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没多久,成绩开始下滑。就是不知道她休学期间补没补了。”
也就是说,没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算了,郁欢不想为不相关的人耗费时间精力,时不时提点一下,人家就会很感激了。
开学最后一步是选举班干部。包括郁欢在内,所有原七班“土着”通通都没当选。没有民意投票,没有学生举荐,全都是贺思杰直接指定。
不当也好,无官一身轻。
一上午过去,贺淑怡半个字都没提去年的车祸。郁欢稍微放心了,猜想也许他们都不知道堕胎传言和车祸都跟他有关。
有意思的是,从普通班上来了两名同学,还是以前贺思杰带的班上的,说贺老师想法独特,就是脾气特别火爆,所以人送外号“火鸡哥”。
记得有一次布置了作文,贺老师改到两份不光写法还有部分语句高度雷同的,他没去追究谁抄袭谁,要求两名同学全都重写。
碰上硬茬了。郁欢有些忐忑,以他平时一百三左右的语文成绩能不能让“火鸡哥”别跟他过不去,曾经那次没写完的期中考试,不知道还记不记得。
“不要心虚,不要紧张,就当一切无事发生。”午饭时,黄展弛这么劝他。
话是这么说,可是……
突然,郁欢感觉到背后有两道目光在盯着自己,压低声音问:“你看我后边七点钟方向都有谁?”
“你当是演警匪片呢?”开玩笑只是为了让郁欢放松心情,黄展弛瞟了一眼说,“两个女生,其中一个是从二班过来我们班的。”
二班不就是高一时贺思杰当班主任带的班嘛,难道她过来是有任务在身?好处嘛……教师能给学生许诺的好处可太多了。
郁欢叹了口气,“以后,咱吃饭别坐一块儿了,你知道火鸡哥对早恋有多深恶痛绝,还是我们这种,同性恋。”
黄展弛没表态,郁欢就当他是默认了。
一想到以后得跟别人拼桌,郁欢一点胃口都没了。
回到宿舍,他们看到那俩舍友在收拾东西,郁欢问道:“干嘛呢你们?”
“哎,火鸡哥让咱们搬宿舍呢,分班了嘛,宿舍都要搬。”
也是,这俩舍友都到八班去了。
这么老实不闹事的舍友,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
搬宿舍是要经过校长批示的,所以郁欢和黄展弛得以保留原位。
然而,在四人一起把东西搬到111后,他俩回到107,看到新搬来的舍友其中一人正是二班来的一男一女中的男生。他留着锅盖头,白白嫩嫩,一张樱桃小嘴唇红齿白。学校允许男生可以用领带夹把夏季校服的领带固定在衬衣衣襟上,这人的领带夹上边竟然是hellokitty。真是奇怪的装扮。
更有意思的是,这俩二班来的分别被指派为本班的男女宿舍内务学生管理,美名其曰协助宿管管理本班同学。
好,很好。以前从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职位,贺思杰这是专门针对他俩呢。
那位尊贵的内务管理同学开金口了:“三位帅哥你们好呀,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木北,也可以叫我桃子,哦我以前的朋友都叫我桃桃的。”
这嗲声嗲气,差点没让郁欢把本就吃得不多的午饭给吐出来。他突然觉得,黄展弛跟这位桃子小姐,啊不桃子先生比起来都阳刚多了。
木北把他那粉粉的行李箱拉开,拿出一瓶香水,对着储物柜里喷了个彻底,才把衣物和日用品放进去。这甜得发腻的气味差点没给三人闷窒息,而那人却还一脸享受。
“哎呀,我肚肚饿了,先吃饭饭吧。”啊这,确定是高中生而不是幼儿园?他从袋子里拿出又是hellokitty的保温饭盒,还嘱咐他们,“你们都不要动我的东西哦,都是很贵的。”
谁稀罕?
他的东西都占了中间空地一半的位置,郁欢尽量避着才在不踩到的情况下回到自己书桌旁。
贺思杰中午都布置了预习的任务,课外活动时还要抽查。郁欢学得快,一会儿还能休息半小时。
一道吧唧嘴的声音吵得全寝室不得安宁,偏偏正主还发出抱怨:“斯哈——好辣辣,哎我都辣哭了。”
“你特么能不能安静点?!”他旁边的新舍友吼了他。
木北同学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竟然,他竟然哭起来了:“呜呜呜呜……你凶我,我家里,都没人凶过我,呜呜呜……”
郁欢很想问问他:哥们儿,你投错胎了吧?
平时脾气温和的黄展弛都忍不住冲出了寝室,到走廊去平复情绪。见他眼里蕴含着风暴,郁欢不放心,也跟了出去。
黄展弛双手握成拳,胸腔剧烈起伏,紧咬着牙关,愤恨地说:“我,我好想揍人啊。怎么来了这么个奇葩?”
郁欢耐心地劝着他:“跟我一起念,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
他们不得不怀疑,火鸡哥派木北来,分明是来恶心人的。不给他治服了,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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