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直视着黄展弛的眼睛,“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难道你想领个证什么的?”
不知怎的,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心里胀胀的。郁欢想要排解这股闷气,发狠地冲撞,直撞得黄展弛臀肉泛红,惊叫连连:“哎,慢点!你慢点,我受不了了!”
一连几十下过后,他停下了,俯视着眼角飙泪的人,“你顺便帮我生个娃呗。”
黄展弛苦笑不已,“我是男的,怎么生啊?”
“对啊,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怎么领证?”
“那我要是女的,你会跟我领证吗?”黄展弛收敛神色,认真地凝视着他。
会吗?郁欢也不知道,他从没向往过婚姻,认为别人的那种幸福他拥有不了。
“你话太多了。”他不耐地吻住那双唇。
接着,又是一番猛烈的进攻……
……
不知不觉,在这个除了自由什么都有的地方待了小半年了。
因着特殊情况,郁欢比其他人都更畏寒。所以当黄展弛见到披着被子,手里还捧着热水袋的人时,又好笑又心疼。
空调也不知用了多少年了,上边布满了黑灰,制热根本不管用。郁欢冷得一刻也不想多待,催促道:“赶紧,有事说事,这接见室也不弄个取暖器。”
更让他心冷的是,黄展弛告诉他:“我这外边有。”
“我走了。”郁欢就要放下听筒。
“哎你等等。我去了北京一趟,你猜我遇到谁了?”
“猜不到。”
“毛锦程。”
谁?他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印象里好像有这个人。
“哦,那个小学弟。”
“你还记得他,也不枉人家还记得你。”小小的接见室里顿时弥漫起一股酸溜溜的味,“他给你录了一段视频,你看看。”
黄展弛拿出他的新款苹果4s,把屏幕贴到玻璃上,并把听筒凑到扬声器的位置。
画面中,小毛已经长成个意气风发的青年了。浓眉秀目,嘴唇一周有浅浅的胡茬。他背后都是白茫茫的雪,他的帽子、羽绒服上也是雪。
“哥,我是小毛。你还好吗?我这里一切都好。我这个高四生都不好意思面对你了。不过还好我总算考到北京来了,没有你就没有如今的我,当年的事我还是要跟你说声谢谢。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从弛哥身边抢走你,他是最适合你的,我祝你们幸福。哥,等你以后自由了,来北京看雪啊,特别是故宫,一定要来看看。”
视频结束,黄展弛收回手机,又在意有所指,“看不出来你曾经还挽救过失足少年呢。”
“你话太多了。”
……
黄展弛一直不明白,郁欢到底是用什么做的。他除了学校的课业,同时还在为下半年和第二年的各竞赛、考试做准备,周末还要就那些每周更新的商界信息分析解疑,这是打算留学归来大展拳脚。就是在这样的情势下,他的年级第一还能一直卫冕到期末。
“我都长相平平了,还不允许我头脑好用点?”郁欢得空端着一份哈根达斯品着,纯正浓郁的奶香充斥口中。
黄展弛故意不去看吃冰淇淋吃得有滋有味的他,抱怨道:“你这样我压力好大,有个优秀的男朋友真的很苦恼。”
“芭蕾舞世界冠军,不比任何人差。擅长的领域不同而已。”这句话很好地消解了黄展弛的内耗情绪,“再说,你能保持年级前一百也很好了。”
虽然他们高一就三四百人。
当然,黄展弛那点想吃又努力克制的模样没能逃过郁欢的眼睛。他挖了一大勺,凑到人家嘴边。
“不行,我不能吃。”嘴巴在躲,眼睛却没移开,拒绝得如此毫无说服力。
郁欢没有逼他,把冰淇淋塞进嘴里,再扣住他的后脑,唇贴唇。黄展弛挣扎着,紧闭牙关,颇有种宁死不从的气概。
只是下一秒,郁欢冰凉的手伸进他的t恤,触到他腰侧的敏感地带,让他不得不张开了嘴。顿时,融化后绵密的奶油液体灌进口里,甜得胜过这个吻。
真的好吃,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
得逞的某人移开嘴,坏笑着说:“这样吃,不会长胖。”
是这样吗?黄展弛表示不信。
郁欢又塞了一大口,“明天,给你把脱脂牛奶冻上,做你的专享冰淇淋。”
黄展弛撇撇嘴,“那跟直接喝没啥区别。”
“加上薄荷汁、柠檬汁,或者番茄汁,还有其他你喜欢的。模具格子多,一个格子一种味道。”
说得黄展弛两眼放光,抱住郁欢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还是你的脑子好用。”
郁欢笑着摇摇头,“我小时候,我妈为了省钱,就用糖开水兑上鲜榨果汁,倒模具里冻上,做一次可以吃好久。”
黄展弛不禁感叹,“原来世间还有这么多新奇的东西。”
“你小时候没有这些?”这跟他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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