地给他示范,让他放松,然后轻松地完成了整个拍摄。
黄展弛又请求道:“这位大哥,再帮我们俩多拍一些吧。”
摄影师当然同意了。
期待的眼神看向郁欢。
其实,在黄展弛跟摄影师小哥讲的时候,郁欢就开始遐想了。只属于他们俩的合照,会是什么样的?
“拍。”
两人化身成翩翩佳公子,郁欢拿着一把写有毛笔字的折扇,黄展弛手持一根玉箫,或携手于池边对视一笑,或于凉亭里一人站着抚扇一人坐着吹箫,或坐于台阶上共同一本书……岁月静好,情谊甚笃。
刚拍了张都感觉不错的,黄展弛便跟摄影师提议把这张放大,他要挂墙上。
镜头里,黄展弛成了一名奏乐的清优,长身玉立,郁欢则是举着一台老式相机,屈膝弓背,对着黄展弛拍照。
摄影师对郁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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