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当他们分舵会长。”
什么玩意儿?!搞半天原来是一群网瘾少年,收“保护费”就是为了玩游戏,还有充点买里边的时装。这些人长期睡眠不足、营养不良,郁欢觉得自己一手就能撂倒一个。
咳,打架是不对的,和平年代,和平解决。
那几人走近了,就听到他们满口脏话地骂骂咧咧:“艹!那狗r的老板真j8抠门,键盘不好使了都不换,不然那帮龟孙都得给我跪舔!”
“是是是,下回咱去砸了他丫的。”
擦身而过时,郁欢鼓起勇气叫住了他们:“嗨,帅哥。”
“有事?”为首的“铆钉皮衣”以不屑的眼神打量着两人。
“又能爽又有钱拿的事干不干?不限人数。”郁欢拿出五百块钱,朝他晃了晃,“这是预付,事成之后还有更多。”
对方还在犹豫,怕这是个陷阱。他旁边的一个小弟鼓动道:“磊哥,这钱咱可以去市中心广场的高档网吧了,新时装我们一人一套都够了。”
见人还没下定决心,郁欢作势就要把钱收起来,并说:“你不愿意,我可就找别人了。”
这年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被叫做磊哥的那人终于松了口:“我们要去干啥?”
“今晚,两个学生妹,保证干净。”见对方来了兴趣,郁欢又把一张事先准备好的纸条拿给他,“这是地址,还有我手机号。”
地址是在闹市区一家ktv,而手机号是临时去买了一张号卡,这事过了就扔的。
“后续麻烦吗?”要不这人怎么能当头领呢,考虑事情是要比别人全面。
“放心,外地人,你们只管搞,完事我找人清理,不会让你们‘喝茶’。”
李竹颖,她不是爱往别人床上塞人吗?那就给她塞个够。至于付昕月,虽然是受指使的,但毕竟讹了他两次,不可原谅。
“好,到时候联系。”
回去时,郁欢给带队老师说了,晚上请大家吃饭,然后去唱歌。
老师不太同意他们未成年人去娱乐场所。郁欢再三保证他们只是唱歌,只喝饮料不喝酒,最晚不超过十点半就回……说了好多才得到允许。
黄展弛也要一起去,郁欢没同意,“你别去了,不要影响到你家。”
“你一个人在那,不用我帮你做接应?”
“做接应的有人啦。”
思索再三,黄展弛答应了他,“好吧,一切小心,有任何不对的情况都要及时联系我。”
这晚黄展弛没有去学校,他父母问起来,他只说郁欢在招待人家玩,晚些会回来。
……
郁欢不贪财,钱对于他来说只是达到目的的工具。他户口已经搬到黄家了,黄父还帮他办了张未成年人银行卡,并往里边打了七位数的零花钱。
所以他说请客就请客,aa的话显得他这个东道主未免太小气,还可能会把要钓的鱼给劝退了。
晋级的人当中,除开有几人因家离得太远要连夜赶火车回去以及精神不佳想早些休息的,还剩下八九人要去,包括李竹颖和付昕月。本来李竹颖都不是特别想去,付昕月一个劲儿地劝她,她才答应的。
他们要了一个包间,郁欢不懂怎么点歌,就交给他们自己写,他便负责倒饮料、给吧台递点歌单等杂务。
李竹颖在付昕月的鼓动下点的好几首,郁欢特意给吧台交代了,要连着一起放。
结果她自然是唱得口干舌燥,几大杯可乐下肚,又想去上厕所。
都不用指示,付昕月便拉着李竹颖一起去了。
郁欢走到包间外,打了通电话:“这边差不多了,快就位。”
付昕月带着头脑昏沉的李竹颖进了旁边的包间,边走边给她解释是因为空气闷,噪音大,休息会儿就好了。
刚把人放到沙发上,她自己也开始感觉不对劲了。暗道一声不好,就不省人事。随后,磊哥等人进了包间。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付昕月没想到她喝的那杯可乐,也下了迷药。
两个包间都是郁欢定了的,并答应给三倍的消费金额,前提是无论发生什么,ktv的人都别管。
放眼望去,人们都在尽情地唱,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谁会去注意两个久未归来的女生以及被杂音淹没,听不到任何异常的包间呢?
说了十点半结束,但难得出来放松的学生们没有一个说回去的。
磊哥带着小弟们出来了,一脸餍足。他们看郁欢的眼神都是带着尊崇的。
“兄弟,够意思啊,真是两个处儿。你加入我们葬爱家族吧,给你副会长位置。”
郁欢才不屑跟这些社会渣滓为伍,正色道:“到此为止了,不用再联系。”
磊哥也不勉强,“那行,以后要是再有这种好事记得叫我。”
这些“葬爱家族”的走了。郁欢进了包间,看到的就是由于喝得不多而先醒来的付昕月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边哭。李竹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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